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 学到的知识
容芸担心的看着他,知道他是真的发怒了,示意秋月看着点,不要做的太过份了。 两人来到杂物间,秋月叫人搬来凳子,把困在柱子上的太监带到前面跪着。 太监一脸紧张的颤抖道:“皇上,饶命啊!奴才不是有意的!” 他是真的知道害怕了,特别是上官珏黑脸进来的时候,他吓的浑身发抖。 上官珏看着眼前跪着的人,一脸冰冷道:“有不有意,你自己心里清楚,朕也不想跟你说费话。” 那点花花肠子,去蒙别人还行,他站起身走到他边上讽刺道:“你一个太监,不好好伺候主子,在院子里瞎逛什么!” 太监眼神躲闪,一脸的惊恐道:“皇上不知道,奴才只是一个粗使太监,是来帮忙提水的。” “提水?”他嗤笑,强迫太监抬头看着自己,对着侍女道:“秋月,他可是这芸儿寝宫中的!” “启禀皇上,他不是我们蒹葭宫中的。”秋月冷眼看着他,现在他就恨不得冲上打他两巴掌! 上官珏冷笑,“告诉朕,你是哪个宫的?” 太监瞳孔放大支支吾吾不说话,紧张不安的跪着,身体紧绷,汗水一颗一颗往下掉。 上官珏看着他,一阵冷笑,还想敷衍自己,立马派身边的侍卫去查看清楚。 侍卫领命在宫中一一排查起来,还没到一个钟头,敬事房主管就慌里慌张的跑进来主动认错道:“皇上,这个小太监现在还跟奴才。” 上官珏一脸不爽,“难道你连基本的规矩都没有叫给他吗!让他在宫里横冲直撞!” “是奴才没有管教好他,让他冲撞了娘娘还请皇上恕罪!”主管跪在地下紧张,用余光看了一眼一直低着头的太监,气的要死! 他狠声道:“恕罪!痛的不在你身上,你是不是就觉得无所谓!” 只要一想起刚才容芸疼痛的神情,他就怒火冲天,心中一阵剧痛,敢动手脚动在芸儿身上去了,是当真活的不耐烦了! 主管惊恐万分连忙摆头道:“皇上明鉴啊!奴才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就算给奴才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啊!第一时间听到皇后娘娘,因为这个受伤了也是很痛心!” 上官玉听着他说的假话,一遍一遍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冲昏头脑。 突然想起他刚才说的说,压制住心中的怒气道:“你刚才说还跟着你,这是为什么?” 我看你怎么解释!真当自己的话天衣无缝了吗!果然自己就被你那三言两语给唬弄住,那朕的这个皇位也不配坐了。 “皇上有所不知,这个小太监还没有分到哪个宫里,所以奴才就想把他先带在身边。”主管一脸的正经,没有一点瑕疵,以为他相信自己的话了,心中暗自高兴,还是表现出一副难过的样子看着他。 可是他却从这简单的话语里,听出了保护的意思,他心中冷笑道:“说他到底跟谁?不要企图糊弄朕!” 太监紧张,跪在身后的腿忍不住发冷,他颤颤巍巍道:“他就是跟着奴才,奴才只是想让他在身边学点知识,奴才保证不敢有一点欺骗皇上!” 他一字一句冷冷说道:“学知识?这就是所谓学到的知识!你胆子挺大的啊!竟然连朕都敢骗!” 还想隐瞒,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不知道吗!生在皇家什么阴谋诡计没有见过,就这点雕虫小技还敢拿来迷惑自己的眼睛!是真的把我当傻子了吗! “皇上冤枉啊!奴才是一心想要教他,可是见他没有什么天赋!便让只好让在身边他提水浇花。”主管脱口而出,爬着上前磕头认罪! 上官珏看着他还是死守着太监,不肯说出一点别的意思。他气极了,真是忠心的狗奴才,我看你们要整出什么花样! 对着外面的侍卫道:“来人啦,把他给朕拖下去重大五十大板!” 侍卫驾着他领命,准备下去上官珏拦住道:“让所有人都看着打,让他们知道这就是管教不严的下场,让他们都谨以为戒!”,既然从你嘴里问不出什么,那就叫你身后的主子看看,伤害芸儿的下场,不过下次就不会是打一顿板子就能解决了。 “是。”侍卫两人恭敬的回答,把刑具抬到外面,当着众人的面使劲用力打他的屁股。 主管一声惨叫比一声凄惨,感觉喉咙都要喊破了,侍卫摇头。这又是何必啊! 听着主管的惨叫声,传到太监的耳里,还吓的瑟瑟发抖,一脸紧张的低头看着地面。 “那皇上,他怎么办?”旁边站着的侍卫,恭敬的看着他。 上官珏这才收回视线,看着一脸害怕的太监道:“把他先压下去关起来,好好审问!”,这个虽然没有出息,但也自然不能放过! 侍女回到房间,容芸立马询问道:“怎么样?问出什么没有?” “没有,他嘴硬的要死!”秋月上前倒了一杯茶水一边端给着一边开口。 容芸摇头,伸手把茶杯接过来,示意她扶自己起来道:“那你们就可能错怪他了。对了,皇上有什么反应?” “没有什么反应,娘娘不用担心!”她的神情一僵,立马恢复正常。 她也没有察觉到,开口道:“是吗?那你给我简单说说!” 其实她有一瞬间不信的,上官珏的脾气她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要是说没反应这就有点不像他的作风了。 可是见她一脸真诚,容芸觉得自己是多疑了。 秋月把在杂货间的发生的事,简单道来,却没有提罚板子的事情,因为她知道说了,肯定她会抱怨皇上。 容芸见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便放心了。让她退下,自己开始假寐起来。 等上官珏推开房门时,在床上闭着眼睛的容芸开口道:“回来啦!”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询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了,需不需要在让御医来一趟。” 容芸睁开眼好笑,看着他眼里的担忧,自己又不是泥娃娃一摔就碎了,怎么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