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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上这个表情,真他妈下头。”我掀开被子,这次全光了,疼痛感是实在的,说没干我都不信。 杨骁听了我的话,没有太大的反应,有理有据地说:“你怎么有脸说我下头的?” 他暗指我昨天跟顾铭干的事,让我无法反驳,还在斤斤计较着呢?一晚上都没让他忘了这事? “不要跟我玩完了之后摆出这副脸色,我的命差点都没了,你要说没干爽我可真饶不了你。”我捏了捏大腿,微微仰起头,疼痛并未缓解,昨夜的景象依稀浮现在眼前。 “玩?”杨骁的关注点明显和我说的不在一个地方,他看过来说:“你以为我花那么多心思是跟你玩?” 他撑着头,手上的烟头掉了灰烬在沙发上,他目光如炬地凝视着我,“你见过这么上心的玩家吗?” 上心?对,也算是上心,对我的假女友做的一些事,一般人真不会去干。 “认真的?”我找出丢落在一边的裤子,缓慢地套上,连带着我的衣衫,上面都沾染着一夜情的味道,“回头草都吃?” 我身边的人总是这么出彩,一个顾铭一个杨骁,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顾铭玩窝边草,杨骁啃回头草,他们俩怎么能不是朋友呢?有时候我很不解。 “回头草不香吗?没吃腻的情况下不觉得比新鲜的嫩草还够味儿?”杨骁转了下指尖的烟,玩得不亦乐乎,“本来就对胃口,别说隔了时间再回味了。” 他应该去学诡辩,一定能打出精彩的比赛,如果是那样,我一定去看。 套上衣服,我刚站起来,就皱了下眉头,杨骁看到我的表情,愁闷的脸色愉悦了起来,还发出了一声轻笑,“怪我,干得狠了。” 我忍住疼痛,等身体适应,不给他留下那么多的笑点抓,我收拾着自己,并明晃晃地质问他:“这些年干什么了,事业蒸蒸日上,感情上缺失了不少。” 杨骁也拿捏住了我的脾性,已经对付得了我,也许是这些年让他变得油嘴滑舌了,他张口就来:“不是等着你继续填补?” 我要是情窦初开,还真是会被他几句鬼话给迷住,可惜我二十九岁了,心思不简单,脑子也不缺根筋,我不给力地回应道:“我能给你什么呀,走到今天的你,什么都有了,要是没玩尽兴,等我走了,再点一个。” 杨骁看着我许久没说话,上下打量着我,而我却悟错了意思,“怎么,你想要我帮你点一个?别,我可能还没你玩得多,有钱人。” 杨骁站了起来,丢掉了手上的烟,迈步朝我过来,我正对着镜子梳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检查那密密麻麻的吻痕,他忽然从后面抱住我,贴住我的身子,贪婪地在闻着我的发丝。 我放下双手,从镜子里欣赏他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我很想伸手碰碰他的脸,那精致的五官,勾人的眉眼,可惜我被抱住了,双手都没办法施展。 “昨天晚上很痛吧?”杨骁蛊惑的声音萦绕在耳边。 “你说呢?”我质疑他没有自知之明,什么情形的一晚上需要我多说? “现在下面也很痛?”杨骁听着好像是关怀的意思,“还有别的感受吗?”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你是想知道,我有没有被爽到?” 杨骁手不安分地游走了起来:“对,我想知道,有吗?” 我微微闭上了双眼,真是令人心颤,他的温柔一直致命,如果能多维系一会时间就好了,可是我知道他烂啊,玩不了太久的情趣,不如我先喊停,“抱歉,一点儿也没有,下次是你的话我得考虑考虑……嗯……” 我推了他一把,“轻点儿。” 杨骁听话地把手拿了出来,把我转了一圈,让我面对着他,抬起我的下巴,向一侧推了点,“好多,好诱人,下次种在哪里?下面好不好?” 我刚刚看到了,那像是被吸血鬼折腾过的惨烈的脖子,再往下的风景也一样可观,不过有布料的遮掩,还能藏得几天。 他越发放肆,拽着我胸口的衬衫,若隐若现的痕迹被看的一清二楚,他的手似乎想要钻进去,但被我一把抓住手腕。 “够了哦。”我提醒他:“再继续的话,我就要收钱了。” 他没有听话,继续放荡的行为,惊得我一颤,他另一手抱住我的腰,“收,没让你不收。” 他跟我耳鬓厮磨了许久,亲吻我的脸,一路向下,早上的光景比晚上失了点氛围感和冲动,多的是理智,可理智经不住过分的撩拨,我狠狠地抓住了他脖子里不停打在我衣服上的那块十字架的项链。 “坏了要赔偿,”杨骁在我耳边叮嘱,“我初恋送的东西,你小心点儿。” “垃圾,”我越发凶狠地抓着十字架在手心里,贴在杨骁身上,顽劣地说:“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杨骁哼笑了一声。 厮磨几分钟,把我搞得不成样子,他才终于有收手的意思,但恋恋不舍地捧着我的脸,告诉我他其实还想再搞一次,只是怕真的要了我的命。 “真的会,”我气喘吁吁:“我可真没有力气陪玩了。”我认怂了。 我们之间真恶心,明明不是情侣,却亲密的比情侣还要夸张,初次体验对方的身子,那势必是兴趣盎然的,别管是什么不堪的关系,不影响我们需要,成年人多需要刺激啊,生活已经足够没有乐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