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度假
两人在这里疯狂地玩耍着,就像是孩子一样,两人选择了海洋馆。 海洋馆里能看到很多生物,隔着水族缸,她忍不住伸手去触碰,想要靠近,想要去感受着他们的无拘无束。 “真好看。”她的眼眸里一片海蓝,目光灼灼,如同星辰。 冷言泽身上不再是西装西裤,可是深蓝色的休闲衣服,他的目光从未从纪凌然的身上移开过,“很好看。” 纪凌然转头看过去,就对上了他那双深不见底充斥着宠溺和温柔的眼眸,如同海水一样,快要将她溺毙了。 “你别看我,看这些生物。” 纪凌然面红耳赤,只是心口砰砰跳动着。 最后到底是没有看多久,两人就回去了,路上沿途还买了纪凌然最爱的蓝莓蛋糕,很甜,但是却不腻。 回去的时候,酒店里正在开part,气氛倒是热闹。 不过两个人心里都藏着事情,倒是没有过多的停留。 一回到房间,冷言泽就抱着纪凌然亲吻了上去,“凌然。” 纪凌然羞红了脸,情之所至,很正常。 “先洗澡。”他们今天在外面走了一天,浑身都是汗水。 “好。” 冷言泽压抑着火,松开她,先一步去了浴室里,而后纪凌然才进去,半个小时候才出来,“你饿了吗?我去……” 话还没有说话,他呼吸停滞,眼神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的身上,觉得自己昏沉的脑袋意志力有些薄弱。 其实,他不是这样的。 唯独面对纪凌然的时候,恨不得两人永远都不分开。 他艰难地移开视线,喉咙有些干涩,慢吞吞地将要说的话说完,“饿了吗?我去叫一些吃的。” 纪凌然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身上带着温暖的水汽,将她整个脸蛋烘托着红彤彤的,眼神温软干净,就像是水蜜桃一样。 “还买了蛋糕,就吃一点蛋糕吧。” 她低低地回应着。 其实纪凌然身上的睡衣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保守,就连锁骨都没有露出来,唯独就是脚踝,还有胳膊。 “我给你吹头发,你吃一点。” 冷言泽走到她的身边,拿过一旁的毛巾将披在她的身上,双手扶着她的脑袋,毛巾轻轻地柔戳着她的头发。 纪凌然乖巧地吃着蛋糕。 冷言泽嘴角勾着,手里面的动作不停,“凌然,好吃吗?” 下一秒,他就俯身吻了上去,“很好吃。” 纪凌然羞红了脸,“先把头发吹干。” “好好好,老婆大人。”冷言泽眼眸剧烈地晃动着,动作加快了。 纪凌然到底是没有吃蛋糕了,盯着他的眼睛有几分迷蒙。 冷言泽眼神一暗,这一次是彻底的不会放过她了。 不过到底是顾忌着她的身体。 夜色渐渐暗沉下来。 纪凌然昏昏沉沉中觉得有人抱着自己又洗了洗身体,然后什么记忆都不知道,迷糊中睁开眼睛,才发现身边没有人。 “言泽?” 她轻声唤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回应。 纪凌然撑起身子起身,穿好了衣服,又裹上了一件大衣,才推开房门出去了,心口莫名其妙的有些不安。 民宿其实很大,但是每个空间都很独立,纪凌然他们选择的是顶楼,贵是贵,但是环境好,而且一层楼就只有他们一个人。 从楼道上下来,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不过还是遇见了还在忙碌的老板娘。 “小姐这是出去吗?” 纪凌然摇头,“我就是随便逛逛睡不着。” 老板娘笑了笑,“你们在城里面呆太久了,肯定压力大,沿着这条路右走有一片花园,不远处还有湖水环境不错,你可以去看看,不过你放心,那边都有监控和紧急警报的。” “谢谢你。” 纪凌然沿着她所说的路走了过去,可是还没有靠近,却看见了那湖边站着的两人,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会看见这一幕。 时倾倾和冷言泽。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近,时倾倾手里面似乎拿着什么东西,那张娇媚的脸上还能看见深爱和难过。 “言泽,我……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冷言泽神色阴鸷,双手紧紧地捏着拳头,对于时倾倾的话第一次产生了怀疑。 时倾倾感觉到他的目光,无形之中产生了一种压力,可更多的还是一种爱慕和志在必得,“言泽,你凭什么不相信我?” “你明明就知道,我之前回来就是为了见你的。” 没错,在去年秋天的时候,冷言泽和时倾倾就见过一面,在酒吧里面。 那个时候是莫向南的忌日。 回忆蔓延。 夜幕降临,冷言泽依旧待在办公室里,他拒绝了回家,也不想要将自己的悲伤事情告诉其他人,当伤口一层一层被揭开的时候,那又会是如何的悲伤, 霓虹灯,五光十色的繁华景色,灯火酒绿可是却掩盖不住悲伤。 祭日啊,又是莫向南的祭日。 拿起桌子上的西装外套,冷言泽直接飞往了酒吧里。 夜晚的酒吧永远都是炙热疯狂的,男男女女摇曳的身子,火热的音乐,在这一刻似乎被酒精点燃了,白天的压力在这一刻释放。 江昀辰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冷言泽i个人在这里喝酒,从七年前开始每到这一天,他永远都是这样,安安静静的喝酒,浑身生人勿进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这一天,他永远都会将自己喝得酩酊大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忘记那些事情,那场车祸,鲜血淋漓的画面。 莫向南,是为来他而死的。 他欠他一条生命。 江昀辰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只是坐在他的一边,跟着他一起喝酒,两人不说话,耳边是喧闹的歌声,可是怎么都掩盖不住悲伤。 “言泽,别喝了。”江昀辰自己都喝得酩酊大醉的,结果抬眸看着他才发现冷言泽还在不停地喝着。 “继续喝,我还没做。”醉酒的他多了一分慵懒,也多了一分悲伤。 “言泽,你已经喝得够多了。”江昀辰脑袋昏昏沉沉的,还是忍不住想要劝导他,伸手夺过他手中的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