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快穿之万人迷第2部在线阅读 - 第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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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灯对他一笑,不过还没等他笑完,就被大力地扯出宋霖的怀里。

    金子易把席灯扯到自己身后,眼神傲慢,你们来做什么?

    殷十六笑眯眯,给你们送别啊。

    宋霖抿唇,不吭声。

    殷十六伸手撞了下宋霖的腰,gān嘛不吭声,说点话道别吧。

    宋霖眼神越过金子易放到席灯身上,席灯正眼睛巴巴地看着他,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我跟你们一起走。

    欸?殷十六看向宋霖,你认真的?

    我认真的,我不能放下席灯,我要跟他一起走。宋霖说。

    金子易的脸色一下子更臭,反手就把要冲出来的吸血鬼摁回去,人类,你说什么?

    宋霖对上金子易的眼睛,一点都不闪避,我说我要跟你们一起走。

    你

    不要。席灯伸手抓住金子易的衣角,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地乞求着,我需要宋霖。

    金子易没好气地瞪席灯一眼,才对宋霖说:你一个人类呆在吸血鬼堆里,不怕被吸gān血吗?我可是好心提醒你,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世界了。

    哦,我相信席灯会保护好我的。

    被叫了名字的吸血鬼立刻点点头。

    金子易把席灯又冒出来的脑袋摁回去,你好意思让他保护你?

    听说人类也可以变成吸血鬼,我也不介意变成吸血鬼。宋霖微微一笑,那方法是什么呢?我还挺想知道的呢。

    殷十六突然出声,听说你们的居住地还挺有趣的,不介意我也去你们那玩玩吧。

    龙岩慢一拍走到,他听到殷十六的话,随手抓了抓头发,笑容灿烂,好啊,事实上我们也有很多吸血鬼不愿意走,跟他们原来的主人有了感qíng,我们老大就给他们一个选择,要么留下来受人类管治,要么gān脆把原来的主人打晕带走,我们的船上现在绑了很多人类呢,而且路上饿了,也有食物吃了。如果不是我的那个主人太小了,我也想把他捉过来呢,想想他以后要跪在地上叫我主人,还挺开心的呢。

    宋霖殷十六:

    金子易勾起一侧唇角,笑得邪气万分,对的,到了我们的居住地就只是我们的奴隶了,连宠物都称不上。

    龙岩补充,所以,你们真的要来吗?

    宋霖与殷十六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说:我想我还要再想想。

    龙岩舔了口棒棒糖,为什么?很好玩的,我们决定今晚就开鲜血派对,你们真的不来参加吗?

    席灯挣脱了金子易的控制,跑到宋霖面前,活生生像只要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你不要我吗?

    宋霖想哄席灯,但是看到旁边两只吸血鬼,再想想未来可能的生活,突然语塞了。

    果然啊,还以为能为席灯牺牲什么呢,席灯,我们走吧,船要开了。金子易伸手去扯席灯。

    宋霖立刻牵住席灯的手,我跟你们走。

    宋霖的话一出,两只吸血鬼的视线立刻放到了殷十六身上,殷十六扫了眼正冲着宋霖笑的席灯,笑眯眯地点点头,那我就一起去吧,盛qíng难却啊。

    ***

    我也想享受一次温暖,我希望有人能对我好。

    ***

    殷十六靠在白色的扶栏上,眼前是湛蓝色的大海,月光下的海面波光粼粼,远处的雾气萦绕在海面上,偶尔有白色的生物跃出海面,在半空中留下一个优美的弧度。

    获得主角受宋霖真心失败。他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一句话。

    殷十六勾唇一笑,失败就失败吧,从来没败过也挺遗憾的。

    他想起作者君在他做出一个很大的决定之后跟他说了一句话。

    殷迦,席灯他原来做第一个任务的时候是当一个父亲的儿子,后来那个父亲保护他死了,他回来之后哭得不行,后面所有任务他都会封锁自己的记忆,即使你陪他走再多个世界,到下一个世界,他还是会忘记你。

    当时自己只是说

    不是所有人都会选择占有。

    第25章 2.0我在艺伎文拆CP

    正逢四月,应是烟雨蒙蒙。

    细雨连绵,薄雾如轻纱一般笼罩在整个江户的上方。青石板路两侧的樱花树到了盛开的季节,那些树抽出嫩绿细枝,粉色的花瓣团簇在枝头,空气中总弥漫着略显甜腻的幽香。

    一个装扮艳丽的少年正趴在窗前,无聊地往远处看。远处花团如火,但落在少年眼里是再寻常不过的景象。他从宽大的袖子里探出白嫩的手臂,伸到窗台去接雨,待手指被雨打湿之后,他收回来放到嘴里一舔,立刻乐滋滋地笑了。

    嘻嘻嘻,这雨真甜。

    少年做完这个动作,似乎觉得不过瘾,他身子直起了些,一手压在窗台上,半个身体往窗外探去。

    铃木?

    略显疑惑的声音响起。

    这声音吓得少年直接抖了下,差点摔出窗外,他连忙缩回去拍了拍胸口,才把脑袋探出窗外,骂道

    千岛,你是要吓死我不成?你是不是变成鬼了,这白日走路竟一点声都没有!我要死了,饶不了你!

