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 案发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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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离开药王谷之前,将几本抄写自空间医书的手札,以及一些前世所知晓的医药理论,都整理好留给几位长老。 药王谷弟子的数量没有多大的变化,可领导者却折损了不少。 但是现在想要提拔谁,也不能急于一时,只能让几位长老和薛红岩多多费心,不要埋没了人才。 凌青如愿以偿的和白灵主仆一同上路,却不知道五长老都快嫉妒死他了,恨不能跟他对换师徒的身份。 白灵手里的好东西太多,随便拿出一本手札,都不是一个医者一生能够累积出来的经验。 便是商老的手札,也是融合了前辈们的精华所在。 为了不被人跟踪,离开药王谷之后,白灵吩咐绕了几个圈子,这才往回家的方向而去。 路上,白灵自然是收到上官煜给她的信,也有给上官煜留信息。 “不必再绕路,以最快的速度回百福县。”白灵看到关于家里的消息,焦急的吩咐道。 “主子,可是家里出事了?”见白灵脸色不对,海棠询问道。 “我爹被关进县衙大牢,这次定然是出大事了。”白灵说着,将密函递给海棠。 “不如属下先一步回去,或许还能周转一二。”海棠看完密函后,开口道。 “也好,你骑马回去,也能快一些。”白灵略一思量,便点头同意。 只有海棠先行离开,白灵才方便打发凌青,届时利用空间的便利,她回去的速度也能快一些。 “主子不要着急,这份密函已经有些时日,说不定老爷已经平安回家。”海棠安抚了一句,便走出马车,解下一匹马,以最快的速度赶路而去。 凌青虽然鲜少出药王谷,却也知道进了衙门的大牢,不管真相如何,都要遭受一些苦楚的。 “让车夫赶快一点,咱们就不在路上投宿了,尽可能的赶回去,比海棠也慢不了多少。”凌青看着白灵,只能这样的安抚着。 海棠离开,凌青便不好再坐在马车里,便撩起车帘,坐到车辕上。 白灵靠在车壁上,仔细的想着自己是否得罪什么人,牵连白三树有牢狱之灾。 白家做生意,一向是诚信为本,不可能卖有问题的东西。 倒是白三树自己,更是憨厚的主儿,除非是妻儿遇到危险,否则让他动手去打人是不可能的,就算是还击也不会弄出人命来。 而幕后之人,是想要白三树的命,还是有其他目的? 不提白灵这边如何想,百福县内,不少百姓连家里的活计都不顾了,每天都去县衙那边击鼓鸣冤,希望官府能够释放白三树。 当初安置的灾民不少,白家对这些人而言,就是救命恩人。 而除了灾民之外,也有不少因白家公开粮食高产的方法,而受益的百姓,也愿意为白家奔走。 尽管这些老百姓,是没有权力的,甚至是不认识权贵,可当民心所向,便是天家也不得重视,更何况是县太爷了。 “孟先生,可是找到证据了?”后衙之中,县令穿着官府,火急火燎的接见孟先生。 虽然县令不知道孟先生的出身,但看其的气势,就不是普通人。 只是县令不解,这样的一个人中龙凤,怎么会愿意给白家人做下人。 好吧,先生和下人不是一样的等级,但也足以让人吃惊了。 “这是草民查到的一些证据,请大人过目。”孟先生起身,将一沓资料递给县令,其中不乏一些证人按了手印的供词。 县令激动的接过去,这些日他连衙门都不敢出,怕百姓们做出过激的行为。 白家虽然是新贵,可根基却单薄,县令也没想到,他不过是公事公办的将白三树关进大牢,会让百姓们有这般大的动作。 不过县令也怀疑过,这是白家人暗中煽动的,可真像如何并不重要,百姓们愿意为白三树写万民书,衙门都已经收到好几份了,这是县令的号召力也无法做到的。 “草民有个不情之请,想要看看我们家老爷,还请大人通融。”孟夫子拱手道。 “白员外本就是无辜的,孟夫子轻便,本官这就安排人带孟夫子去大牢那边。”县令还没看完,但听到孟夫子的话,很是宽容的安排下去。 白柳氏等人来了百福县之后,并不止一次去看望过白三树,但孟夫子只去过一次,每日都在为案情的真相在奔波。 且孟夫子建议,不管谁去大牢看望白三树,都要请示县令,让他安排人跟随,这也是为了表明没有串通口供之嫌。 以白家的声望,县令自然会卖这个面子。 县衙的大牢,一向是脏污所在,牢中被冤枉的人不在少数,也有一些人是因为鸡鸣狗盗之事进来的,死刑犯却是很少。 毕竟县城不像是府城那般,达官贵人多,阴暗之事也就多。 孟夫子来到大牢后,被狱卒带到一个单独的牢房,里头的环境虽然不算好,但是比起其他犯人所住的牢房,却已经堪称是天堂了。 至少稻草上头铺着一双被子,白三树的囚衣也算干净。 只是牢房的空气流通不好,难免会意味,偶尔也会有老鼠吱吱叫,蟑螂更是多。 “孟夫子,案子可是有进展了?”见孟夫子前来,白三树激动的站起身来。 “老爷稍安勿躁,属下幸不辱命,已经掌握了新的证据,大人应该很快就会升堂再审。不过属下有一事想要问老爷,当日那户人家去铺子闹事的时候,老爷可记得铺子里是否有客人在?”孟夫子询问道。 “有。”白三树肯定的道:“有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厮,买了不少的瓜果。还有一个老太太,买了一罐罐头,说是想让她老伴临走之前吃上一口。再有几个人,我倒是没啥印象了,但都是男的。” “那老爷可还记得,这些人在打起来的时候,都是什么反应?”孟夫子再问。 “那小厮拎着东西跑了,没有结账。老太太把钱放在柜台上,颤颤巍巍的走了,还是铺子里的伙计护着,才没让老太太受伤。倒是那几个男的……” 白三树说着,忽然一拍脑门道:“我想起来了,那几个男的,有人站在门口的位置,有人站在柜台那边,刚好挡住了里面的伙计出来的路。 当时我还以为,那些人是怕自己被伤着,才会那么做的,现在看来,根本就是怕我从门口跑出去,也不想让外头的人看清里面发生什么事,他们就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