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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胜关切道:“陛下,莫不是染了风寒?” 萧慎摇头:“不是,一定是有人在说朕的坏话。” 德胜“…” … “你要一直杵着生闷气?”施落问。 卫琮曦这才坐下来。 施落开始讲述今天的事,都说了一遍后,她道:“我想清楚了,以后我再也不是施落,我就是萧近月,施家人和我在没有关系。” 卫琮曦一怔,随即也想到了什么,施落总让人想起那个嘴巴恶毒人品恶劣的女人。 “好,以后你再不是施落了。”卫琮曦的怒气去了一大半:“那我以后叫你小月好不好?” 施落摇头:“我有小名,你叫我珠珠,寓意掌上明珠。” 卫琮曦点点头,这样也好,和过去彻底告个别。 两个人相视一笑,卫琮曦没忘了正事。 “以后你和白修远离远一点。” 施落笑了下:“我还要和他做生意,怎么离他远点?不过我保证以后能不和他接触就不和他接触好不好?” 她走过去抱着卫琮曦的胳膊。 卫琮曦吃软不吃硬,哪里受得了她这样? 本来积攒的怒气瞬间没了,他叹了口气道:“以前我父王就是这样,我母妃说一句话,他都不敢反驳,也没什么什么脾气,现在我明白了。” 他很无奈。施落就笑,笑了一会儿,两个人又一起吃了饭,卫琮曦也该走了。 两个人短暂的见面后,终于还是又分开了。 晚上,施落并没有睡着,她躺在床上想着心事,毕竟白天周思懿对她的触动还是在的,不过想到最后她还是笑了,真的和过去告别了也好,反正她和卫琮曦在远山镇那段日子是不会再被提起来,他们的婚事也不会被认可,不如现在开始,两个人在堂堂正正的在一起。 这么想着她渐渐有了睡意,快要睡着都时候,她听到屋子里一阵细碎的响东。 她猛地睁开眼睛,就看见面前站着一个人,她刚要喊出来,那人低声道:“是我!” 施落起身,警惕的看着离自己不足一米的萧墨。 “你来干什么?” 萧墨没说话,直直的朝后倒去,应该是磕到了桌子,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 外面如画已经醒了。 “公主,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施落镇定了精神,掌灯去查看了下萧墨,刚走近,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她的心一沉。 萧墨受伤了!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受的伤,可是他既然大半夜的来她房间,说明这伤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 施落掌灯,如画却有点担心的又叫了她一声。 “如画,你进来!”萧近月说。 如画进来,看见地上躺着个男人也吓了一跳。 “公主,这…” “过来,把他扶起来。” 主仆两个人将萧墨扶到床上,施落手上沾了不少的血,她的心越发沉了下去。 “公主,这是五殿下!”如画惊讶。 施落点头:“把我的医药箱拿来,顺便准备干净的帕子和热水。” 如画急急忙忙的跑了,很快拿了东西来玩,施落用查看了下,萧墨的伤在后背,像是被人砍了一刀,伤不足以致命,但是他失血太多也很危险。 之前南越府随行的太医跟着萧沂一起走了,如今府里还真没有大夫。 施落想了想,拿了剪刀,将他的衣服剪开,如画正好进来,看到萧墨血肉模糊的后背,吓得脸都白了 施落镇定了精神,强忍着给他处理了伤口,或许是太疼了,萧墨睁开眼睛,看见灯光下,一脸担忧的施落,道:“我还以为我要死在外面了。” 施落没接话,道:“你这伤口太深了,必须要缝针。” “你会缝吗?”萧墨问。 施落白了他一眼:“不瞒你说,前两天我刚给卫琮曦绣了个荷包,你这点小伤不在话下。” 如画扯了扯嘴角,心说,那缝荷包和缝人能是一回事吗?不说别的,现在她看见五殿下的后背都觉得腿软。 “缝好看点。”萧墨说完就没什么力气的爬在床上。 施落拿了羊肠线,手都在抖,抖了一会儿,她颤着声音道:“要不找个大夫来吧?” 萧墨道:“若是能找大夫我还找你做什么?” 他似乎没什么力气,说话的声音有些低沉。 施落也明白,可缝荷包和缝人真不是一个概念。 她看了如画一眼,如画忙道:“公主,奴婢手抖。” 施落舒了口气:“你忍着点。” “嗯!” 等到伤口缝好了,施落出了一鼻子的汗。 萧墨却昏睡过去了。 如画将他的伤口处理好了,如画道:“公主,您去休息吧,奴婢守着就好了。” 施落点头:“有什么事就叫我。” “好。” 施落去了隔壁的客房,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她在想萧墨是出了什么事? 这么想着,就听到院子里传来轻微的打斗声,她探出头,发现是卫琮曦派给他的暗卫蓝宇和一个人在打架,那个人施落认得,经常跟在萧墨身边,好像是叫凌云的。 “住手。”施落出来喊道。 两个人停手,蓝宇依旧警惕的盯着凌云,施落道:“自己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