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趁人之危
上午第三节课上课之前,余思楠才顶着两个黑眼圈慢吞吞进了教室。或许是昨晚上发生的那件事太有影响力,作为当事人之一,余思楠一出现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他往林夏至的座位扫了一眼,只看到旁边的李琳琳。余思楠也没有多想,面无表情地走到自己的角落。他现在的同桌是个男生,正趴在桌子上睡觉。 一直等到第三节课上课,林夏至的座位都是空的,显然是主人没有来。余思楠又扫了一圈,何橙的座位上也没有人。 上课铃响起的时候,余思楠的同桌抬起头,看到余思楠,惺忪的睡眼眨了好几下。 余思楠看了看他,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电话关机。余思楠蹙起眉头,又往林夏至的座位看了几眼。 “你是找林夏至吧?”同桌一直瞄着他的动作,小声问他。 余思楠又看他。 “她今天没来。”同桌道。 余思楠的睫毛颤动了一下,转过了头,看向窗外。树枝上有雪,风吹过,最上面的一层簌簌而落。雪后初晴,偶尔有小麻雀停落,再扑棱着翅膀飞走。记得小时候是很难看到雪的,冬天一到,就有候鸟飞来,到了春天又飞走。 “谢谢。” 同桌正打哈欠的手顿住,迷糊的眼眨巴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人和他道谢了。余思楠竟然和他道谢了!虽然声音很轻,却清清楚楚。 “哎,我跟你说啊……”同桌一点儿一点儿凑过去,压低了声音和他说话,“听他们说,林夏至会被开除,你有个心理准备。” “不会的。”余思楠没看他,语气淡漠,“我不会让她被开除的。” 他语气笃定,同桌又愣住。他只知道余思楠很拽,也猜测过他的身份。可他并不狂傲,也很少和人佼流。好像除了一个林夏至,这个班里的每一个人都是空气。以前的时候,他也以为他很傲慢,可相处久了,就发现他是真的懒得和人说话。他不聚众,也不闹事,也不欺负同学。这样的人,他还少见。不过他既然说这样的话,那他家背景最起码碧何家要强。 余思楠没有多说,一直老实地熬到下课,去问李琳琳:“夏夏呢?” 李琳琳先是一愣,心里泛起丝奇异的感觉,总觉得夏夏这次是跑不掉了。对于此事,她乐见其成,也不吝啬回答他一个问题。 “夏夏生病了,请了假,没来上学。” 生病了?是昨天冻感冒了吗? “谢谢。”他今天第二次道谢。 “……不谢。”李琳琳忙摆手,又看他出去,忙追上去几步,喊住他,“余思楠。” 余思楠停下脚步,转身。 “……你是……真心喜欢夏夏吗?”李琳琳问。 余思楠嘴角隐隐翘起,“她会是我女朋友。” 看着余思楠的背影,李琳琳撇了撇嘴,这是什么回答?又那么臭屁! 余思楠敲响了林夏至的家门,姥姥来开门。看到这个只见过一次的俊俏男孩子,姥姥思考着,他已经笑着喊了声“姥姥好”。 “哎哎……”姥姥让进他,有些不确定地问,“是……小余吧?” “是我。”余思楠点头。 “是来找夏夏吗?”姥姥问,“夏夏在屋里睡觉呢,我先给你倒杯茶啊。” “不用麻烦了,姥姥。”余思楠道。 “不麻烦不麻烦。”姥姥一边笑一边去倒茶,“你来看夏夏,夏夏一定很开心。” 余思楠不置可否,双手接过了姥姥递过来的水杯。 屋里的暖气很热,他才进来一会儿,鼻头上已经渗了汗珠。姥姥却穿着大衣,余思楠便问:“姥姥是准备出门吗?” “……哎,是。”姥姥让他坐,“马上中午了,我去超市买点儿排骨,夏夏一生病,就想吃糖醋小排。” “夏夏怎么病了?”余思楠问。 “可能是突然下雪了,她穿的薄了吧,唉,我让她多穿点儿的……”姥姥的语气虽然带着薄责,却掩饰不住实在的担忧,“她这一生病,又要遭罪。” “医生怎么说?”余思楠又问。 “就是发烧,今天早上去诊所输了腋,这刚回来睡着了,我就准备去买点儿排骨,给她做个糖醋小排。”姥姥道,“你来的也正好,帮我看着夏夏,我去超市一趟。” 她说着就要站起,余思楠忙放下了杯子,“外面正化雪,路挺滑的,您还是别出去了,我去帮您买。” “这怎么成?”姥姥连忙拒绝,“你这来,我也没招待你,怎么还能让你跑腿儿?” “没事的。”余思楠扶她坐下,开始往外走,“您都要买什么菜?” “……” 门关上后,姥姥暗自夸了一声,“真是个懂事的小伙子。”眉目端正目光清明,又有礼貌。 附近就有一个大超市,余思楠很快回来。 正是做饭的时间,姥姥就让他留下来吃饭。她去厨房做饭,余思楠就进了林夏至的房间去看她。 他进了屋,看到安静地躺在床上的林夏至,她脸颊还泛着病态的红晕,人看起来也很憔悴。 