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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只持续了几秒钟,Abel便十分守礼的松开:“谢先生应该也回来不久,你们聊吧,我就不打扰了。” 这句话,终于让谢容时那冰冻的面庞有了融化的迹象。 可紧接着,他的脸色又难看起来。 因为,Abel在离开之前,对阚枳道:“阚,你要记得,我永远在你这边,受了任何委屈请记得找我。” “这人是不是有病?”谢容时再也无法忍耐,低低骂了一句。接着,他面带委屈,轻声对阚枳道:“我让你受过委屈吗?” 闻言,阚枳白他一眼:“难道没有吗?”她暗示,前世的时候。 “……那不能算。”谢容时满面黑线:“我也是有苦衷的。” 既然已经把人打发走,阚枳也就不再装出一副贤妻的样子,十分刁蛮任性地说:“我不管,你就是让我受委屈了。” 看出她其实没有真的生气,谢容时心情缓和下来,暖声对她说:“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以后我竭尽全力补偿你。” 作为一个经历多世的“老人”,谢容时的心里早就没了男尊女卑、大男子脾气的观念。在他看来,两个人互相珍惜,不要因为一点误会抱憾终身,错过爱人,才是两人相处中唯一的准则。加上实际年龄颇大,他更愿意宠着阚枳一些。 “……不是,我说你们俩,打情骂俏能不能回家再说?你们注意一下场合,这是在酒会。” 两人腻腻歪歪的对话听的陈耀祖这个年过三十的人一阵牙酸,他咳嗽一声,不得不提醒他们注意影响:“你们可还没公开呢啊!” 可惜,陈耀祖的话没有起到任何震慑作用,反而提醒了谢容时。 他蹙着眉,表情严肃的在外人看来像是在谈一桩上亿的生意,其实嘴里说的净是些腻歪的话。 “你什么时候能公开我们的关系?” “看我心情咯。” “你心情什么时候能好?” “看命咯。” “……之之,告诉我吧。”谢容时无法,只能再次祭出撒娇大法。 陈耀祖:“……” 他:yue。 阚枳也被谢容时没脸没皮的样子搞得有些面红,她虚推了他一把,烦躁道:“别来这套,我不吃。” 谢容时还想说些什么,阚枳立马道:“你再说下去,今晚我直接回剧组。” “……”谢容时吃瘪:“别,我等你好久了。” 而正晃着酒杯自行醒酒的陈耀祖手腕一软,差点把酒撒了出去。 他这是听到了什么成年人发言??? 为了保持住自己今天尚且还算美丽的心情,以及阚枳的形象,陈耀祖禁止两人在酒会结束前再进行交流,把阚枳拉着去了别的区域。 同样感受到周围人投来了好奇的目光,谢容时没再追上去,而是抬脚离开了酒会。 不能和阚枳交流,这酒会呆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赶紧处理完工作晚上早点回家。 - 当天下午,结束了应酬的阚枳推掉了晚餐邀约,自行回家,与谢容时度过了属于成年人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当她睁开眼睛时,不是被阳光晒醒,也不是被闹钟吵醒,而是被一只人形狗狗舔醒。 啊不是,吻醒。 男人细密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与肩颈,基本不往下,但手却不老实的覆了上去。 起先的吻还让阚枳十分享受,可当感受到某人的别种意图时,她直接抬臂挥在了他的脸上。 “滚。” 阚枳冷冷吐出一个字。 “之之……”大清早就被扇了一巴掌的谢容时毫不生气,他像只大狗狗般蹭了蹭女人的肩膀,可怜巴巴道:“时间还早,我们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 神特么再来一次。 阚枳暴躁至极:“你昨晚说了几次再来一次,然后呢,那是一次吗?” 刚还没什么感觉,可抬隔壁打人那一下,让阚枳感觉到浑身上下被碾过一般的疲惫。 她最近本来就忙的团团转,昨天下午回家以后小眯了一会儿,就被下班回来的谢容时带上了楼,直到半夜方才睡去。身体上的难受让她异常不爽,像是挥苍蝇般挥走谢容时:“给我找件衣服,然后叫人准备早餐。” 皇后娘娘有了吩咐,小谢子岂敢不从。 他也想到了阚枳最近恐怕一直没怎么休息,便也不敢再扰她,自己坐起来披了件浴衣,然后从衣帽间抽了条宽松的连衣裙给她,一起带过来的还有一套内衣。 同时,他给浴缸放好了水。 自从两人和好同居,谢容时就把自己房间的衣帽间空出来了三分之二,给里面填满了给阚枳新买的衣服鞋子包包。 嗯,谢容时还蛮有做小谢子的天赋的。 阚皇后满意点头,然后赶他出去:“我要洗澡,你自己去别的浴室洗!” “嗻。”谢容时吻了下她的额头:“我去给娘娘叫早膳。” 阚枳以为这人学乖了,满意的抱上衣服进了浴室。 然而时间不过十分钟左右,浴室的门被人打开,刚才离开的谢容时脱掉浴衣走了进来。 谢容时的身材很好,瘦而不柴,因为腿断没办法健身,肌肉并不夸张,维持在一个恰到好处的范围。 不过眼前的男色无法让阚枳心动。 “你来干嘛!”阚枳警惕地望向他,湿漉漉的瞳仁里满是防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