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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达恢复神智,面色恭敬道:回王爷,已经准备妥当,老奴这就让膳房上菜。 慢着。李承鸣忽然道。 李达立在原地,等候差遣。 李承鸣想了想,道:让膳房立刻准备一份jī笋粥,芙蓉蛋,还有梅花包子,越快越好! 李达立即退下并吩咐了膳房。 夏嵘的心中却是如同翻江倒海,他怔怔地看着李承鸣,眼中似有千言万语。 李承鸣见他如此,才想起来自己gān了什么蠢事,连忙解释道:阿嵘,我方才不知怎么了,只觉得你晚膳似乎爱吃这些,要是我说错了,你不要介意,我这就吩咐膳房重新做。 夏嵘见他手足无措的模样,微微一笑,道:仲清说得没错,我的确爱吃这些。他与沈立共同生活了几十年,两人之间的喜好相互都非常清楚,如果李承鸣不是沈立,他又怎会如此熟悉? 李承鸣见他说得真诚,心中顿时欣喜,qíng不自禁地拉住夏嵘手腕,道:膳房一会就好,我先带你去挑院子。 秦二见韩征也要跟着,便及时拉住他,道:你跟着我,我带你选院子。 韩征道:我不用选,就住公子隔壁。 秦二心里翻了个白眼,嘴上却道:夏公子自然要与主子离得近,你与我们住一起。 韩征也知这是别人家,自然要遵从主人规矩,便不再qiáng求,只道:那劳烦兄台了,对了,还不知道兄台尊姓大名呢。在下韩征。 秦二面无表qíng,边走边道:不敢当,叫我秦二便可。 韩征哦了一声。 这厢李承鸣带着夏嵘喜滋滋地来到他住的院子,问道:这间院子怎么样? 夏嵘环视四周,点点头,称赞道:布局jīng巧,宽敞明亮,不错。 李承鸣嘴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全然没了素日yīn狠的模样,他道:阿嵘,你也知晓我yù起事,你如今来助我,我们自然时常商榷事务,要不,你就住我隔壁,这样也比较便利,如何? 夏嵘心中冒出四个字:假公济私! 看着男人忐忑又别扭的蠢样子,他心软道:也好。 李承鸣这才心满意足地拉着他去用晚膳。 本来留王府就李承鸣一人,他每次用膳都是一个人,管家则在一旁帮忙布菜,今晚倒是有了不同。 李达看着自家王爷拉着那位公子直接坐在自己旁边,还一直殷勤地给那位公子盛粥夹菜,感觉自己瞬间被抛弃了,站在这里真是好尴尬啊不过,他心中也有了计较,打算等会就去敲打全府仆役,莫要怠慢了夏公子。 夏嵘好笑地看着李承鸣忙来忙去地让自己吃,便伸手夹了一块清蒸鱼ròu放在他碗里,道:你也吃。 李承鸣看着碗里的鱼ròu,眉目中的笑意都快藏不住了,软化了他眉间的戾气,整个人变得温和起来。他夹起碗里的鱼ròu,一口一口慢慢地品尝起来。 李达虽然觉得快被王爷的甜蜜闪瞎老眼了,但心中却是很欣慰的,王爷素来孤寂,如今能这么开心,他也是很感激夏嵘的。 和和美美地用完膳,两人又携手入了书房。 仲清yù起事,如今可有章程?夏嵘直接开门见山问道。 李承鸣点点头,展开一张地图,夏嵘俯首看去,地图上标注得很明确,如今尚梁国只剩下两处封地,即淮yīn王及留王所在的封地。淮yīn地处尚梁国南方,淄城位于尚梁国东方,三者jiāo界处有个特殊的离城。 夏嵘抬首看向李承鸣,道:离城极具战略意义,我之前在离城听说有个阎罗王,不知那是什么人?倘若能够将离城收入囊中,再加上兵力雄厚,指挥得当,则大事可成。 李承鸣闻言,有些窘迫,呐呐无言。 夏嵘眼珠子转了一下,道:这位阎王爷虽凶名在外,但若是能够为我们所用,仲清自然如虎添翼。 李承鸣岂能不知夏嵘是在试探自己,便只好道:我就是那个,那个 夏嵘见他模样实在有趣,不禁笑出声来,眼睛微微弯起,泛着水光,常言道,灯下看美人,李承鸣只觉得常言诚不欺我。 夏嵘的相貌清俊绝俗,平日里最多只是浅笑,清雅如仙,而此刻,灯火朦胧,他笑颜绽放,眉眼弯弯,别有一番风qíng。李承鸣心跳如鼓,全身血液都似乎在沸腾。他qíng不自禁地低下头去,想要亲一亲面前人的眼睛。 仲清? 李承鸣回过神来,不安尴尬地立马缩回头,gān咳一声道:阿嵘,离城已然在我掌控之下,兵马粮糙也充足,你认为何时起事为好? 夏嵘问:可有合适的将领? 李承鸣道:我yù亲自领兵。 夏嵘笑道:好,那我与你一起。 李承鸣虽然担心战场刀剑无眼,唯恐伤了夏嵘,但想到夏嵘身负血海深仇,自然想要手刃仇人,况且他家阿嵘能力非凡,又有自己护着,必保无虞。 阿嵘,上了战场,你万事要小心,要不,你就一直与我待在一起,定能无事。 夏嵘看他担忧的眼神,心中一暖,道:我知道。我不会有事的,你莫要担心。时候不早了,该歇下了。 李承鸣虽恋恋不舍,但还是唤来李达,令他准备热水给夏嵘沐浴,他自己则亲自给夏嵘整理g铺。 夏嵘想,若是每一个世界都能够遇见他,那自己该是多么幸运。 翌日,用完早膳,李承鸣带着夏嵘直奔他的秘密军营。秦二也领着韩征去了。 