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章他们不死我们就得死
靳月华虽较靳月华持重,没有与其他男人行事,可也并不是个贞洁烈女,再加上靳准早就知会过她,刘粲是一定会临幸她的,她若不想丢了太后的身份,甚至是性命,就不要忤逆他,因靳家的未来,全在她一人身上系着呢。 故靳月华并心中早有准备,刘粲将她召去,二话不说,即撕扯她的衣裳,她半推半就,也就依了他。 其实不止是靳月华,就连王湘慧,也没能逃脱他的魔掌,很快也沦为他的掌中玩物。 王湘慧原本是想除掉靳氏姐妹,自己好在后宫一人坐大,不料竟直接气死了刘聪,靳月华也成了太后,她的算计落了空,只能再寻机会。 此时刘曜仍镇守长安,得知刘聪驾崩,刘粲即位,靳准在朝中独大后,即觉得时机已到,准备起兵,讨伐靳准。 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把自己的家人,接出平阳。 “不错,这是最重要的,”石勒终于等到这一天,兴奋莫名,拍着胸膛保证,“咱们一定想办法,把家人接出平阳,再商议起兵之事。” 刘粲才即位,靳准就鼓动他,将石勒也调离平阳,镇守河北,故他这次是从河北秘密过来的,要接家人,就得想办法回平阳,还不能被刘粲与靳准知道,需要好好谋划才行。 “此事不可大意,”刘曜提醒道,“他们也都要平安才行,要不然我们无法起兵。”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趁着皇上才登基,靳准正准备对付朝中大臣,还不能分出心神对付咱们,咱们这就起兵,打他们个措手不及!”石勒摩拳擦掌地道。 “好,”刘曜亦豪情万丈,“我这就整顿人马,待接出咱们的家人,就以讨伐靳准为名起兵!” “就等这一天了!”石勒大笑,“大哥,还有件好事,以前我父亲手下,曾经有个名叫刘皑的汉人,十分有本事,如今占据一方,手下有五六万兵马,今天下不太平,他愿带兵,前来投靠大哥。” 刘曜喜道,“好啊,让他只管来,我们定然会好生接待!” “我已经替大哥答应他了,只要咱们一起兵,他就会跟着起兵响应,有此强助,咱们大事可成!” “好,待到大事可成,咱们定要同享富贵,绝不反目!”刘曜伸出手。 石勒与他紧握,激动万分,“若违此誓——” “天打雷劈!” “死无葬身之地!” 两人彼此约定好,刘曜与石勒即各自准备,找机会接出家人,好起兵讨伐靳准。 而这时候,靳准也正在加紧劝靳月华,“如今皇上正宠你,只要你开口,皇上必然答应,如今皇上身边,也只有太宰刘景,大司马刘骥,大将军刘逞,太师刘觊,大司徒刘劢这五人与我做对,你帮我除掉他们五人,以后这汉国,就是咱们的天下了!” 靳月华哼一声,“这朝中之事,我如何能做得了皇上的主,父亲如今掌握大权,皇上也很听父亲的,父亲直接对皇上开口不就行了?” “要是行,我就不找你了,”靳准愤愤道,“皇上到底还是有些主见的,我故意说这几人权势太大,应早早除去,可皇上却说这五人是先皇留给他的,不能杀,我若再说的多了,必然引起皇上疑心,所以只能找你去说。” 他如今权势是大了,可这又怎样?他要的可不仅仅是大司马这个位置,而是皇上。 不,他才不要称皇,他要称“天王”,他是这天下的王,谁也不能忤逆他。 “你说都不行,我说哪行?”靳月华皱眉,“我如今已经背负了不少骂名,你还要让我更加不能出去见人不成?” 她到底是先皇的皇后,如今以太后的身份,却要侍寝于皇上,心中苦闷,可想而知。 再者,姐姐做出那等事,也连累的她脸上无光,如今她都不愿意出殿门,只想清清静静过几天。 靳准不以为然,“旁人爱说什么,让他们说去,你以为你什么都不做,他们就会说你好吗?月华,别傻了,他们越是这样,你才越要得意,让他们只有眼红的份,再说了,这五人一直劝皇上废了你,赐你一死,以保全先皇的名声,你若不除掉他们,死的就是你自己,你甘心吗?” 靳月华吃了一惊,“真有此事?” 她都不愿去惹他们,他们反倒非要她的性命了? “如若不然呢,我何必这样劝你,”靳准假装叹一口气,“若他们能容得下咱们,我亦不愿做绝。” 靳月华冷笑,“既如此,那就别怪哀家对他们心狠了!与其哀家死,不如让他们死!” “这就对了!”靳准大喜,“月华,我做这些,也都是为了你,此事要尽快办妥,啊?” “知道了。”靳月华又想起一事,“话说回来,就算除掉刘景他们,不是还有中山王跟石将军吗,他们两个难道就跟父亲一心了?” “他们我当然也留不得!”靳准凶狠地冷笑,“不过这当然要一步一步来,中山王再厉害,毕竟现在不在平阳,暂时不足为惧,石世龙也一直没有跟我做对,暂且留一留,等到除掉刘景他们,再拉拢中山王跟石世龙,若拉拢不成,就全杀了,一个不留!” 靳月华不置可否,“父亲心中有数就好,中山王骁勇善战,又极会收买人心,不好对付。” “我知道,不过不用担心,他的家人不是都在平阳吗?”靳准狞笑,“暂且先让他们舒服着,若中山王不肯为我所用,我就杀光他的家人,看他敢不敢不听话!” 靳月华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 再这么杀下去,汉国还有人吗? 靳准一方面要除刘景等五人,另一方面,也没忘了提拔自家人,没几天就即刘粲的名义下诏,封自己的一个堂弟靳明为车骑将军,另一个堂弟靳康为卫将军,掌控了平阳的军权。 而这一切,刘粲还没有意识到有多危险,仍旧日日寻欢作乐,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