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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苏妧说先是限量售卖,让姑娘们都知这东西好,到时候哪里愁卖? 后还要再做什么定制款,比如皇后的神仙水外面包装绘制凤凰的图案,那就是整个大夏唯一一款。 这苏妧都要将生意做到后宫里,哪里还愁赚不到银两? 啊,还有什么中元节、中秋节、大年夜的特定款,什么中秋节画月饼和嫦娥,哎,想想就有趣,哪里还愁不能拿钱拿到手软? 越想越觉得三千两肯定有,越想越觉得一百两不多。 她们咬咬牙,就决定同娘亲说这事儿,而心里还兀自感叹:阮表妹平日里看着也没那么银两,怎的说拿就拿出来了? 苏妧见她们同意,又道:“只是……” 几人心里一咯噔,生怕苏妧嫌她们拿银子拿得晚,不让她们入股,“哎,别啊,阮表妹,明日,明日我就去支银子。” 她们或多或少都同肖府有亲戚,就算娘那边一时拿不过来,也可以从肖家长辈这儿拿啊! 苏妧一笑,“姐姐们误会了,我是说,那方子是我的,还需姐姐们每人五十两,如此这般,才能入股哦。” 几人对视一眼,又要多五十两,但若是原来的一百两抽出五十两也可,只不过想到苏阮说的“三千两”,几人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纠结一番,冲苏妧咬牙道:“好!” 方子本就是苏妧的,其实若没有她们,听苏妧说清河王他们各出了五百两,那铺子也是板上钉钉的,还真不差她们这点儿钱。 而她们要想赚钱投银子,那自然是要出方子钱的。 苏妧见此,就让绿竹将宁表姑娘她们的名字写上,又道:“那阿阮就多谢几位姐姐了。” 几人连连摆手,“哪里,是我们谢妧表妹才是!” 苏妧只但笑不语,待她们走了,复看向苏阮,“怎么样?” 苏阮只合不拢嘴,又听苏妧道:“你那一百两就从宁表姐和云表妹那儿划过去,如何?” 苏阮此时可真是惊得不行,喃喃道:“你……你还真有法子。” 宁表姑娘她们以为苏妧不缺银子,实质她才是最缺的,她连五十两都拿不出来,自然需要她们的银子了。 且这银子越多,这做的生意就越大,她才能赚得更多,所以—— 她是一个子儿都不会放过的! 只除去给茶茶她们的银子,再从刚才几个姐妹身上划来的银子,她一共有不到二百两,也就是说她至少要凑七个人才能成为最大的股东。 她略一沉吟,抬首问苏阮:“咦?你说大哥哥还有祖母他们会不会投?” 苏阮立马道:“自然会了,还有大姐姐……”说到这里,又猛然想起今日所见,连忙拉过苏妧道:“啊,我还没同你说这事。” “什么?”苏妧佯装疑惑。 苏阮看了看门外,才压低声音在苏妧耳边道:“今日在虚无寺,我看到大姐姐同一个书生在一起。” 顿了顿,她又道:“我初时还纳闷你让我去跟着大姐姐做什么,难不成你知道这事?” 苏妧闻言,连忙摇摇脑袋,“我可不知,只是觉得大姐姐心情不好,担心大姐姐罢了。” 苏阮有些不信,“真的?” 苏妧立马道:“比真金还真!”她也没瞎说,的确就是担心苏梨。 苏阮嘀咕着:“怎么觉得这话你好像刚刚说过。” 苏妧心一虚,连忙把话题岔开,“你不是说看到书生吗?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我就看到那书生长得白白净净的,还挺俊朗的。” 苏妧翻了个白眼,“有牧表哥好看吗?” “那自然是没有……”话一说完,苏阮又紧紧盯着她,“苏妧,你真喜欢牧表哥啊?” 苏妧不过是看不过那孙进,今日这人出现在虚无寺绝非偶然,只怕苏梨早已同这人通了不少信件,而那些信件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只怕对苏梨不利。 想到这里,苏妧心里对那孙进更是不屑,又想到苏梨到现在也没来,只怕是那孙进今日同她说了些什么,苏梨是要将银子给他! 越想越气,苏妧闭了闭眼,才回苏阮道:“我对牧表哥那只是敬佩,可无关男女之情。” 越是否认就越是。 苏阮坚信这个道理,见苏妧解释,也只当她是不好意思,只淡淡地应了一声,又继续说回苏梨和那书生。 “那书生自然没有牧表哥好看,不过我看他见到大姐姐还挺惊喜的,还替大姐姐擦汗……” 苏妧恨恨一拍桌子,苏阮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哪里能知道他是不是好人啊?” “这……”苏阮道:“你是不是怕大伯母不同意啊?” 苏阮说到这里,又点点头,撇嘴道:“那书生打扮一看就是个穷书生,大伯母一定不同意。” 苏梨母亲出自名家,自然是不希望女儿受苦,而韩夫人有意结亲,苏梨母亲也早就将秦四郎当做自己的女婿。 可如今竟冒出个孙进! 若是个上进的好的也就算了,偏偏是个投机取巧之人! 苏妧冲苏阮勾勾手指,苏阮凑近,苏妧同她说了自己要做的,末了,道:“ 你看此法如何?” 苏阮直冲她竖大拇指,“好法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