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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马上就是了。 衾嫆刚刚也没做什么吧? 还真是一张嘴就灵验了,要什么铺子来什么?连这么大一间酒楼都能收归名下了。 容央吃惊地望着衾嫆。 衾嫆也吃惊。 她刚刚……就是嘴上说笑啊。 “我……我就是随口一提,掌柜别当真。” 怪尴尬的,还没嫁过去呢,就惦记上对方的家产了。 搞得她讪讪的。 衾嫆这厢不好意思,掌柜却是微微疑惑地抬头,随后面上一白,告罪道,“是小人多嘴了,小人以为您已经知道了……” “什么叫以为我已经知道了?” 衾嫆愈发疑惑,但心中不禁有了个猜想,不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吧? 下一瞬,掌柜便直接给她解惑了。 “是这样,主子前些天回来后,来过一趟,说是将酒楼转到您名下,以后您就是珍馐楼的幕后东家……收益都归您,然后您来,珍品先给您呈上……” 衾嫆嘴巴微微张了张,“你们主子没跟我说!” 楚漓怎么不声不响的,就将这么大一家酒楼转到她名下了。 是了,珍馐楼早就成了楚漓的产业,他名下的人将珍馐楼打理得不错,收益很好,这笔钱能支撑他整个王府的一切花销。 但现在掌柜告诉她,如今是她的产业了? 衾嫆又气又好笑。 容央却是恍然明白了,敢情酒楼是端王的。 得,马上是一家人了,难怪衾嫆说自己人,想要就是她的了。 现在好了,这是她还没想要呢,对方就已经默默转移到她名下了。 酸了。 戚继北那家伙只会舞刀弄枪,送的也都是些舞刀弄枪的玩意儿! 不能比,人比人,气死身边人。 “是小人多嘴,想来主子是想给您一个惊喜……您不是快过生辰了么,都怪小人,没准是主子给您的一份贺礼,就这么被小人给破坏了惊喜。” 掌柜是个聪明人,一下分析了这么多,越说衾嫆越觉得,这该不会,真是她的生辰礼吧? 这也太—— 贵重了。 她摸了下面纱的绑带,舔了舔嘴角,语气有些恍惚,“没事,我就当不知道这事,等他跟我说时,我也不会出卖你的,放心吧。” 原本没这么想的掌柜,闻言却是很感恩戴德,“那就多谢衾小姐了,您看您和这位小姐要吃些什么,小人去命厨房先准备二位的。” 衾嫆想了下,报了几个菜名,又让容央报,容央想不出来,随意报了个招牌菜。 然后衾嫆对着点头哈腰的掌柜说着,“不必刻意先做我们的,先来后到,别因为我们坏了规矩。” 掌柜心想,只要您一句话,别说坏了规矩,直接就是新规矩了。 但毕竟现在这位是他的新东家了,他忙点头应道,“是是是,那小的先下去准备了。” 衾嫆颔首,掌柜退下。 然后容央幽幽地望着她,将自己的荷包拿出来放桌上,还是原封不动的圆滚滚一团。 “看来,今儿我这银子是花不出去了。” 衾嫆幽幽接了句,“我觉得,你可以付钱,反正最后也是我赚去的,你不亏。” 说着,端着茶杯喝了口清香温暖的茶。 容央忙将荷包收起来,理直气壮,“那不行,你一个当东家的,怎么能惦记自己姐姐的钱呢?我不跟你抢威风了,今天这个小富婆给你做,我退了。” 比不起,比不起。 别人是有一间面向贵族女子的成衣铺,现在还成了上京如今生意最好的酒楼珍馐楼的幕后东家。 呜呜呜,容央星星眼地望着衾嫆,顿时感觉到了不仅人和人之间有差别,就连要嫁的人也是有差别的,嗯,要嫁的人差别更大些。 衾嫆被容央的眼神望得毛毛的,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容央,咱,好好说话,好好说话。” 不过,她内心很是震撼,她貌似一下子,要变得很有钱了。 上京第一小富婆,大概要花落她家了。 唔,只可惜,不能炫耀,要低调,不然贼惦记。 两人说说笑笑的,一顿饭吃得也很尽兴。 可孙若盈却是带着一肚子的恼火和委屈回的太师府。 她一回去,就撞见了要出门的祖父董太师,对方见她脸色不好看,不禁慈和地问了句,“怎么了这是?” 孙若盈抿着唇,泫然欲泣。 看这样子,就知道不是受了小委屈,董太师如今一把年纪了最是舍不得这个外孙女受委屈。 便沉了脸色,看着孙若盈身后的婢女芝兰。 “芝兰,你说,你家小姐怎么了?谁欺负她了?” 芝兰闻言,立马添油加醋地将成衣铺子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当然,她的描述中,她家小姐与世无争,温柔娴雅,是那两个得理不饶人,合伙起来欺负小姐一个。 董太师听得直皱眉头,不禁看向孙若盈,后者垂着眸子,不说话,似是默认。 他于是脸色沉了沉。 却是开口呵道,“好个只会挑拨不懂形势劝阻主子的刁奴!” 他骤然发怒,还是冲着自己的贴身婢女去的,孙若盈不禁诧异抬头。 就对上董太师略带失望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