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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精彩的私会。”杨骁手里夹着一根烟,正看向我们这边,“我说怎么要一个人出来,妹妹都不要了,行哥,你有相好的在啊。” 摄影师知道杨骁是谁,昨天的精彩场面他没有错过。 我和他正以极亲密的姿势观摩着照片,任何角度看起来都是绝对的暧昧,难怪杨骁误会,我也不在乎,甚至不曾觉得心虚,反而是笑眯眯地望着他,丝毫没有澄清罪名的意思。 “你什么时候出现的?一点声音也没有。”还真吓人,是我看照片太入迷了?竟没发现。 杨骁缓缓地解释:“在你们靠近之前就来了,怎么样?照片好看吗?是我们的香艳床照吗?” “不是,”我失落道:“比那要无聊,你看不看?”我举着摄影机,对他抬了抬。 杨骁的表情可爱极了。 摄影师正欲解释,他不像我,不在乎名声,捧着我递给他的机器说:“别误会,我们昨天刚刚相识,相机里没什么不雅的照片,绝对不会给你们带来影响,我还没那么低级趣味,不信的话,你亲自过来看看。” 杨骁的关注点却不在照片本身,嫉妒让人面目全非啊,他说:“昨天刚刚相识,今天就能一起游玩了?” 摄影师看看我,很不理解。 任他如何解释,我却没有想要多说的意思,变本加厉道:“因为他和我胃口。” 杨骁剩下的半截香烟丢进了沙瓤里。 他站了起来,一笑置之,不再理会我的说辞,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得了,不跟你们计较了,我过来问问你,我朋友组织了排球项目,少人,要不要参加?” 我张开双臂,面对着大海,舒服地说:“没兴趣。” 对排球项目,和他的朋友,都没兴趣。 杨骁不死心,道:“那摄影师朋友呢?没事的话,陪我们玩玩?” “我倒是会。”摄影师说。 他刚说完,我就回头看了他一眼,摄影师没明白哪里不对,我却没跟他解释,笑了起来,对着那岩石上站着的,依然如十年前一样,爱吃醋的狼犬。 排球项目离我们不远,几个男人正玩得激烈,这一点杨骁真没撒谎,也许这就是他找我的来意,只是不小心来意变质,成为了公报私仇的名义。 温知栩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手里抱着一杯冷饮,头顶是遮阳伞,挡住了强烈的光线,她坐在那里观摩着比赛一般激烈的排球运动,看见我来时站了起来,冲我跑来。 我是没兴趣,在摄影师答应之前。 杨骁到场就脱了他那外套,短袖下是结实的臂膀,还能随着他的动作看到起伏的肌肉线条,我和他滚过床单,知道他的力量,也知道他的强劲。 这会子怕是要爆发了,你看,两人刚刚登场,第一球就打得如此猛烈。 发球方是杨骁,摄影师的确玩过,精准地接到了球反击给了对方,杨骁蓄好了力,一身的力量都使了出来,脖子里挂着的十字架晃动的幅度极大,可知他这一球用了几层功力。 那球迅速被击打回去,狠狠地砸在了摄影师的身上,还弹出了许远,我看到摄影师抱住了胳膊。 在场的人皆望向杨骁,像是看一头虎狼。 我警告他说:“亲爱的,你要是这么玩,哥哥可就不同意了。” 杨骁迈步走向前方,明白地说:“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场面?行哥。” 他抓住中间的球网,对受伤的人抬了抬下巴,不真心地问:“没事吧?” 没事?他竟然好意思问。 摄影师还有些涵养,虽然感觉到了对方的恶意,可还是没揭穿,说道:“很久没打了,手生。” 我举起手,报名道:“我也要参加!” 几人看向我,都知道我昨天跟杨骁闹了一场,却还能相安无事地一起出现,他们也不好奇,他们是杨骁的朋友,肯定知道内情的,知道杨骁是多么没出息的一个人。 我走向摄影师,说:“他很久没打了,我也一样,不介意我们俩一头吧?” 杨骁凝视我,快要把我给盯穿了,“怎么能介意呢?老早就想干你了。” 我捡起球,嬉皮笑脸,“从昨天晚上开始吗?” 其他人都不懂,我是怎么有脸提昨天晚上的,是因为他们不了解,我这个人,天生就不要脸。 我来发球,手的确也生,但还是成功发射了出去,第一轮杨骁让着我,我感觉出来了,没有那么大的力道,我接住给他拍回去,但第二个来回就又不和平了,他好像情绪又上来了,我接的很困难,照这个力道,我知道他下一球要使怎么样的力,要往哪儿打了,他的眼神出卖了他。 果然,那不属于我的一球我完全接不住,飞蛾扑火地找死大抵如此,球痛击在了我的肩膀,我碰瓷倒了下去,捂住肩膀惨叫连连,“痛痛痛痛痛……”不尊重大叔啊,虽然大叔为老不尊。 温知栩率先跑了过来,而后是本该遭殃的摄影师。 杨骁脚步一动,随后定格住了。 我抬头望着他,他的眼神要活剥了我。 而我总是在他的雷区不断跳跃,委屈地看着他说:“你可真狠。” 狠的不在今天下午,狠在今天晚上。 晚上我可遭了殃,他把我拎了出去,在我们住所附近的海边,在杂乱无章的岩石边,将我按在上面,对我施加“暴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