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大师姐她没有心[穿书]在线阅读 - 第1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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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长瀛一双眸子紧凝着他们,慢条斯理道:“晚了。”

    红色的剑光在血气中穿梭。

    王金蟾毫不犹豫地祭出了护持自身的法器,再将徐一宵往前方一推,自己则是借机逃跑。徐一宵的血魄才从身躯中爬出来一半,便被红色的剑光斩成了碎屑。在那红光下,就算是元婴修士也不堪一击。徐一宵惊愕地望着风长瀛,风长瀛却嗤笑了一声,慢悠悠道:“几次让你逃了,不过现在,你便留下吧。”她懒洋洋地瞥了徐一宵一眼,在其惊恐的视线中,剑光又是往前一抹,轰然一声响,此处什么都不剩。

    风长瀛懒得去追王金蟾,而是走向了魔窍的穴眼,那儿是邪气和血气涌出的地方。

    她的指尖夹着一张法符,金光湛湛,在一抹幽火的吞噬下,化作了灰烬落入了穴眼。那穴眼中涌动的邪气被法符灰一冲,立马回缩。此时,风长瀛不再掩饰自身的气机,庞大的灵力从她的身躯中涌出,将这魔窍的穴眼永镇在海域中。

    此刻,不管是小寒山还是瀛洲的人都勃然变色。

    那股磅礴的力量,显然是属于高层次的修士。

    海中的邪气被那股灵气一点点的驱散。

    谢暄的面色难看,猜测是三岛十洲来的大能。

    只是那位并没有杀他,是不是意味着其出自大族?

    他眯着眼望向了小寒山,不甘的情绪愈演愈烈。

    大鲸的虚影之前被枭羽弄伤,或许有一线机会——谢暄疯狂地攻击着小寒山,可是在下一刻,他的身体蓦地一僵。他缓缓地回头看着那道在海面如履平地的红影,面上露出了几分惊愕和憎恶。

    “看来堕入邪道使你修为增长了不少,难怪谢家如此选择。”风长瀛轻嗤了一声。

    谢暄本要反驳,可是对谢家的恼意让他闭了嘴,他望着风长瀛冷笑道:“谢家族中尚有渡劫期大能,我看你如何应对!”

    风长瀛懒得理他,只是一抬手,剑光分化成数道红影,朝着谢暄身上斩去。

    谢暄岂会甘心?他望了眼小寒山结界,唇角泛出了一抹诡谲的笑容。他直接自爆元婴,想要在最后一刻带着小寒山的人一起下地狱。可是他的浑身灵力像是被凝固住了,他错愕地望着风长瀛,风长瀛只是轻轻一笑,手指点在了他的眉间,冷嗤道:“蝼蚁罢了,不自量力。”被其一指点中的谢暄,身体逐渐虚化,最后被风吹散,而那一抹元神尚未逃逸,便在幽火中变成灰烬。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号最强战斗力!

    第75章 血池傀儡

    小寒山外如此动静,?寒茫妖王自然不能再躲着。

    这些日子他体会到了被人宰割的滋味,始终沉着脸,等看到风长瀛后,?面上的不快便更浓郁。

    风长瀛望着寒茫妖王,唇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她道:“来接一个人,?寒茫妖王不会介意吧?”

    寒茫妖王沉声道:“谁?”一个风长瀛可比整个魔窍的邪修都难对付,寒茫妖王并不想得罪她。

    “杨潮音。”风长瀛笑了一声,?眸光流眄,?顾盼生姿。

    杨潮音是元凤仪要护住的人。

    而元凤仪听说是风长瀛手下的人。

    寒茫妖王思忖了片刻,?便做出了决断。他道:“风掌门,请。”

    风长瀛拂了拂袖子,周身的气势蓦地收敛起来,?宛如与凡人无异。

    一袭红裙,雪色发丝,走在路上引得不少惊艳的视线,风长瀛倒是无所谓,寒茫妖王的一颗心却提到了嗓子眼。他可是听其他妖域的妖王说了,?这位喜怒无常,?十足的疯子做派。要是他对小寒山的妖族动手,他们根本没有反应的能力,只能任人宰割。这么一想,寒茫妖王浑身气势一泄,?压在了那群无法无天的妖族身上,吓得他们四处逃窜,他才松了一口气。

    “这妖王当着比在鸿蒙天境种有意思多了,是么?”

    只是这时候,风长瀛的声音蓦地在耳畔响起。

    寒茫妖王顿时浑身紧绷起,?迟迟没有应答。

    鸿蒙天境规矩太多,在外确实是无拘无束,但也失去了天境中的那份安逸。妖主迟迟不出现,如今把持鸿蒙天境,也就上层的那些人。

    风长瀛眯着眼,心思似是转到了其他处,仿佛来此只为说这一句话。

    许久之后,她才在满心惶惑的寒茫妖王跟前说了一句:“近段时间,我便在小寒山做客,至于杨潮音,过阵子再见面也是一样的。”

    寒茫妖王:“……”他眼睁睁望着风长瀛的身影消失,但是能够感觉到那抹气息始终潜藏在小寒山。他叹了一口气,可下一刻,心情更是沉重。他如今不过金丹,若是按部就班迈入元婴境界可能要百年,可能要更久。好友不可能一直留在小寒山,看来他得去寻找机会了,要不然以他之力,根本护持不住小寒山。

    都中。

    谢暄虽然叛出了谢家,但是魂灯尚未被排斥出真人殿。

    所以真人殿中的谢照眼睁睁看着谢暄的魂灯熄灭。

    至此,前往魔窍的两位真人都陨落了。

    他睁大了眼睛,望着那股乍然现出又骤然收起的灵力,满是惊惶。他没有犹豫,立马前往了谢旦处禀告。

    “是风长瀛。”谢旦的面容还算沉静,只是眉眼间流露出几分刻骨的恨意。顿了顿,他又道,“那抹气机消失了,她应该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