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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菲儿听后只是微微一愣,眼中已无半点情绪,她伸手取出袖中的瓷瓶,轻轻摩挲着上面深深浅浅的纹路,口中淡淡地说道:莫非这位公子娘说的那位贵人?rdquo;她抬眼看向柳夫人,而所谓过府,不是出嫁,只是无名无份?rdquo; 柳夫人眼神有一瞬的慌乱,不过片刻就恢复了平静:这嫁妆都是一样的,你爹说了会给你更多的陪嫁,定不会让你难做,且那位公子身份尊贵,日后你若得宠,更可一步登天。rdquo; 见柳菲儿又低头不语,柳夫人继续罗列了种种好处,只把这事夸上了天,只盼着柳菲儿欢欢喜喜应下,可直到她说得口舌冒烟,也不见柳菲儿应承半句。 见此情形,柳夫人的口气也冷了下来:你这丫头,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娘还能害你不成?这已经是极好的亲事了,比林家不知好了多少,多少人想着盼着也未必等得到。rdquo; 想着盼着hellip;hellip;娘也是如此吗?rdquo;柳菲儿说着缓缓转身,再次走到窗口推开了窗,一阵清风拂面而来,吹散了屋内的烦闷,窗外绿色渐浓,不知不觉夏日已近了。 柳夫人跟着到了窗边还要说什么,却被柳菲儿抢了先:女儿只问一事,希望娘如实告知。娘说我亲事难办,所以不得已为之,那女儿怎听说有人上门提亲愿意娶我?娘可听清了,是娶,不是纳?rdquo; 这是哪个乱嚼舌?rdquo;柳夫人说着狠狠瞪了一眼青儿,却见柳菲儿摇摇头说:与她无关,母亲瞒得好,青儿想必也不知晓。rdquo;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rdquo;柳夫人叱责道,有好人家爹娘还能不应?那人一文不名,不过是个骗子,爹娘怎能将你往火坑里送。rdquo; 听到这话柳菲儿莫名想笑,得了想要的答案,她直接说道:母亲回了吧,这亲事女儿不应,若不然就让女儿病故也无不可。rdquo; 这话终是惹恼了柳夫人,她脸上怒容又起,再开口时话中多了几分狠绝:这事由不得你。rdquo;说完不由分说,拨开想要劝说的青儿,怒气冲冲地走了。 柳菲儿看着那离开的背影,有些出神,目光不经意扫过那张软榻,眼神一凝开口吩咐道:将那榻上之物全都换了,不要留。rdquo; 小姐,这是?rdquo;青儿不解地问。 去做就是。rdquo;这会柳菲儿心情极差,口气也就冷淡许多。 青儿见此情形不敢再多言,出门喊了两个丫鬟一起,重新将那软榻布置了一新。 柳菲儿随意瞥了一眼就不再看,只把玩着手中的瓶子,心绪却回到了两日前的晚上。 那日她迟迟不敢入睡,又怕节外生枝就将青儿也打发了。 到了夜半时分,正在她昏昏欲睡之际,一道声音在她身旁响起:这是在等我吗?rdquo; 一身墨衣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经进了房间,说完这话径直走到对面桌旁坐下,一点也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她看着那茶壶,口气颇微妙地说:你不怕我在茶水中下毒吗?rdquo; 唔?rdquo;男子拿着杯子的手一顿,随即眉头一皱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这么狠心?rdquo; 说完一口饮尽杯中茶水,而后似笑非笑地看向她,可惜这算不得什么毒,倒是要让你失望了。rdquo; 如果加上那香呢?rdquo;她抬眼看了看屋子一角燃着的香炉,又看向对方手中的杯子,再加上杯子上抹的呢?rdquo; 男子闻言不可自抑地笑了起来:菲儿如此考虑周全,倒是让我放心不少,都想配合着晕上一晕了。rdquo;言下之意就是对他无用。 见此情形她心中一惊,不得不改变策略直接问道:你到底想怎样?rdquo; 对你负责,可好?rdquo;男子如是说道,口气不可谓不真诚。 不好。rdquo;她断然拒绝。 是我不好,还是嫁我不好?rdquo;男子问。 有区别吗?rdquo;她想了一下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同。 却听男子开口说:当然有,若是我不好,你说说是哪里不好,我可以改;若是后者,那你想嫁谁呢?rdquo; 谁都不想嫁。rdquo;她已有了不嫁人的心里准备。 男子笑了笑,随后说出的话却是让她心中一片冰寒。 昨日我说的并非玩笑,你得的是风寒之症,大夫用的药却是治风热的,落水这么显而易见的事,随便哪个大夫都不该搞错,而我给你的不过是将药铺中的常用药剂改良了一下,加上你的体质好,也就好得快些。rdquo;他顿了顿继续道,换言之,若非你体质好,这落水受惊加上风寒就够呛了,若是再用错药,必会日渐体虚下去,之后的事想必你也能想到了。rdquo; 说完这些他又加了一句,流言起的第二日,我便上门拜访过柳老爷,但他拒了我的提亲,昨日也是如此。rdquo; 见她沉默不语,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走之前说:你好好考虑,不过结果会是一样的。rdquo; 那最后一句有些不容置疑的味道,她当时被前面那番话乱了心神,也就没有在意,现在想想却也想不出对方要如何作为。 而今日柳夫人一番话,将她心中那点侥幸和自以为是全都打破,往日所谓疼爱更像是笑话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