第197章 阴沟里的主角
赫卡蒂,出生于莫斯科的一所普通孤儿院。 但那所孤儿院的老院长是个极度重男轻女的人,将孤儿院里的女孩当做男人来养,也要求她们以男性为标准要求自己。 被强迫以违背天性的方式成长,赫卡蒂在孤儿院院长长年的迫害下,导致长大后产生了性别障碍。 赫卡蒂在生理上是一名少女,但却偶尔会觉得自己是男人。 这不是双重人格,赫卡蒂还是那个赫卡蒂,只不过每一天的她,都不一定是‘她’。 说不定睡一觉早上起来,就变成了‘他’。 这种心理疾病在赫卡蒂长大的那所孤儿院中十分常见,那个心理变态的孤儿院院长甚至乐见其成,根本就没想过请心理医生为赫卡蒂这样的人治疗。 当赫卡蒂在十岁觉醒了以太天赋后,她顺理成章的加入了俄国的危机对策机关,名叫‘雄狮团’的官方暴力机构,以一名特种兵为标准接受训练,不久后便成为一名旅法师。 然而因为她时不时的性别错乱,很快让他在崇尚钢铁意志的雄狮团中受到孤立,遭受欺凌。 女人不承认她是女人,男人更不承认她是男人。 赫卡蒂自然而然的成了孤家寡人,承受着不被人理解的痛苦。 但黑暗中也有光。 在某一天,一位美丽善良的少女成为了赫卡蒂的朋友,赫卡蒂的男性部分甚至倾慕于她。 但碍于自身的特殊性,赫卡蒂从未想过表白,她认为这样做会破坏她们之间的友谊,说不定还会让她离开自己。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赫卡蒂就迟迟不敢踏出那一步。 好景不长。 那束光熄灭了。 当某天赫卡蒂执行任务回来的时候,听到的是她唯一的朋友死于与衔尾蛇的战斗。 她恍惚的回到房间里,哭得几乎晕厥。 当参加完挚友的葬礼回到雄狮团总部的时候,赫卡蒂却意外偷听到一名纨绔子弟与朋友的对话。 那名纨绔子弟也是雄狮团的成员,据说是一个所谓的‘权二代’,其父是俄国某位议员的心腹之一,十分受重视。 这位纨绔子弟能够像这样进入雄狮团,也是托了他老爸的福。 然而这个家伙在雄狮团里一点也不老实,对人的态度十分嚣张,还在训练上偷懒,执行实战任务也只会拖后腿。 至今还没有被开除,全是因为雄狮团里想要巴结他老爸的人在背后帮忙。 这种走后门的家伙,包括赫卡蒂在内,很多人都不喜欢他。 但赫卡蒂讨厌他的地方跟别人稍微有点不一样。 其中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这个纨绔子弟对自己的朋友表白了,被拒绝了以后还不知羞的一直缠着她。 直到赫卡蒂的朋友强词拒绝,对方才黑着脸放弃。 当时赫卡蒂见到朋友训斥这个执跨觉得很爽,她也不想自己的闺蜜兼暗恋对象跟这种人扯上关系,绝对没好事。 在拒绝了执跨的追求之后,赫卡蒂的朋友没过几天就出任务,然后去世了。 赫卡蒂一直以为她是被衔尾蛇的人杀死的,直到葬礼这天,偷听到那名执跨子弟与狐朋狗友的对话为止。 赫卡蒂无意间听到他在大声咒骂自己不久前死去的朋友,正想出去跟他理论,没想到接下来他居然跟朋友炫耀自己是怎么买通赫卡蒂朋友的队友,还有负责分发任务的上层人员,让赫卡蒂朋友的小队直接与衔尾蛇的人对抗。 那名执跨子弟直言,他甚至与衔尾蛇的人都有勾当,出钱让他们帮忙杀了赫卡蒂的朋友。 理由,只是因为对方拒绝了自己的求爱。 这让执跨感觉到自己被侮辱。 只是因为这个,就夺走了一个人的生命。 人命在他的眼里仿佛一文不值。 听着那个男人对朋友炫耀自己的‘男子汉气概’,享受着朋友的追捧和恭维,赫卡蒂的理智渐渐被怒火所淹没。 当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拿出自己的魔杖,用最强大的招式将那名执跨子弟烧成了焦炭。 他的朋友害怕得瘫倒在地,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赫卡蒂。 那个时候赫卡蒂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身为人绝对不能做的事。 她杀人了。 赫卡蒂利用自己对雄狮团的了解,在事发之后立即逃离了现场,躲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在心里,赫卡蒂认为那名执跨子弟是罪有应得。 毕竟对方不仅买凶杀人,还与衔尾蛇那样的恐怖组织勾结,要是被外人知道,就算他爸是俄国总统也铁定保不了他。 但关键是别人不知道啊! 当时事发突然,赫卡蒂也没有准备录音什么的证据。 而那几个亲耳听到那个男人与衔尾蛇勾结的人证,也就是他的几个狐朋狗友,也没有出来作证。 也不知道是不敢还是不乐意。 反过来,在提供赫卡蒂杀人的证据的时候,倒是一个赛一个的快。 人证物证具在,赫卡蒂没有一点翻盘的可能,不出意外的被雄狮团发布通缉令,全国通缉。 那名执跨子弟坐在政界高层的父亲也大为震怒,势要将赫卡蒂抓回来。 赫卡蒂早就预料到了现在的状况,因此在这件事有了结果之前,就先一步躲起来。 她心里没有一点侥幸,一丁点也没有。 如果自己投案自首,是绝对不可能活下来的,赫卡蒂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换做是古代,这是会连累一整个家族的大罪。 天子与庶民同罪? 这种事听听就好。 普通人的命,和一个权二代的命,重量终究是不同的。 她这次犯的事,大到赫卡蒂绝对承受不住的程度。 因此,她理智的躲了起来,脱离雄狮团,以一个通缉犯的身份在地下世界活动,躲躲藏藏过了三年。 在三年后,她正一如既往的通过下水道在莫斯科活动的时候,意外撞见了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亚洲男人。 在他身上,赫卡蒂闻到了同路人的味道。 “我们,说不定能成为朋友呢。” 她第一次生出了主动结交的想法,对那个男人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