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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愿的?还是强迫的?”童阿狸秀美的眉头一轩,说实话,她有点吓着了,她毕竟是个女的,更没见过这样玩人的!这要是正经女孩被这么玩,还不得去死啊? “当然是自愿的!她们都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小嫩模,可没人强迫!”江映秀翻了个白眼才继续道:“你千万别心疼,她们心底可高兴着呢!她们陪咱们玩可是半点不吃亏,今个谁稳住了没把下体里的黄鳝掉出来,在场每人都会赏她五万。这里不加上你总共就有二十个人,不过一天的功夫憋住了就是一百万加一套二环内的公寓房。你瞧,为了这点钱,这都比了八个小时了都还忍着没放弃呢!” 听了江映秀的话,童阿狸看那俩女的的眼神也冷下去了。她再垂眸,就见江映秀笑眯眯地望着她,少年意味深长地点点下巴问她:“赌么?你也来猜猜谁会赢?” “赌?赌什么?” “当然是赌钱。”一旁,萧逸晨终于插了句话。 “赌就赌。”童阿狸没所谓,扬扬下巴又问:“你们都赌了谁会赢?是左边这个?还是右边那个?” 顺着萧逸晨的目光,童阿狸看向一旁的黄花梨矮几,矮几的几面被青铜蹲虎镇压着一分为二,桌面左右两头都堆着赌资,看那上头的现金数,就晓得赌左边嫩模会赢的人比较多。 见这白白嫩嫩的小姑娘江映秀认识,屋子里的男人倒都缓和了,他们眼底兴味归兴味,毕竟美女谁都爱,但作践人的坏心思却是全都收回去了。 没见过这场面不代表不会玩,童阿狸想也没想就把自己的赌注压在了赌资最少的右边,右边那嫩模真没几人压注。也确实,眼见这两人都裸着身子被绳子悬吊在半空中,也都前胸都被绳子勒得又挺又红,还都不时会哼哼唧唧一声。但同样是喊,叫出来的声音可不一样,左边那个哼得千娇百媚,右边那个哼得却是闷痛。 这就很明显了,一个游刃有余,一个强撑硬忍。这也就是区别,一个是老油条,一个是新手。 童阿狸这赌注一压下去,屋里都是笑声,笑她到底是个女的,虽然不惊不怯但是果然不会玩。 童阿狸也知道,这场合她可不能弱势,她要是弱势了,这些人就会以为她好欺负了。她和江映秀可没有熟到可以信赖的地步,这男人会不会领她出去还是个未知数呢! 但反过来想,就是她跟多,赌了左边会赢,最终赢了钱,她还是会输掉里子。可如果她跟少,就赌右边这个大家都觉得不会赢的会赢,到时候不论她玩了什么手段,只要她赢了,她就是出了名的难搞也会被人晓得是有几分硬气厉害的。 毕竟童阿狸是后进童家的孩子。说白了她名不正言不顺,抛古代也就一野种。她不自强,说不准哪天就会被这些个无法无天的给吞了去。所以对她这种处境尴尬的小孩,名声太好太柔顺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事,童晴缘那种白莲花路线她是想走也走不得的,再说了,她也确实不是那种性格。 于是,众人就见童阿狸也跟着笑,小妮子漂亮的杏眼眯了眯,弯身捡起了不知是谁扔在地上的马鞭,她上前几步,秀秀气气地拿着马鞭在手里扯了扯,红滟滟的小嘴微勾,冶艳地扬起了眉。 第40章 话说回来,乔以梁才是真真了解童阿狸的,就像他当着童阿狸的面说的那句:“她心狠又软,你别逗她。” 是的,真别逗她。小狐狸意识到了危险,那发起狠来就不是一般的毒了。 童阿狸是捡起鞭子来玩的么?才不是呢!她又不是傻子,眼见右边她押了注的那嫩模快撑不住了,她会真就这么认输跌份么?不可能! 小妮子扬鞭一甩,动作神态都轻松自如。但旁人就不自如了,这一下,室内推牌九的声音都没了。死静! 啪!啪!啪!就见她利利落落几鞭子下去,左边那嫩模忍着痛,闷哼。看她这么能忍,童阿狸啧啧两声,更不留情地又狠狠下手甩了两下鞭子凑数。这两鞭算是下了狠手了,那头几个大男人都惊得闭上了眼。自然,那嫩模终于也扛不住疼,一声惨叫,双目圆瞪,眼泪都下来了。 马鞭这么个抽法落在细皮嫩肉上能不疼么?简直就是要死哦!只一眨眼功夫,嫩模雪白的身上就落下了几道鲜红的鞭子印,有几处更是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所以,再接着哗啦一声,就见她在剧痛难忍之下下体终于一松,里头黏糊糊的黄鳝也掉出来了。 见这惨状,童阿狸却依旧是笑,她扬起下巴,拍拍手,眼角边鲜红的泪痣都在灯光下泛着光,小妮子将马鞭随手往地上一扔就道:“不好意思,我赌赢了。” 语落,童阿狸转身就往外走,这回自然没人拦她,小妮子推门而出,潇潇洒洒从从容容,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从这满是恶龙的毒窝里走出去了。 她这一走,房里足足静了半晌,接着就是口哨声,大笑声。那穿着浴袍的男人就是赌局的发起人吴皓,吴皓哭笑不得,才终于眼皮一跳,转头问江映秀:“这胆大包天的妮子是谁?” “童家的女儿。”江映秀悻悻然地答,那表情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童一波家半路进门的那个?”有人出声问道,眼底还有些侥幸的试探。 这回,江映秀没吭声,萧逸晨却点了点头,冷笑道:“心狠手辣,不是她还能是谁?”这话说得怪里怪气,也有些不满,但是却没人去接话了。毕竟是童家啊!童家如今在B队里还是很有影响力的,再说了童家对这个私生女的态度如今也是暧昧不明,就是再有心思也是不好轻举妄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