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薛言,现在是覃胤
边颜蹙眉,“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放过你?” 宋臣静默了一针,他很了解她,清楚她现在的反应并不是装傻。他微微叹了口气,语调轻缓,“你应该知道,这段时间影视圈税务地震,税率一下子提高到了42% ,而且要一次性补缴6个月的税款。我没有办法交齐那么多钱,所以想注销工作室,但没防到你家那位,实在是神通广大,让我成为了第一批被查账征收的人。” 宋臣苦笑:“而我近两个月恰好和一线平台谈下了几个重要的项目。原以为是时来运转,接到通知才发现哪有这种天下掉馅饼的好事,现在也是骑虎难下。” 边颜跟他确认,“你说的”我家那位“,是覃胤?” “除了他还有谁?” 边颜重新消化了一遍他的话,“这些我并不知情。” 宋臣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依旧是淡笑着的,“颜颜,夏新的事是我考虑不周,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把你踢出去。” 边颜本来不预备接话了,听了这个却还是忍不住想刺他两句,“你确实没想把我踢走,你还指望我给她当枪手帮工作室赚钱呢。” 那种关头,他作为她敬重的老师,也是她入行之后的引路人,跟夏新合作,无异于杀人诛心。 “其实一直以来我很好奇,夏老师江郎才尽了吗?写不出东西才想起我了。”她说:“而且你们不是合伙人吗?税款的事只要她肯帮你分担些许,应该不难解决。” 对于她的冷嘲热讽,宋臣没有一点生气或者恼怒的意思,平淡如水的回答:“拜你家位所赐,她现在自顾不暇。” 边颜心口一跳,闭着嘴没说话。 “你真是幸福,永远被人那么保护着。”他似乎笑了,“以前是边爸爸和薛言,现在是覃胤。” 挂断前,从听筒那边传来男人语义不明的一句话,“看起来,我永远都不会有机会了。” 边颜拿着手机沉默了一会儿,扭头去了覃胤房间。她拿房卡开了门,他拍完夜戏回来,还没睡觉,穿着闲适的灰色居家服坐在电脑前,璀璨的晨光打在他的侧影上,身型清朗俊逸。 “不敲门吗?”他问。 “我以为你睡了。” “知道我睡了,还敢进我房间。”他注意到她欲言又止,“怎么了?” “宋臣工作室的事情是你做的吗?” 覃胤的唇不易察觉的轻抿了一下,从座椅上起身朝她走过来。 “他都要赔死了。”边颜问,“你是在帮我报仇吗?” 覃胤低头看着她,“会嫌我多管闲事吗?” 他怎么会这么想? “没有。”边颜抱住他的腰,“要我说实话吗?很解气。” 自从破产之后,她就很少主动碰触他,这个拥抱让覃胤身体一僵,手不由自主放在她后背上。 “但还是算了吧,毕竟真正得罪我的也不是宋臣。” 覃胤只说了一个字,“好。” 边颜慢慢抬起脸来跟他对视,覃胤眼型狭长,眸光便显得深邃复杂,但并不冷漠。 就算熬了一夜,气色上有些苍白憔悴,但一点也不影响美貌啊! 从进门看到他的那一刻起,就好想上他! 边颜抓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羞涩的说:“我还有半个月工资。” 覃胤瞳孔微缩。 怀孕了,我们就结婚(h) 然后身体骤然失重,整个人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大清早的,边颜也是头脑发昏,挣扎着探出脑袋看了看,发现他径直走向书桌,连忙摆手拒绝,“去床上去床上。” 覃胤一声不吭地调转了个方向,还不忘调侃她,“剧组伙食是不是太好了?你好像胖了。” “!!!”边颜如遭重击,“没有吧?我每天那么多体力劳动,脂肪燃烧很快的。” 她耿耿于怀,覃胤的心思却根本没在她的话上,随意的“嗯”了声,将人放上柔软宽大的床铺,吻落在她脖颈上,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边颜最近老是觉得自己变丑了,皮肤也不好了,有点后悔没化个淡妆再过来。 尤其他撑在上面的时候总盯着她,弄得她老以为他是在挑剔她的脸,心里很不自在,忍不住捂住他的眼睛。 