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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颠簸地段越来越近,翁施清了清嗓子,酝酿酝酿即将脱口而出的“哎呀”,为进一步的肢体接触做准备。 结果单车前轮刚一爬上减速带,翁施刚张嘴,还没来得及出声儿,就听见“吱呀”一下—— 这老式的破车不争气,就这么稍稍一颠,车链掉了。 宋科长骂骂咧咧地下了车检查,翁施背上一个包,胸前一个包,默默合上了嘴。 自行车,操你大爷。 宋尧初中那几年骑自行车上下学,给车充个气调个链子之类的手艺活不在话下,于是他二话不说,干脆利落地把车放倒,袖子一撸,蹲下身就亲力亲为地修起了掉了链的自行车。 宋科长放倒车的姿势很帅气,摆弄车链的手法很专业,认真的模样也很迷人,小区里背书包上学的小姑娘路过都得多看他几眼。 翁施有点吃醋,挡在宋科长身前,嘟囔说:“现在的小女生可真不害臊,宋老师,你能修好吗?” 宋科长头也不抬,伸出三根手指,比了个“OK”的手势。 自信的Alpha真有魅力,翁施心里甜滋滋的,被这种一声不吭、埋头干事的样子迷晕了。 折腾了一分钟后,宋科长长舒一口气,缓缓站起身。 翁施被冻的跺了跺脚,喜悦地问:“修好啦?” 低头一看,车链子不还半截挂在外头吗? 宋科长黑着脸,往车身上踹了一下,皱着眉骂道:“什么几把破车。” 翁施吸了吸鼻子,真诚地建议:“……要不我们还是打车吧,我出钱。” 上班的点儿临时叫车排不上号,宋尧和翁施在路边等车,宋科长本来就着了凉,在风里干站着挨冻,咳嗽个不停。 翁施连忙站到他身前给他挡着风,看着一辆辆快车出租车从眼前开过,手机上显示来接他们的司机距离他们还有一点八公里,路上堵得厉害,还要十一分钟才能到。 翁施脑海里又绝望地浮现出那句矫情兮兮的话。 “我喜欢的Alpha是干干净净的。”——我喜欢的Alpha出门的时候确实干干净净的,刚才羽绒服被自行车上头的黑色机油弄脏了。 “他骑车载着我。”——他本来是骑车载着我,载了五十米,车坏了。 “穿过风,穿过我们单薄的青春。”——我们俩穿过风,风穿过我们单薄的外套,真他妈冷啊! 翁施哆嗦一下。 外衣领子忽然被一双大手揪住了,宋尧就和拎小鸡崽似的,把翁施拎到他身后,同时自己转了个方向,和翁施面对着面,用后背替翁施挡住寒风。 “宋老师?”翁施仰起头。 “矮不隆冬的,”宋尧打着寒颤,“站我前边碍眼的很。” 翁施的表情有点小欢喜,还有一点小得意:“你是不是怕我着凉呀?” 宋尧撇开眼:“我没那闲工夫。” 翁施哼哼着:“你表里不一。” 宋科长明明心里关心他,偏偏嘴上又不说,真是表里不一、口是心非的Alpha。 宋尧立即吹胡子瞪眼:“说谁呢?” 翁施不知怎么胆子大了点儿,故意还嘴道:“你明明不会修车,还装作会修车,就是表里不——哎疼疼疼……” 宋科长怎么这样!说不过他就揪他的耳朵! 翁施气得直跺脚。 “胆子大了是吧,”宋科长眉梢一挑,“敢对你领导使坏了。” 翁施两只手捂着耳朵,敢怒不敢言。 车还有五分钟才能到,在路边干等着可真是冷得够呛,呼呼的北风全吹在宋尧身上。 翁施操心着他早上着了凉,关心道:“宋老师,你头晕吗?难不难受?” 宋科长看了他一眼,点头。 翁施说:“那我们——” 我们换个位置吧,你站着风口,好冷的。 “等会儿上车了,”宋尧打断他,“你让我靠会儿。” 说完这句话,宋科长堪比车胎厚的脸皮竟然有点儿烫。 翁施愣了愣,被揪过的耳朵也热乎乎的:“好的呀。” 翁施垂下头,他们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就好像他正窝在宋科长胸膛里一样。 他喜欢的Alpha羽绒服虽然脏了一块,但依旧是他最喜欢的Alpha。 车终于到了,翁施活动活动肩膀,心里有些惴惴。 宋科长要靠着我,他要怎么靠呀?用什么姿势靠呢? 他一上车就直接靠上来吗?还是会先说几句寒暄的话? 哎呀呀,真是紧张死了,害羞死了。 春心荡漾的翁施满怀期待地打开后座车门,一个壮汉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往里面坐了坐。 宋尧:“……” 翁施:“……” 为了节约成本,他打的是拼车单。 司机按喇叭催促他俩:“尾号8973是吧,赶紧上车。” 宋科长黑着脸,坐上了副驾,“啪”一下关上了门。 翁施在后座抱着包,上身前倾,凑到宋科长耳边说:“宋老师,要不你先靠靠车窗户?” 宋科长一巴掌糊在他脸上:“闭嘴。” 一天就这么晕晕乎乎地开始了,又这么晕晕乎乎地过去了。 临下班的时候来了个急活儿,物证科的灯亮到了凌晨一点,从鉴证室出来,宋尧脱掉外套,长舒一口气,忽然眼前一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