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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说自己睡在飞船上某个箱子里,并没住在上等舱,她不是游博士吗? 自然人就是这样,一面建立结论,一面推翻结论,矛盾得不像高级物种,更像注定灭亡的物种。 “你是妓女吗?” 噗——画面外,整理员一口水喷出来,为初代的逻辑判断。 啪——画面内,巴掌声响起, 她狠狠瞪着镜头,瞪得画面外的整理员太阳穴直跳,忍不住用手遮住眼帘。 他一工作起来就会忘了时间,一查时间,果然已到他的休息点钟。 “我一层层地走,在不抱希望的时候,我到了驾驶舱,看到一个东西,那时我就知道,我找的,就在眼前。” “东西?” 红着眼的女人,没那么生气了,抚摸记录人的脸,“你就是那个混账东西,要不是被你迷惑,我不会登这艘船,我也不敢想象这辈子能这么近距离看到你,和你呼吸一个房间的空气。” 她挂在记录人脖子上,慢慢塌下去,倒在记录人怀里,脸蛋红扑扑地睡过去,没听见记录人用万金油回复了她。 “能和你一起呼吸,是我的荣幸,如果你需要我呼吸。” 百分之五十 女人十分清醒,没有一点宿醉的痕迹。 她不停缠着记录人问,昨晚是不是记录人把她抱去夹层房间睡的。 记录人说是。 她就扭扭捏捏,说记录人的怀抱像摇篮,很舒服。 她的对面,记录人正往没有名字的标牌增添权限,连接标牌的电子仪器的显示界面,十分详细登载着数据,仔细一看,都是女人的身体数据。 视界晃到女人脸上,“你的年龄是多少?” “猜猜看,你不是很会观察吗?我们东方脸一定难不倒你。”她的眼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光。 “根据医疗舱对你的身体检测报告,你的骨骼和牙齿显示你的实际年龄应该在18周岁到20周岁之间,取中间值就是19周岁,你很年轻。” 数据就是最好的证明——游博士怎么可能才20岁不到? 女人脸一阵红一阵白,突然起立,坐下椅子咣当蹬远,她的脸就那样在视界放大,应该在亲吻记录人。 过了几秒,她退开,黑葡萄眼瞪着,嘴唇水亮。 “叫你小看我你呢?多少岁?等等,我现在有进入管理系统的权限,是不是代表我可以查看你的详细资料?” “是的,所有飞船上的信息你都可以浏览。” 女人在胸口挥了下拳头,明爽按捺成暗爽,“把你的所有信息传送到我的题本上来。” 题本,也就是电子屏幕,曾经是记录人的随身物品,现在也是随身物品,只不过主人已是她。 “只要我的资料?”记录人惊讶,“不浏览别的吗?” “暂时不用,再过几天就圣诞节了,你好好打扮一下,到时候我们庆祝。” 记录人以为庆祝是为圣诞号搞的。 女人消失了一天,晚上八点,她身着红色晚礼服回到驾驶舱,驾驶舱已按她的要求,在远离驾驶台的角落,摆放了一张长桌,桌子尽头两张椅子,桌旗边上餐具无一不精美。 等到食物端上桌,每个餐盘里的东西都让她睁大眼,不停吞口水。 然后,黑葡萄眼又落在记录人身上,她再次吞口水。 记录人按她的要求,穿了船员制服。 新鲜食物是飞船里最奢侈的存在,吃惯了压缩食品和罐头、营养液之类的人乍然见到新鲜食物,没有狼吞虎咽已算有涵养。 两人吃东西的时候,记录人动刀叉的次数很少,每次都很慢,尽量选择的都是一些装饰菜品,这些都是由罐头所做,吃进去再倾倒出来,并不算太浪费。 但这样就吃得很不尽兴。 好在女人才不管,没人跟她抢,她明显更开心,要不是记录人坐在她对面,她应该会用手替代刀叉。 记录人对她想用手抓食物又憋着用刀叉的模样,似乎很满意,特别是她将一盘盘食物都吃了个干干净净盘底朝天,回应她问题的语气都带了几分轻快。 “待会儿收拾完了,来我房间。”女人扔下餐巾,打着嗝对挽起袖子收拾餐具的记录人说。 船长的小憩夹层,现在成为女人的房间。 很奇怪的是,飞船的房间很多,她现在可以任意使用房间资源,但她看上去好像只喜欢一点也不宜居的驾驶舱。 晚上十点,记录人敲响夹层房间门。 “进来。” 女人趴在小床上,入门后第一眼就看到那撅起的臀部,和露在红色布料外圆润的肩头,睡觉的地方,灯光半暗,照得她的皮肤柔亮生辉。 “你的休息时间到了。” 她回头看到门口的记录人已换回平日里的连体软服,眉头皱起,眼里闪过恶意的光。 那天在她休息时间发生的事,是每个工具人都应引以为耻的。 初代遵照她命令脱下连体服躺上床,过了会儿,初代又脱光上半身,而她侧躺在一边紧靠着,托着初代的下颌转过脸,同她亲吻。 “接吻应该闭上眼。” 初代刚要闭眼,她又说:“不过我喜欢你的眼睛,像星辰大海,不是现在船外全死光的漆黑,而是倒映着星星,涌动着星之碎片的真正海洋。” “那到底要睁眼,还是闭眼?”初代没法自行判断,希望她给个准信。 “给我睁开。”她猛扎下来,温和的吻变得激烈,画面都是女人的眼睫毛,充斥嘴唇相触声。 “嘴张开。” “舌头伸出来。” “动。” “跟着我动。” 嘴唇相触声变成粘稠的液体搅动声。 初代有很强的学习能力,并不需要怎么教,他显然明白自己在做的事,令人惋惜的是,他并不为自己成为泄欲工具而感到不适。 “哈”女人大口喘气,眼里透出较量的锋芒,翻身骑到初代身上,按住初代的胸膛。 “你居然比我白。”她拉下衣服肩带,视界全是柔亮汗泽的肌肤,脖子上粘满长发,没人替她拂开,她便自己拢到一边肩头。 “好热啊。”她冲初代嘟囔。 “为了节约能源,我将室内温度固定到28℃。” 她并没有命令初代再次调节温度,恐怕是现在也无法忍受初代的离开。 “知道了,管家先生。” 初代却说:“叫我老师。” 她更兴奋了,身体坐了坐初代的腰腹,头顶还往上顶了顶,像在骑动物弹性的身躯。 “好!芬芬老师!” 唾液搅动声越来越大,间杂女人不连贯的声音。 “你真可爱,还提醒我我可无比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别怕,我会对你好的 ρΟ①⑧ê.V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