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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文曜想了想,摇摇头。 “对!类似这种词,只需要会认,在阅读或者完型里看到,知道意思就可以了。这种词你根本不用抄那么多遍,减负了。把它记到小本本上随身带着,遇到体育课啊、打饭排队的时候就拿出来瞄一眼,混个脸熟就得了。” 池熠说着拿出她的单词本,小小的还没有手掌大,但十分便携,校服口袋绰绰有余。里面密密麻麻记满生词,正面英文,背面中文。背的时候先看英文,想不起来再翻面看答案。 庄文曜目瞪狗呆:“还有这种操作?那还抄写干什么,所有词都用这种‘脸熟记忆法’,三千五不是信手拈来?” 池熠用笔头敲了一下他的脑瓜:“当然不行!你看这个词,,当时学的时候老师一定讲过一个经典短语……” “这题我会!”庄文曜抢答,“as far as I am ed!” “聪明!”池熠一笑,“这个短语是可以用到作文里的,就必须要会拼写、不能出错啊!所以有的词还是得抄。” “那我怎么知道哪些词要抄、哪些词要‘脸熟’呢?” “嗯……我个人观点,可以用在作文里表达观点的单词短语,比如起连接作用的、有逻辑意义的、热点话题相关的等等,都要会拼写。生僻冷门的、或者你一看就知道记不住的长单词,脸熟就可。” “池姐牛逼!” 孤陋寡闻庄文曜直呼学到了,准备也安排一个“脸熟单词本”。 正踌躇满志计划着新阶段的英语学习,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对了池姐,我能问你个英语句子不?” 池熠:“什么句子?” 庄文曜:“Everytime we say goodbye, I die a little.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第25章 精彩瞬间 这句话庄文曜反复念叨过n多遍,早已烂熟于心,语速特别快。再加上他发音有点glish,池熠没大听清:“Everytime什么?你再慢慢说一遍。” 庄文曜也知道自己发音感人,索性在草稿纸上写了一遍,推到池熠面前。 “你这口语真该练了啊,就这水平还飞行员呢……Everytime we say goodbye, I die a little…”池熠正吐槽着,拿过纸来随意地念出声,忽然目光一凝,又缓缓重复了一遍。 她的美式发音很标准,现代化且十分地道,放慢语速后又给人宁静幽远之感,有诗的韵律。 池熠面色好似陷入思索,又似沉醉其中,半晌才从神思中抽离出来,皱眉:“这句话你还问?里面有哪个词你不认识的,还不明白什么意思!” 庄文曜辩解:“每个词都认识,但是连起来就不懂了!‘每一次我们说再见,我死一点’。这是什么鬼啊?” 池熠要被他这翻译气晕了:“不解风情!翻译讲究信达雅,你就不能译得高雅一点嘛?” “我要是会译还问你干嘛……”庄文曜垂头丧气,嘟嘟囔囔。 池熠:“其实我也不太会翻译……” 庄文曜:“诶?” 池熠有点语无伦次地解释:“不是,这句话译出来就没味道了你不觉得吗?就类似,每次你我分离,我都难过得要死、灵魂缺少了一块、生命会很失色,这种意思……就是这个‘die a little’不知道怎么处理,但是英文就已经很有感觉了不是吗?你体会一下。” “嗯……”庄文曜试着体会了一下,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哎呀,英语这东西是需要语感的,你再多积累积累语感,说不定那天就开窍了呢。”池熠摆摆手道,“我蛮喜欢这句话的,感觉很有味道……你是从哪看到的?不会是小姑娘写给你的情书吧?” “当然不是!”庄文曜连忙否认,是小伙子写的啦,而且也不是写给他的…… 不过,情书吗? 庄文曜顺着这个思路又感受了一下,好像咂摸出点舍不得分别的感觉了。 靠,这小子果然不对劲! 回想一下学长报告会上,陆之恒对恋爱问题的观点,他好像只说了不主张过早确定关系,没说不能心里有人啊! 太鸡贼了←_← …… 周一一大早,庄方益开车把儿子送到教室楼下。 由于庄文曜平常注重锻炼,身体恢复力稳定性比较高,挺过了脚伤最严重的时期,终于可以独立行走了。但由于伤处仍有隐痛,还是不能剧烈运动,而且走起来步履蹒跚颤颤巍巍,为了避免养成习惯走成跛子,还是尽量减少走动比较稳妥。 下午有All-Star初赛,体育组的老师们和各班体委提前开会、布置会场,同学们都亢奋起来,参赛者摩拳擦掌、预备下午大干一场,没报名的同学想到有比赛可以看也很兴奋,嘁嘁喳喳地议论着哪个班的谁谁谁打得好、分析着各自班级可能的战果。 只有庄文曜心如止水得像个局外人。 同学们心浮气躁地上完了一天的课,终于等到了放学。 第四节 班会取消了,1班参赛的是张烨然和袁家玮,三下五除二换上了一身篮球服,去球场集合。 “烨子等等我——”庄文曜尔康手。 张烨然赶紧扶他一把:“你干嘛去?” 庄文曜:“去给你加油啊!” 张烨然:“初赛先是女篮再是男篮,我们想先去热热身。女篮没看头,你等会再去吧,不着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