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失忆后被偏执狂独占在线阅读 - 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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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让磨磨蹭蹭没下车,四处看了一眼,确定江水心是把他带到某座山上了,说不定还是什么旅游景点,因为周围停了不少车。

    就在这时,江水心敲了敲车窗:“下来吧。”

    “这是哪儿啊?你带我来干什么?”

    “说话啊,你不是不想在课上说吗?”

    祁让:“……”神经病啊!早知道他还不如就在课上说了!

    “下来吧,去吃点东西,不吃饱你怎么回去?”

    说得也有理。

    祁让摸了摸瘪瘪的肚子,决定还是不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江水心扛着那个黑色的大口袋,顺着上山的小路往上走,祁让也只能跟了上去。

    走了半天,而且全都是上坡路,祁让有点受不住了,哭丧着脸抱怨:“不是说吃饭吗?这越走越偏僻了,哪有吃饭的地儿啊?”

    江水心看了一眼手表,“快了,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

    “早知道这么远,我宁愿不吃!”

    “那你现在要回去吗?”

    祁让望了一眼回去的下坡路,一眼根本都望不到头,怨气被激了出来,说什么都要吃到这顿饭才行,恶狠狠道:“都走了这么久了!我才不回去!”

    这一走又是整整半个小时,祁让被那一口怨气吊着爬到了山顶,一登顶,看到地上的几个帐篷和摆弄望远镜的人,祁让人傻了:

    “你不是说来吃饭吗?”

    江水心把黑色的袋子放在地上,打开夹层,取出好几样速食摆在地上:“江家小店今日开张,有火锅、拉面、饭菜,您要哪样?”

    祁让愣了几秒,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是被江水心骗了,啪一下,心态直接崩成了爆米花。

    他眼眶一红差点没哭出来,声音颤抖地骂道:“你神经病啊!”

    旁边一大哥正摆弄望远镜呢,一听这话有点忍不了了,对着祁让道:“小伙子,你怎么跟你女朋友说话呢?这玩意儿这么重你全让女朋友背也就算了,人家特地给你带了这么多吃的,你不感谢人家怎么还挑三拣四的呢?”

    祁让真是有苦说不出,气得眼泪汪汪的,感觉一眨眼泪水都要哗哗掉下来了。

    大哥有点尴尬,“嘿你这小伙子,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还没说两句呢,你就哭了?”

    祁让一把抹掉眼泪,但一想到他不仅被人暴力拉来了深山老林,还傻乎乎地跟着上了山,就委屈得不行,又是气自己没用,又是气自己傻,眼泪越抹越多。

    眼泪也不听话,祁让一时悲从中来,自暴自弃地哭了出来。

    大哥:“……”他今天就不该张这个嘴,现在的小年轻可真惹不得。

    江水心递了些纸巾给祁让,安慰道:“放心吧,你哥哥不会知道我们背着他来观星的。”

    祁让本来不想说话的,一听江水心提到他哥就憋不住了,抬起哭得通红的眼瞪着江水心,“你胡说!谁背着哥哥和你来观星!是你骗我来的!”

    大哥本来已经把头转过去了,一听这对话差点没把望远镜砸烂。

    啥玩意儿?嫂子的诱惑?现在的小年轻都玩得这么猛?

    祁让没意识到他们的对话有多奇怪,继续恶狠狠地盯着江水心。

    江水心弯了弯唇,又道:“那你就这么跟你哥哥说吧,他不会生你的气的,别哭了,嗯?”

    “哥哥本来就不会生我气!不要你假好心!”祁让一把将纸夺了过来,才不要江水心帮他擦眼泪,他是不会背叛他哥的!

    “吃点什么?饿坏了,你哥该怪我没照顾好你了。”

    祁让再次被狠狠戳中了死穴,不管多生气生气也听话地认真看了看江水心带上的食物,凶巴巴地指挥道:“我要那个酸辣粉。”

    “等着,我给你煮。”

    江水心直接拆了自热火锅,用加热包煮熟粉,拿给祁让吃。

    不得不说,江水心虽然很讨厌,但粉是无辜的,祁让吃完了一碗粉,还意犹未尽,又追加了半碗泡面还有一块巧克力才吃饱。

    完事江水心收拾干净垃圾,刚好天色有点开始转黑了,他抓紧时间把望远镜架好。

    祁让吃饱喝足,加上爬了那么久的山,累得不行了,坐在原地就开始昏昏欲睡。

    与此同时,祁月白已经收到消息,开车赶往云顶山。

    云顶山、失联、江水心,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不断把祁月白的思绪扯回一年多以前。

    因为江水心的不断介入,那个时候他和让让的关系已经走向了僵化,云顶山的那一晚,便是一切的转折点。

    云顶山是C市著名的观星景点,山顶建有观星台,还有一台望远镜,很多天文爱好者都会不远千里跑来这里观星,更有甚者,会亲自带着自己的望远镜来。

    作为一处景点,云顶山自然也有缆车,但只到16:00就会停运,如果在这个时间之后到达,只能把车停在进山口的石子停车场上,再徒步爬到山顶。

    那时的祁月白发现让让下课后没有按时回家再追踪了江水心的车牌号又亲自开着车赶来云顶山的时候,别说缆车了,天色都快要完全黑了。

    他看见延伸向山顶的林间石阶,光是想一想要走进去,就觉得恶心到了极点,他微微颤抖着手点燃了一根烟,又给祁让打了两个电话,但无一例外,都没有被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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