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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大人,请您别总自己撑着,需要我们的时候随时开口,我们都在这里。” 蝴蝶香奈惠曾这样劝说过他。 但是他怎么可能因自己的缘故,浪费能灭杀恶鬼的重要战力?应该说,没能担任其本身的责任,协助这些剑士,反而让他们为自己担心,自己还真是一个无用的主公。 藤袭山考点开始考试的时候,他也是躺在病榻上,偏头看向窗外的紫藤花树,幻想着那里发生的一切。 会有很多人死。 会有很多生命被燃烧。 这是他一早知道的事,但是,他又有何办法?这般虚弱,连坐起来说话都吃力的自己,能做到的,只是躺在这里,静待结果。 不放心他人去做,自己又没有能力做到,是多么无奈又苦楚之事。 他也希望能信任他人,但是鬼——他们的对手,就是这样无孔不入的存在。哪怕是看起来再值得信赖之人,转眼就可能成为敌人。哪怕,鬼杀队的柱都誓死杀死恶鬼,若被恶鬼感染不惜当场自杀,哪怕是信任这样的柱——却无法用他们来做这些繁琐的工作。剑士们卓越的杀伤力应该用在杀鬼救人上,而非帮助他这无能之人去做自己未能做好的工作。 “对不起……我能做到的,也仅此而已。” 他喃喃自语着,今年墓园之中的石碑又会增多,哪怕做再多的补偿,对于逝去的生命也无能为力。既已选择这样的道路,就让他背负骂名,被当做那个残酷又狠心之人吧。 我们需要新鲜的血液,需要能够与恶鬼抗衡的战士,若让能力欠佳的人加入,只会流淌更多的血。对不起,我,只能做到如此。 主公大人一整天心情都很差,身体虚弱再加上感伤春秋,很快就发烧了,喝过药之后陷入沉睡。 再一醒来,听到的消息就是考场被砸了。 主公大人:“……?” 什么情况?砸,谁砸? 宇髄天元一脸兴奋:“超级华丽!我去看了,很大一棵树!参加考试的考生说,是个没见过的忍者——他们说是忍者!我还以为忍者家族已经没落,只有我们家族而已,竟然还有其他家族的忍者!” ……忍者? 主公大人很自然俩想到了他们世界的忍者,一般都是类似雇佣兵的形式被人雇佣工作,或者效忠一个家主来行动,如果使出这等手段的是忍者——那么他效忠的家主,又是何等厉害的人士! “救下考生,可见他并非我们的敌人,是……看不过孩子受伤的男人吗?” 主公大人很快抓住了重点。 宇髄天元忍不住吐槽:“我们有设置年龄吧,超过十二岁,已经不是孩子了。” 主公大人的夫人,天音夫人轻笑:“那是您的看法。现在普遍认为十五、六岁才可自立,与从前不一样了。” 主公大人也忍不住喃喃自语:“是啊,已经不一样了,鬼杀队的选拔一直都维持着传统,我们没想过,时代已经不同了。” 宇髄天元开始感兴趣了:“这么说来,是个浪漫主义的家伙,不喜欢孩子上战场啊!” 是的,虽然说对方上来就把考场给砸了,鬼杀队这边却对于此人印象极好。 至于弄出一棵树来这种操作,民间的奇人异事不在少数,好像用对方是忍者这个前提什么都能解释过去。 真.忍者天元大人表示不满:“我们忍者才不会干出这么离谱的事!”当我们是巴拉巴拉小魔仙吗?这不是吹口气就能长的好吧! 考虑到对是忍者(天元:喂!),主公大人希望同为忍者的天元(天元:都说了我们忍者才不是这样!)去见见对方,跟对方沟通一下。 结果没找到对方的消息。 被救的那些准剑士们,一听鬼杀队想找对方,第一反应也是‘是不是要赔钱’!没办法,大家都是穷人,穷人的想法相当的一致了,哪怕主公大人跟柱一再承诺说不是要对方赔钱,大家还是守口如瓶,不准备出卖救命恩人。 最后还是天音夫人费了很大功夫,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明是希望让对方加入他们去杀鬼,对方可能不知道鬼杀队的情况才砸了考场,一看就是痛恨恶鬼的正义人士,我们要找他说清楚,争取他们加入我们。 终于有人松口了,经过口述描画,主公大人跟天音夫人,终于知道这个人长什么样子了。 主公大人:“气质,很独特。” 天音夫人:“或许是口述描绘不准确。” 对,一定如此,这位正义人士,怎么可能看起来就非常不靠谱,很有节奏感,随时能摇滚的感觉呢?一定是我们画的不够传神。你看这个脖子,从人体比例来看就很长,肩膀也有些窄,总之,一定是我们没画好。 很快,有隐部的成员认出来:“咦?这不是上次我看到,跟炭九郎大人一起走的——我记得,是炭九郎的父亲大人?” 炭九郎极为强大,在鬼杀队被冠以柱的名号也是理所当然之事,但是炭九郎本人拒绝了。 “首先,我以前就想说了,柱的名字都起的很不好听,我情愿你们还是叫我的名字。其次,提高岗位意味着出差时间会增多,我不行,我要照顾我生病的弟弟跟他的家人。” 炭九郎当时是如此拒绝,否则他怎么说也是个柱。 而且炭九郎对于自己的家人,尤其自己的弟弟极为看重,哪怕主公大人提出自己会派人去照顾都被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