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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里到外检查了个遍,不只在周岁淮唇齿间尝到了尼古丁的气味,还在他右手手指上也发现了一些残余的烟味,它们全都被刚正的检察官用其他的气味给盖住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事结束,周岁淮又来了支事后烟。 “哥,我们学校社团下周办高校音乐节,你要不要来看啊?” 这事现在是陈修远一个人操办,还挺辛苦的。 周岁淮抬了抬下巴:“勉强去去。” 陈修远腻乎地凑了过来:“这次说什么都不准爽约了。” “知道。”周岁淮掐灭手里头的烟,扭了个身跟他面对面聊天,“以前没见你脾性这么大啊?” “有点像我爸。”陈修远说。 脾气来得常常莫名其妙。 “别总是跟我发脾气。”周岁淮咬了一口他的下巴,被胡茬扎到舌头后,周岁淮轻皱了下眉,继续说,“吵架容易让感情有裂缝。” 陈修远捕捉到他嫌弃的表情,伸手按着周岁淮的后脑勺,堵上去亲,唇贴着唇,声音含含糊糊的。 “嗯……” 陈修远起初其实不太会接吻,但这种事本就是熟能生巧,而且跟喜欢的人肌肤相贴的时候,是带了点天生的渴求的。他轻吮着周岁淮的舌尖,水声已经盖不住周岁淮的哼咛,陈修远更是用力堵住,挤出周岁淮的一声“唔”。 他再怎么当教训人的强势哥哥,到了这种时候,还是会被自己弄得发不出声音来。 似乎是感受到了陈修远隐约的挑衅,周岁淮憋了点劲,猛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唇。 疼得陈修远微微泄力,周岁淮借机翻坐起来,直接坐到了陈修远身上。 他被亲得眼尾泛泪,动作却是不见示弱,犬齿紧紧咬着下唇,一把扑下去按住陈修远的两只手腕,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肉砸肉的声音,莫名还有些熟悉。 陈修远呼吸有些沉重,眼神暗沉,被隐忍压抑的某种情绪在此刻显得无比性感,他手腕正在费劲挣扎着,试图靠夺去周岁淮的一些注意力来给自己找到反击的机会。 但已经出手的猎人抛出了更有诱惑力的诱饵。 周岁淮用犬齿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肉,小声说:“哥来干你。” 就像是早就知道猎物一定会上钩,被一把掀到身下的时候,周岁淮非常默契地钩住了他的脖子。 胡闹到半夜的后果就是两个人肚子都饿得不行,周岁淮还忘记了自己准备好要讲的那个关于小男孩跟木板的故事。 “哥,你说我去打个耳钉帅不帅?”陈修远嘬着碗里的面,说。 他穿着件白色背心,跟周岁淮一起挤在茶几上吃泡面,一点儿也不像陈中正嘴里天天念着的那个世家少爷的模样。 最不像的应该是手臂上的抓痕,毕竟是个男人划出来的。 周岁淮嫌弃道:“娘们唧唧的。” “你这是刻板印象,好多耳钉可酷了,但是谢杨说夏天打耳洞挺不好打理的,容易化脓。” 周岁淮朝他伸出舌头,经历一晚上的蹂躏后,舌头有些红肿,看起来像是饱满熟透的小樱桃。 “我大学室友打了一个舌钉。” “那不会好疼吗?”陈修远拧眉道。 “疼啊,每天在寝室都能听到他疼得发抽。”周岁淮笑着回忆道,“那会我们课特别多,晚上他说自己疼得睡不着,第二天又起不来去上早课。” 陈修远跟着笑,说:“都没怎么听你提起过你读大学的时候。” 周岁淮似乎是愣了一下,说:“哪有什么值得刻意去提的事情,突然想起的时候就说上几件事。” “吃完了吗?去洗碗。” 陈修远吃完了就有点犯困,敷衍地冲了一下碗,慢吞吞走回沙发上。 “哥,你今天是不是不太开心啊?”陈修远靠到他的肩膀上,闷声问道。 “没有啊,我今天兴致这么好,你没看出来?”周岁淮反手掐了一把他脸上的肉,说。 “那你怎么抽这么多烟?”陈修远毫不客气地戳穿了他,“昨天才拆的,今天就抽得干干净净。” 最后一支是事后烟,抽完之后陈修远看着他把盒子丢进垃圾桶里的。 “你太像管老公的小媳妇了。”周岁淮笑道。 陈修远闷闷叫了声“老公”。 他声音一压低,就跟成心撩人似的,勾得人身上一阵阵起鸡皮疙瘩。 周岁淮莫名想起自己刚刚被逼着叫这两个字时的狼狈模样,一咬牙。 “别叫这个!” 陈修远抬头看他,眼睛湿漉漉的,可怜又可爱。 “老婆。” 周岁淮耳朵发烫。 “不如叫老公。” “老公。”陈修远又乖乖叫了一声,耐心到此为止,“你好难伺候啊。” “再叫两声,哥伺候你。”周岁淮一边捏着他的耳垂肉,一边凑上去亲了亲陈修远的嘴,说。 陈修远眼底闪过一丝光:“真的?” 周岁淮:“……不是你脑子里那种色色的伺候。” 陈修远一下蔫了,声音低低的,跟被迫似的。 “老公,老公。” “没感情,不算。”周岁淮说。 “那要怎么才算有感情啊?像你在床上那样吗?”陈修远调戏道。 这种时候的这种话很容易调戏到脸皮很薄的周岁淮,他瞬间闹了个大红脸,瞪着陈修远,一字一字念出他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