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的我被迫黏着气运之子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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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虹雯:“他长得格外好看,其它条件可以适当放宽嘛。” 还能这样啊。云安眨了眨眼睫。 “你也一起参与吧。”黎远的眸中映着云安的身影,“就这么说定了。” 云安捏着筷子想了想,“嗯。”这应该是个能增加和凌昼扬肢体接触的机会。 同彭虹雯分开之后,黎远云安两人一同回寝室。 “啧,你俩这么快就同进同出,如胶似漆了?”凌昼扬在等待游戏加载的空档,撩了一下眼皮。 “能和优秀的云安走得近,多好啊。”黎远笑道,“哎,你后面一个成语使用得特别清奇啊。” 故意用错的凌昼扬鼻腔里发出轻嗤,接着打游戏。 黎远多看了凌昼扬一眼,觉得他似乎阴阳怪气的。 云安洗了一串昨天傍晚妈妈送来的夏黑葡萄,装在自己的水果盒子里。 她路过黎远身旁时,他举了下手,“可以分我几颗吗?” “随便吃。”云安把盒子递到他面前。 黎远抓了五六颗葡萄,马上送一颗到嘴里,“唔,够甜,好吃。” “喜欢就多拿点。” “够了够了,谢谢。” 云安眼角余光觑向斜对角的凌昼扬,踟蹰了须臾,捧着这盒葡萄到他跟前,“你吃葡萄吗?” 凌昼扬眉毛都没抬一下,几根手指操纵着英雄在峡谷里大杀四方。 默默等了一小会儿,对方完全没有要吃葡萄的意思。云安担心打扰到他打游戏招他烦,识趣地回自己的位置。 “拿走了我怎么吃?”凌昼扬恹冷的问话猝不及防砸过来。 云安一怔,随即将水果盒重新送过去。 手机随意地丢在桌上,凌昼扬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身子疏懒地歪着,慢条斯理地伸手到透明的盒子里拈了颗葡萄。 他的手指修长,甲盖剪得整齐短削,黑紫的葡萄衬得指尖有冰质的冷感。 剥开果皮,凌昼扬把圆滚的果肉递到唇边,抬眸瞥了一眼云安,启唇含进果肉。 云安耐心地等他吃完了一颗,“还要吗?” “不要了。”凌昼扬擦干净指尖的汁水,“也没有多好吃。” 黎远玩笑似的骂:“过分了啊,扬哥你嘴有点毒啊。” 云安神色如常,没说什么,淡然地拿走葡萄。 反正凌昼扬毒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今天有点莫名其妙。 食堂的晚餐咸了,云安喝了大杯的凉白开,此刻非常想去上厕所。 十几年来,由于女扮男装,她进女厕所不合适,进男厕所不舒服。云安从来不去商场、餐厅等公共场所的洗手间。 之前没有住校的时候,她很少进学校的洗手间,仅有的几次,是在经过老师同意的情况下,使用的单人的教职工洗手间。 现在教室所在的这栋楼没有教职工洗手间,楼层又高,云安等不及下楼再去另一栋。 尿意十分强烈。 云安抬头看向白板上面的时钟,离这节自习下课还有八分钟。 正好趁着同学们在教室,没什么人在厕所,赶紧去一趟吧。 云安是班里本周的值周班干,省去了和同学报告请假的时间。 男厕所和女厕所挨在一起。 走廊里没有其他人。云安按捺住心理上的别扭,走进空荡荡的男厕所。 站在男生们的小便池前解决是不可能的,云安走进一个小隔间,紧锁上门。 方便完之后,整理好裤子,云安在哗啦啦的冲水声中扭开锁,拉开隔间门。 踏出第一步的同时,她看到有男生走进了这个厕所。 这个男生不是别人,居然是凌昼扬。 不轻不重的一声“砰”,隔间门因为惯性合上了。 身高腿长的凌昼扬走到了小便池前,漂亮的手搭上了裤腰。 “!”大脑短暂宕机的云安惊得扭过头。 尽管从小到大一直在“当”男生,但是云安根本没有在现实里见过男生的隐私部位。借着伪装而将错就错地不避讳,她觉得是对异性的一种冒犯。 天花板上嵌着的三盏灯,将整个厕所照得通透亮堂,将云安的尴尬照得成倍递增。 “那个……”云安面朝空无一物的墙壁。 凌昼扬回头,呵笑了声,“巧啊,自习时间三好学生怎么没在教室?” 云安压根听不进他的嘲讽,只想立刻离开这个尴尬的地方,“你先别、别动。”边说边快步往门口走。 “什么?”凌昼扬云里雾里地,“喂你上大号居然不洗手就走?” “我没有……”云安停在洗手台前,视线不敢往他那边偏一分一毫,“你别动,手别动。” “为什么不让我动?”凌昼扬挑了下眉,故意朝“他”走近,“你的脸怎么红了?” 云安头皮发麻,害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背过身迅速打开水龙头,囫囵地冲洗了手。 关了水,她一转身,秀挺的鼻尖险些碰到凌昼扬的肩膀。当下顾不得别的,云安湿淋淋的手用力推了把他的手臂,“让开。”立马跑出门口。 “搞什么鬼鬼祟祟的……” 凌昼扬的话被云安甩在了身后。 直到走到教室附近,云安上半身倚着墙,半垂着眼平复呼吸。 【健康值 2。】 【你目前的健康值为50。】 ……算是惊吓中的意外之喜吗。 自习下课,课间,又下一节自习,凌昼扬都没有回来。 云安这个值周班干如实在班级纪律记录本上登记情况。 在学生纪律这一点上,孚顶和管理严格的公立学校类似,学生旷课逃课到一定次数,要被劝退,不会因为是富二代、官二代就有特权。 甚至由于孚顶是私立学校,在处置学生方面更有自主权。 孚顶高三年级有一项规定,每学期无故旷课(自习)超过二十四节的学生,将直接被开除。 云安翻到最后面的名册统计表,凌昼扬名字后面的栏里“正”字最多,差一笔就凑够四个。 照这样下去,算上今晚的两节,凌昼扬很快就得挨孚顶退学了吧? 云安合上记录本,陷入沉思,到时候人不在同一个学校了,她怎么刷健康值? 要不然今晚的这两节不记了? ……不行吧。他没请假却不在教室,算违反学校纪律了,不计他名的话好像对其他同学不太公平。 晚自习放学后,云安第一个回到寝室。在她刷牙的时候,凌昼扬回来了。 打开空调,凌昼扬三两下蹬掉运动鞋,踩上拖鞋,朝洗手台走来。 云安往旁边挪了挪,自觉地给他腾位置。 “喂,”凌昼扬洗了把手,想起今晚的事,指尖残留的干净的水往“他”身上一弹,“你今天在厕所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云安抹掉迸到脸颊上的几颗小水珠,“没干什么,就……当时身体不太舒服。” 凌昼扬:“当时为什么让我‘别动’,你有什么阴谋?” 云安:“……可能当时不舒服,脑子不太清醒说了胡话。” “啧,病秧子。”凌昼扬将额前的黑发往后一抓,随意地就着自来水冲洗了一把脸。 云安瞧见他额角的青肿和手肘几厘米长的伤痕,都是新鲜的。 他今晚是翘课去打球还是打架了?就不能遵守纪律安分待在教室吗? 真是个浑不吝的惹事分子。 云安觉得没有把今晚记的凌昼扬的名字划掉,是个正确的决定。 第010章 双数日的孚顶学校食堂,有受许多同学喜爱的蟹黄汤包。 云安算是比较早到窗口的人了,前面都已经排了二十几个同学。 前面、后面、左边和右边都有同学在聊天。云安在心里思考昨晚物理作业里的一道难题,不期然听到“凌昼扬”这个名字。注意力就自发地偏到右前方两个同学的对话。 稍粗粝的男声问:“昨晚不是说你的饭卡连同钱包被打劫了吗?” 另一个音色较细语速较快的男声:“钱包里可不止饭卡,有两百元现金,还有身份.证、银.行卡、会员卡。他爷爷的,全部被那帮崽种抢走了。” 粗粝男声:“现在你手上的是你的饭卡吗?” 较细男声:“是我的。多亏了凌昼扬帮我拿回来……” “凌昼扬?一班的扬哥?”粗粝男声语气惊讶,“你认识他?” “我认识他,他可能不认识我……” “那他怎么知道你被打劫?还帮你出头?” 云安不动声色地把视线移向这两个男生。 声线较细的男生身高一米八左右,身形比他前面的男生胖,也比不在这里的凌昼扬胖。 “昨晚我被抢了心情很不好,没在教室待着,在操场上绕圈散心。然后碰上扬哥,他可能看到我衣服有打斗过的凌乱,又看到我沮丧,好心问了句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