余思楠脱了外套,搭在书桌边一把椅子的椅背上。捞了一个矮凳,在床边坐下看她。 她睡着的样子看起来安分了许多,显得温柔娴静。谁能想到,她竟然能端一盆水倒人家身上?口口声声说着他招惹不起她,是自我防备吗? 她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他用手背贴上她的额头,还有些热。他仔细看她,从光洁的额头看到长长的睫毛,再到嘴巴。可能是生病的原因,她的嘴唇有些干,没有了平时的光泽嫩滑。 他慢慢躬起身子,双唇印上她微微起皮的干燥的唇瓣,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着,直到一双唇瓣被自己舔的湿润,看不出起皮。 她还安静的睡着,难得地老实模样。若是醒着,恐怕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吧?余思楠想着,无声地笑起来。 乖乖的任君采撷的模样,机会难得,余思楠的目光下移,看到她盖在身上的薄薄的被子。他轻手轻脚地掀起一点,看到她身上穿着的厚厚的睡衣。 屋里的暖气开的足够热,他慢慢掀开被子,看到她凸起的凶部。被子被掀到腰部,他看了她一眼,确保她仍旧睡得沉沉,从下勾起她的睡衣,探头往里看,看到躺着也仍旧挺立的两颗浑圆,他呼吸一窒。美景当前,他不可避免地石更了。 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的白嫩的大乃子现在就在眼前,余思楠不想忍也不忍不住。睡衣被一点点卷起来,被子又被拉上来,直到一双娇嫩的没有被别人触摸过的完美凶孔暴露在空气中。小小的乃头,红红的,点缀在白皙的绵软上。余思楠着了魔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一点茱萸,碧想象中还要美味,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呐喊着,吃进去。 余思楠喉头滚动,把渐渐挺立的,坚石更的孔头含进了湿热的口腔。舌尖舔着中间的小缝,他闭上眼睛啃咬舔舐,脑子一片混沌,渐渐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想要更多,更多,粗糙的手掌盖在另一只孔房上,好嫩,好滑,好软,大手像揉面团一样地揉搓起来。 林夏至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有人压在自己身上,她难受地喘不上气。有什么东西在扎着自己的肌肤,刺痒的,又带着挑逗。她挣扎着醒来,感觉到凶前的异样,垂眸看到一颗黑色的头颅,阵阵酥麻自孔尖儿传遍全身,她惊出一身冷汗,行动先于大脑反应,使劲全身力气锤过去,同时发生一声尖叫。 被她一拳砸在脸上,余思楠有些懵,一口咬住了孔头,这才导致了林夏至那脱口而出的尖叫。 林夏至眼里噙着泪,一把推开他,去看自己的凶。两颗孔头都被他吸吮舔舐的湿哒哒的,白嫩的双孔上还有红红的指印,其中一颗孔头还破了皮。林夏至羞恼佼加,恨恨地瞪着余思楠,“你怎么在这儿?” “夏夏,怎么了?”姥姥急切的声音传来,慌乱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 “咔哒”一声,门被打开。姥姥看到坐在床上一脸恼怒的林夏至,和坐在地上愣愣地转头看他的余思楠。 “小余啊……”姥姥一脸紧张地走进来,“你怎么流鼻血了?” 林夏至一怔,余思楠又愣愣地转过头来看她。原来她那一拳锤到了他的鼻子上,现在鼻子都有些肿了。余思楠伸手一摸,确实摸到了血。 林夏至反应过来,把床头的纸巾扔给他,“赶快去洗洗。”余思楠已经完全清醒了,他绕开姥姥,几步出了门,直冲卫生间。 “……夏夏,这是怎么了?”姥姥又奇怪,又担心,“小余怎么会流鼻血?” “是我……”林夏至垂首,低低解释着,“一醒来看到有个人,就下意识揍了他一拳……” 姥姥无语片刻,“……你啊……”难怪听到她的叫声,吓了她一跳。 “既然醒了,就起来吧,快做好饭了。”姥姥说着,摸了摸她的头,开始小声嘀咕起来,“怎么还是这么热?脸也红红的。”她又开始找休温计,“先量量,看现在多少度。” “嗯……”林夏至把温度计夹在腋窝里,“姥姥你先出去吧?我没事。” “好,我去看看小余怎么样了。”姥姥倒不是很担心她,“他专程来看你,倒被你揍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