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无名份在线阅读 - 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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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都是我教的。”韩在野抽紧领带,在背后冷笑,“贺川能打过你?就为了让人心疼,你可真舍得。”

    干燥有力的手掌拧过闻如许的半张脸,浓重的酒气喷在他脸上,对他轻佻地笑:“脸要是毁了,我就要心疼了。”

    闻如许裤子被脱下,细白的双腿暴露在冷空气里,韩在野的意图让他浑身挣扎,侧影浓密的眼睫也慌张发着抖。

    韩在野扫过他膝盖上有紫青的腿,眼底酒意浑浊灼烫,对他冷笑:“别动,他都上过你了,老主顾现在上你,也方便。”

    粗糙的舌头裹舐过他耳后和下巴上瑟瑟发抖的皮肤,然后猛地横冲直撞插入,捂住他半张脸的手被猝然落下的眼泪烫到。

    韩在野停了一下,黑暗里只有闻如许痛不能忍的抽噎。当他在又干又紧的甬道里抽插,每一次都像是凌虐。

    闻如许站不稳,又被牢牢控制着,在这场一场泄愤的性交,他是需要随时准备好的玩具,不需要有感觉,也不需要反应。

    “你有什么好委屈的?”韩在野看着他流泪的眼睛,“他有来看过你一次吗?他给女朋友准备惊喜,脱人衣服,抱着说情话的时候,能想到牢里被我操得半死不活的你吗?”

    闻如许不想软弱的流泪,但是太疼了,好像身体每一处都裂开了。

    他笑的时候眼泪从眼角流下来:“可是只有想到他,我才能活下去,我现在恨不得和他一起死。”

    韩在野扔开他的脸,他也在被推开的瞬间,两条腿站不稳一下跪在地上,跟着有很难堪的东西从后面流出来。

    闻如许跪在地上想,三级片里的表演都没有他这么下贱。

    韩在野冷冷看他一眼,离开时将门摔出巨响。

    闻如许喘着气,想站起来,他感觉自己应该是流血了,被挤压的五脏都在做痛,刚才没掉完的眼泪跟着眼睑一眨,就滚下脸颊。

    第12章

    大腿发着抖,闻如许提着裤子站起来,手指撑着墙往浴室走。洗掉冷汗和乱七八糟的东西,闻如许决定出门。虽然他这方面经验不多,但这和被人捅了一刀差不多,他觉得自己得用点药。

    正在拿手机和钱包,突然传来的开门声,闻如许猛地回过头,从卧室窄门见到堂而皇之进来的韩在野,脸上血色都褪到了脚底。

    一只手在门关上的一瞬间伸进来,修长有力的五指扣住门框,然后从外用膝盖顶住,把门死死卡出了一条缝,闻如许发红的目光和韩在野沉潭似的双眼在此交汇。

    按照道理两个成年男性的力量悬殊不会太大,就算有,站在门里的闻如许现在是在爆发和理论上有足以弥补差距的优势。

    但韩在野刑警学校毕业,还实打实在基层干过两年,干得活和工地搬砖的差不多,追着飞车党跑过四条街,也给孤寡老人抗过二十公斤的米上七楼,体力和臂力惊人。现在就算坐办公室也保持健身,门后瘦条条的闻如许还不如健身房百公斤级的卧推让人有压力。

    和闻如许在门里门外对视十几秒,闻如许依然牙齿发着抖地让他滚。

    韩在野把门顶开,将愤怒又惊慌的人抱着大腿举起来,扔在床上。

    闻如许痛得直不起腰,头被按在枕头上,衣服抹到细韧的腰上,裤子也被一并脱下。韩在野的手掌摸过他光裸的双腿,把他像条死鱼一样翻过身,露出方便使用的屁股。

    闻如许放弃了挣扎,无声无息地合上眼,感觉火辣辣的痛蔓延到全身,成了彻骨的冷,在刚才泛起血色的侧脸在平静中渐渐变成了平常的那种病态的白皙。

    被粗暴随便对待的好像不是他的身体,只是像在地摊上买来解闷的玩具,上不了台面,也带不出去,偶尔拿出来玩一玩,被人弄坏了他也不在意。

    当冰凉的药膏抹上撕裂地伤口,闻如许咬紧的牙一颤,脸静静埋进了枕头。

    知道疼的样子像个受了伤的小动物,又像只是没有被好好对待,骤然受惊的小孩。

    韩在野看他攥紧的手指,心里一股烦躁。

    就是个傻瓜。

    恨人恨得不够,爱也爱得乱七八糟。

    这么多年的不见聪明,死心眼就喜欢一个人了,未来知道欺骗和背叛来自爱人,比起今晚他这样对他的难过,那时候不知道如何心碎。

    韩在野带着薄茧的手指拧过他的脖子,问他是真的觉得自己能等到裴赢州。

    闻如许默不作声保持着安静,看到韩在野刀片一样的薄唇掀动,带着刻薄地奚落问他是不是十年,二十年,也可以。

    闻如许耗得精疲力尽地脸上苍白尽显,有些可惜地叹了一口气,对韩在野说:“我也想。”

    不出意外,韩在野提起嘴角,露出半笑不笑的表情,都懒得说他贱了。

    “那正好。”

    韩在野深不可测的双眼,还有噙着笑的嘴角都像是无事发生,把闻如许逼得退无可退,说:“你也不着急,有他没他都活得好好的,就多陪我玩一会。”说完还故意在他发红的眼角亲了一下。

    当晚闻如许不肯跟韩在野走,韩在野也没准备一个人离开。可能就是想看他反抗到消极的样子,闹成这样最后还留了下来,睡在床的另一边,像个高大的堤岸。

    在第二天早上,韩在野在离开前把他双手绑在床头,分开他光裸的腿拍了一些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