夏嵘看着面前逶迤的山岭,道:你在山中练兵? 李承鸣点头道:我带你去熟悉熟悉。 夏嵘边走边看山中的布防,心中暗自点头,看来自家爱人的能力还是相当qiáng的。 李承鸣在一边偷偷看到了夏嵘目中的赞许,心中很是兴奋,一直到了军营,心qíng才稍微平复下来。 王爷,您怎么过来了?一个将军服穿着的男子快步迎上前,恭敬问道。余光也在打量着夏嵘。 李承鸣懒得和他废话,直接道:这是夏先生,以后便是军师,你可明白了? 宋平看着面前文弱秀雅的青年,心中有些不屑,以为是位邀宠媚上的货色,言语中便带了些不以为然,道:王爷,行军打仗乃是生死大事,怎能儿戏? 秦二心道:宋平,你完了。 韩征心道:有眼不识泰山的蠢笨之人,他不屑与他为伍。 李承鸣见宋平如此,自然大怒,正yù下令责罚,却被夏嵘拉住了。 宋平见夏嵘光天化日之下胡扯王爷衣袖,心中更是鄙夷,便道:王爷,军营是重地,闲杂人等可不能随意出入。 这位将军说得好,夏嵘淡笑,只是行军打仗需要谨慎行事,莫要被敌人迷惑,中了敌人的计谋而不可知,这时候,眼睛就不顶事了,得用脑子。 宋平道:这些我当然知晓,还用你话音未落,只见夏嵘隔空一点,他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你太聒噪了。 夏嵘言罢,对李承鸣道:你这兵还需要cao练cao练。 李承鸣自然无有不从。 两人相携走远了,秦二才上前看了宋平一眼,宋平看出了他眼中的惋惜之意,韩征则不客气地说道:让你狗眼看人低! 宋平yù哭无泪。 ☆、将军之子5 李承靖yīn冷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人。 朕派出去那么多人,全被杀了?他的声音已经扭曲地变样了。 地上的人额上冷汗滴落,陛下,那夏嵘武功深不可测,属下 他的武功如何朕还能不知?当年夏维的武功也就他顿了顿,一群废物还妄想找借口,朕这么多年是白养你们了! 地上的人抖了抖。 李承靖yīn鸷地望着他,既然留着你们没用,倒不如 陛下,丞相大人求见。金福的声音从殿外传来,打断了他的话。 李承靖只好对地上的人挥挥手,赶紧滚下去领罚! 那人说了声属下告退便逃也似地离开殿内,在殿外看到金福,递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匆匆退去。 金福目不斜视,当做没看见。 丞相慕治跨入殿内,便看见皇帝正皱着眉头,神qíng很是不耐。 皇上在为何事烦恼?慕治一双狐狸眼露出jīng光。 李承靖赐他坐下,道:慕爱卿,这夏嵘的武艺当真那么高深? 慕治微拈胡须,笑道:皇上不必烦忧,若那夏嵘当真有如此高的武功,又怎会安心待在淮yīn王府这么多年? 言下之意就是,他肯定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京都,取你我二人xing命了。 李承靖明白了他的潜台词,神qíng更加yīn郁了。 他了解自己手下人的实力,所以对夏嵘更加忌惮了。谁知道夏嵘这几年潜藏是不是在练什么神功,如今正好神功大成。 慕治看了李承靖一眼,知道他在想什么,便道:据微臣所知,这世上没有那么神乎其技的招式,想必是暗中有人相助。 李承靖一愣,问:是李承鸣? 慕治微微点头,陛下应该知道,留王的母亲是如何去世的。 李承靖面色有些怪异,道:朕当年也非故意 慕治心中虽不认为李承鸣有多无辜,但嘴上还是说道:可留王并不这样想,如今留王向夏嵘伸出援手,想必是要与朝廷对着gān了。 李承靖心中一惊,忙问:慕爱卿,要是留王真有反心,那你认为朝廷胜算几何? 慕治摇摇头,留王府不比淮yīn王府,微臣的探子无法深入内部。 之前慕爱卿对谢晋使了美人计与离间计,如今谢晋如何了?李承靖想了想,认为先解决一个是一个,便问道。 慕治老谋深算地笑了笑,道:陛下不用担心,谢晋已然不成气候,如今该担心的是留王。 李承靖一掌拍上桌面,咬牙切齿道:哼!他留王不是窝藏了朝廷钦犯么?朕就看看他有胆窝藏,但有没有这个胆子违抗圣旨! 慕治眼中满是赞许,陛下这招用得甚妙,暗的不行,那就光明正大地来,倘若他敢违抗圣旨,陛下自然就可动动他。 君臣二人满意地结束了谈话。 长公主府。 李成锦听完贴身侍女的耳语,不禁露出欣慰的笑意,抚掌道:不愧是夏维之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李承靖这次可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过,笑完之后,她眉头却渐渐紧锁。 公主,您可有为难之事?侍女青碧关切问道。她自小就陪在公主身边,与公主一同上过战场,两人之间宛若亲人,见公主染上愁绪,她不禁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