视线被遮挡,覃胤寻着记忆把胯下热胀的器官送入她体内,听到身下的女人酥软的轻嗯一声。 他拉下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她汗湿的手心,一边抬高她的腿,把阴户更多的展露出来方便他操干。 他似乎笑了一下,“害羞了?” 边颜其实还没太准备好,但身体太适应他了,被肉棒填满抵着深处摩擦几下,立刻就产生了一股麻涨的快感,“你都没有做前戏……” 覃胤俯下身来压住她的柔软,手伸到她腿根抚摸那里滑腻的皮肤 んǎιτǎиɡsんυщU(海┣棠書屋),◤℃┣ 0┣M,肉根小幅度地在穴里进进出出。他埋头贴着她的脸颊,喘息声很重,“里面很湿……” 边颜很委屈,“胖子就不配拥有前戏吗……” 覃胤耸动的频率一停,一口水差点喷出来,撑起身体看她,“你们女生就这么在意这个?” “大家都夸卓依身材好,就是因为她瘦啊。”边颜酸溜溜的说:“你不也喜欢这种类型吗?” 覃胤笑了一声,“那种一折就断的身材有什么好?” 边颜才不信,气哼哼的说:“我决定要减肥了!” “不许减。”他掐着她肥白细腻的臀肉,在紧致湿热的腔道内凶猛冲刺,嗓音压抑的说:“现在这样正好,怎么插都不用担心坏掉。” “哈啊……慢一点……” 听听这是人话吗! 边颜很快被做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暇顾及其他,还被逼着在高潮的时候用女上位,自己跪坐在他身上,对准肉棒一下一下地坐下去,流出来的水把他的小腹和阴毛弄得湿乎乎的,鸡巴更是变得滑不留手,在她体内进出的异常顺畅。 可怕的是都半小时了,覃胤连一次都没射,挺着一根青筋暴突的肉棒子,把她抱到落地窗边,由下至上地抽插着。 边颜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穴口已经被撑到极限了,每一次挺弄都有种被撕裂恐惧感。他的手甚至只是松垮垮地托住她的膝弯,让鸡巴成为她唯一的支力点。 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摇摇欲坠,也感觉里面被摩擦地发痛了,哀求的话说了好几遍,他都是只是愉悦地挑眉睨着她,然后顶得更深。 难道这就是三千块的服务态度吗?! 好不容易感觉到他濒临爆发了,抽噎着等他把器物拔出来,她低头去看。紫红紫红的一根,胀得异常粗大,龟头更是红得发亮,马眼翕动着极欲喷发的样子。 她被这副狰狞淫糜的景象惊住了,有点不相信这是刚从自己身体里拿出来的。 她下面真的没有坏掉吗? 就在她后怕的时候,覃胤微微笑了一下,又把那话儿重新塞回了她的阴道内。 “啊呀……”边颜瞪大眼睛软软的叫了一声,内壁强烈地抽搐着绞吸住它。 覃胤抵着她的身体,感受到湿软的腔肉吸附上来,眉心微拧。 终于,他抑制不住的闷哼一声,缴械在她的体内。 “哇你射进去了。”边颜真切的哭了,子宫被热热的液体填满,恐慌之中甚至还感受到了一丝异样的快感,“完了我要怀孕了。” 果然不戴套遭天谴,现在就擦枪走火了吧。 覃胤也总算失去了镇定,想拔出来,又被她紧紧地夹着腰,只能钉在里面不敢动弹。 她哭的让他心疼,覃胤低头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温柔的安抚道:“没关系,如果怀孕了我们就结婚。” 边颜哭的更伤心了,“不可能的你的事业还在上升期呢,你可是爱豆啊。” “没有什么不可能。” 边颜透过眼泪模模糊糊的看他,“可是我还欠你一大笔钱,我不想让我的孩子背着一屁股债生下来。” 她喋喋不休的控诉,“还有就是,我不想跟我老公做爱还要给他打钱,那也太憋屈了。” 覃胤听得好笑,“嫁给债主就不用还债了。” 他耐心的解释:“也不用给我钱。” “那……”边颜还想说什么,体内的肉棒又缓缓胀了起来,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覃胤眸色转深,低如呢喃的说:“反正都射进去了,不如继续,增加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