    被他骂的人是个相貌清俊的少年,

    确切说是介乎少年与青年之间。那人身材高挑,唐轮头下的脸是张窄瘦脸,肤色白皙,两道眉毛又浓又长,眉毛下是一双灰褐色的眼睛,而这双眼里正充满了疑惑。他唇形很美,唇线明显,下唇略比上唇要丰满一些。

    窗台上的少年盯着底下人的脸看,突然脸红了下,他转回身随便从旁边桌上拿了个东西就往那人身上砸去,看我做什么,再看我就跟青木告状了。

    他口里的青木全名叫青木千代,是这里的老板。至于这里,这里是祗园,祗园通俗一点说就是花街。青木千代在邸园里有套房子,这套房子当然是用来招待客人的。外人都称这房子叫青木家,青木家跟邸园其他家不同的地方是,青木家招待客人的都是男人,而别人家都是女人在招待。

    他们这种人被统称为艺伎,起初艺伎都是男人,但是现在已经是女人更吃香了,因为她们比起男人还是更加媚骨天成的。

    青木家是仅剩的还在培养男艺伎的店。

    被叫成千岛的人接住少年丢下来的东西,仔细一看,是个红色的粉盒,盒子上还有jīng细的雕花,那花瓣顺着枝叶缠缠绵绵,露出几分靡丽。

    你把这个丢给我做什么,我又不用这个。

    千岛眉头微蹙,脸上露出几分不解。

    少年本想发火,但看清自己丢的物件,却是狡诈一笑,哄着千岛道:你打开看看,里面才是我想给你看的。

    千岛依言做了,三秒之后迅速合上盒子,但脸上却是烧起了火,迅速染上了绯色。

    少年立刻捂着肚子大笑,笑着笑着竟直接摔倒在地上,他也不介意,继续在地上滚来滚去,傻千岛,笨千岛。

    玲木。楼下的千岛声音有点不稳,你怎么会有这个?

    少年趴在地上,由于姿势,宽大的和服往下提,从而露出雪白的小腿。他托着下巴,收了笑容,漫不经心地说:青木给我的。

    青木怎么会给你这个?

    这句话不知道戳中少年哪里的心事,总之他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又跑到窗台,语气不好地说:你想武士,可我只想当艺伎,艺伎每天吃好睡好,只要表演下舞蹈茶艺,陪人聊天,多好啊。不像你,每天拿武士刀在樱花树下苦练,也没练出什么。青木说,我会成为祗园下一个花愧的。

    千岛眉目间闪过一丝无措,玲木,对不起。

    少年对千岛露出雪白的牙齿,他张牙舞爪就像一头小shòu,不过这头小shòu气消得快,很快就对着楼下的人招招手,千岛,快上来。

    ***

    席灯听了那话,转身往房子里走。

    这个世界是他从来没有来过的,甚至他的名字也入乡随俗在前面加了两个字

    千岛席灯。

    一个很古怪的名字。

    这里的人都觉得他名字古怪,所以大多都是喊他千岛。

    这次的任务跟以往的都不一样,之前跟他说话的少年叫玲木麻佑,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受。他跟原身是从小就被卖到了祗园,玲木麻佑从小的心愿就是当最出名的艺伎,而原身却是选择了武士的道路。

    老板青木千代一开始并不同意,因为他买人回来并不是培养武士的,武士不能为他赚钱。

    当时才三岁的铃木麻佑就跑到青木千代面前说,他会赚很多很多钱,把原身的钱也赚回来,请青木让原身做武士。

    你就那么有信心能赚很多钱,现在男人已经不好赚钱了。青木千代淡淡道。

    铃木麻佑跪在他面前,稚嫩的小脸充满对未来生活的渴望,铃木有信心。

    年仅三岁的铃木麻佑已经能让人看出他五官的jīng致,青木只是略笑了笑就答应了,事实证明,铃木也是符合他的想象,越长越妖娆。

    虽然还没有正式接客,但他已经吸引了很多视线。

    被保护下来的原身如愿以偿跟着青木聘请的一名武士学习武术,青木让原身以后用武术来保护青木家的人,毕竟有时候会有些无理取闹的客人。

    故事的转折发生在铃木麻佑准备正式接客那年,他遇见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神秘俊美,几乎祗园所有人都愿意做他的生意。

    没有人知道那个男人是做什么的,但并不妨碍大家都对他的喜欢。

    铃木自然也对这个男人动了心,但喜欢铃木的原身嫉妒了,他跑去跟男人决斗,武术不如人的原身自然败了,在武术刀要刺入他的体内时,铃木麻佑却冲了出来。

    他挡住了那把刀,替原身死了。

    这个世界的故事是悲剧。

    原身找上席灯的时候面色惨白,容色憔悴,他看到席灯的那瞬间,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求你保护他,请你救救他。

    席灯伸手擦掉他脸上的泪,我会帮你的,不要哭了。

    原身眼泪一直没有停下来,他身上那种浓浓的绝望似乎都感染了席灯,请你一定要保护他,哪怕用我的生命。

    如果这是你的心愿,我会帮你实现的。

    在席灯走之前,原身还一直在哭。

    席灯回头看了眼原身,从来没有遇见一直在哭的委托者,所以一定是太难过了。

    喜欢的人保护自己而死去,想想也觉得难过。

    ***

    席灯在门口脱下了木屐,只穿了袜子才上了二楼,楼梯的木板已经有十几年的历史了,现在每次都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木板像是在向每个踩过它的人述说,自己的年限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