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刻在她身上的吻痕
玉真以面朝下的姿势摊在床上,弯曲起伏的腰线以下,随意搭着毯。 锦鸿下腹卷着浴巾,端过来两杯热咖啡。 俯身在玉真的肩头上亲吻一下,他问她困不困。 玉真闭着眼睛,发泄过后整个人像是飘在水面上:“再躺一会儿就好了。” 锦鸿把人拖进怀里,给她喂上一口热水:“今天在这里睡吧,已经很晚了。” 玉真勉强撑开眼皮,轻摇一下头:“这个房你什么时候买的?” 男人起身,给玉真披上自己的睡衣,打横抱着她撩开南面的落地窗帘,窗帘后是十来个平方的露台,露台用全玻璃包裹着,隔绝了外界的风和雨。一个四五层的木架搁在角落,上面搁满了格式的花花草草小盆栽。 锦鸿放她在躺椅上坐下,捡了地上的水壶对着那些小东西洒水。 “五年了,准备送给我前妻的礼物,那时她刚生了孩,想让她开心点。” 玉真没想到他会这么坦率:“后来怎么样了?” 锦鸿发出无奈的一声轻叹,进屋去把茶水和香烟搬运出来。 他跟玉真挤着半躺下来:“kelly怀孕的时候,我在出外勤,留她一个人在家几个月,孩还差点出了意外。我从外地回来后,她刚刚从产房出来,孩还没满月,她请了律师过来跟我办离婚。” 香烟在眼前缭绕的散开,外头的夜景静谧美好。 别人的生活,好像就是一句这么简单。 玉真接过他的烟头,x1了一口:“她的选择可以理解。” 锦鸿道是:“是我给不了她安稳的生活。kelly是加拿大的华裔,从小就很乖,我们在一个酒会上认识,很快就结了婚。头一年还好,到了第二年她就劝我辞职,跟她一起回加拿大。” 他慢慢的说了一些婚后生活,最后道:“是我耽误了她。” “孩呢,男孩儿,还是nv孩儿?跟她妈妈么。” 锦鸿笑:“nv孩儿,很可ai,随她妈妈的长相和x格。她继父人也不错,做it的,很顾家。” 锦鸿送玉真进电梯,电梯门即将合上的时候,他的手卡到门上:“希望今天的话题没有烦到你。” 玉真回程的路上,还在想锦鸿到底为什么跟她讲这么多。 如果换成她,她是一个字都不会讲。 她从来不习惯袒露自己,袒露换一个词,就是暴露。只要暴露,就会有危险。 仿佛把自己ch11u0l0地剥开,随时就会有一把刀刺过来。 她不是心y,而是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勇气。 次日,秦政在酒店的大堂里等她,接她一起去跟客户吃晚饭。 这位客户是个海归,全程基本上都在用英讲话,秦政完美的发挥了自己的用处。 玉真偶尔跟对方碰一杯,目光落到秦副总的身上,这人说话眼神,带着分寸的克制,又不失自然大方。秦政腔调纯正,个x乍一看来有些高冷,然而又擅长交流,客户显然挺喜欢同他交谈。 加上对方的nv伴,四个人已经解决了两瓶红酒,秦政喝得不少起身说去下洗手间。 玉真看时间差不多,几分钟后过去厕所补妆,出来时男厕旁边的转角处传来谈话。 听话锋就是她的两个手下,他们说秦政g搭上她,真是赚翻了。 “老板对他也有意思吧,不然怎么老让他上酒店。” 玉真刚要出去,秦政的身影堵到那边,口吻十足的冷淡:“我跟邵总就是上下级的关系,你们真想说,就到她面前去说。” 男人周身盘旋着黑se的低气压,说完这一句就往包房方向去了。 晚上回到华庭酒店,玉真把李英杰喊进去,问今天在餐厅轮班是哪两个人,他们需要受一点教育。 李英杰听命去办事。 玉真洗完澡,听到门铃声还以为是英杰回来复命。 秦政单手撑在门边上,吐纳鼻息间有酒意,眉头深拧着:“喝多了胃有点痛,你这里有药吗?” 因为不放心他一个人酒后晚归,玉真在楼下给他安排了客房。 玉真说有,放他进来,转身去柜里翻出药箱。 她走到流理台边,给秦政倒一杯温水。 而秦政的视线则落在她的后肩和脖上,邵玉真的黑发由一边倾落到前x,露出那边一大片光滑的肌肤,黑se的真丝睡衣旁,几个或紫或红的印烙在那里,触目惊心。 这是男人刻在她身上的吻痕。 她昨天凌晨一点才复他的电话。 玉真转过身来时,秦政已经无声地立在她的身前,高大的身躯笼下暗影。 他从她的手里接了水杯和药片,手掌交错间,男人的手指从玉真的手背上似意外地滑了过去。 玉真收回手,紧着拳头背过身后:“不舒服的话,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可以放你一天假。” 秦政把药片丢进嘴里,仰头灌了一口水,黑se的剑眉沉沉下压,眼睛盯住她,不说好 也不说不好。 他们俩离得太近,她轻易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而他也能嗅到她身上甜浓的沐浴香波。 玉真往旁一步,秦政搁了水杯,无声的过来一步擒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台边上。 玉真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偏着头直接堵上了她的嘴。 味蕾品尝出的第一个味道,是药片留下的苦涩。 玉真拼命的挣扎,左手推着秦政的肩膀,可是他整个人y邦邦地,像一只铁板、一座大山,朝她压来纹丝不动。 秦政吻得她很痛,舌尖几乎都要麻痹了,她的叫声被他全数吞进肚里。 身t的挣扎碰撞,耳边传来清脆的声响,是杯从那头滚了过去,砸到地面上。 玉真终于得了喘息的空间,秦政居高临下地凝住她,根根分明的睫毛下,眼眶内显着繁复的红血丝。 他的脸se很难看,揪着邵玉真扯到床边,一把将她推了下去。永久zhan亡芷:3w点n2qq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