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女后每天都在洗白 第3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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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雀儿,一会儿你梳洗一下乖乖休息。”裴深几乎带着恳求道,“别走!我知道府里的人都拦不住你,但是小雀儿,想想我……” “我不走。”南星道,“你去吧,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她想让裴深快点离开,她需要一个人静静。 事情的发展,和她想象的不完全一样。 她原本以为,裴深会怀疑会调查,没想到,全然没有那些。 她为了做出小产迹象而吃的药,看起来都是白吃了。 目送裴深出去,南星望着床顶,发了好长时间的呆。 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一半了吧。 可是为什么不高兴? 虽然捉拿她是皇上的圣旨,可是仔细想想就知道,在背后推波助澜的,一定是不甘心吃亏的嘉贵妃。 这点,裴深能想明白吧。 南星躺在床上,心绪杂乱。 墨町来送了一回药,又送了一次饭。 送饭的时候,南星有些沉不住气,道:“你主子呢?是还没有回来,还是没来书房?” “夫人,侯爷还没回府!您放心,只要侯爷回来,肯定直奔书房而来!”墨町嘿嘿笑道,努力给自家主子拉分。 南星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墨町见状有些着急。 他的话,夫人好像根本没有听进去。 那可不行。 “真的,夫人。您不在的这些年,侯爷过得很苦。” 真没别的,就是想您。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墨町壮着胆子,指着书桌青花瓷大花瓶里的画卷道:“夫人,您别不信,这里的十几幅画,都是您。” 这还不算完。 “还有个库房,专门收着您画像的。小的过些日子,就要抱一些过去存好。” 按照日期放好,真的少说几百幅。 想起这些,墨町就想哭。 侯爷也不让别人动,所以平时“照顾”那些宝贝的重担,都落到了墨町头上。 墨町防火防盗防老鼠,还要时时等着,侯爷一声令下,就去把某年某月的大作找出来…… 墨町心里苦。 不都是画的夫人吗? 说句僭越的话,侯爷没画够,他偷偷看都看够了。 所以见到南星的时候,娘呀,墨町简直像见到了亲人一般。 ——他终于不用照顾那些画了吧! 南星起身,慢慢走到桌前,伸手打开一幅画。 画上的她,黑纱笼面,只余一双寒星般的眼睛在外面,环胸抱剑,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傲。 南星用指尖划过那双眼睛。 原来,在裴深眼中,自己是这样的。 墨町又帮裴深说了一箩筐的好话。 大概意思就是侯爷好惨,孤独寂寞冷,只能守着画,睹物思人云云。 “夫人,您吃点东西吧,快点好起来,要不侯爷会心疼的。”墨町觉得口干舌燥,这才发现自己说多了,不好意思地挠头道。 南星点点头。 她刚坐下,外面就有人喊墨町。 墨町骂了一句,和南星赔笑,然后才出去。 南星准备喝点粥,拿起筷子去夹糖蒜——她嗜甜,因为做死士的时候,糖是奖赏,所以很稀缺。 她喜欢一切甜的东西,蒜都要吃糖蒜。 显然,裴深是记得的。 然而下一刻,耳力极好的她,就听见小厮对墨町道:“要不要抬着春凳出去?侯爷挨了板子……” “呸!”墨町啐了一口,“谁要春凳!就是挨了板子,侯爷也得腰杆挺直地走回来。蠢材,还不快跟我去迎接侯爷!” 糖蒜掉进了碗里。 裴深挨了板子? 是因为她吗? 除了她,还能是谁? 南星放下筷子,也走了出去。 她刚走出门,就看见裴深进来。 他还和从前一样,如果不是额头上的汗和凌乱的衣衫,南星甚至看不出他挨过板子。 这才正常。 就是死,裴深也得要体面。 “你怎么出来了?”裴深见了南星就皱眉,快步往前走。 伤口大概被牵动,他疼得面色有一瞬间的扭曲,然而转瞬即逝。 他上前握住南星的手,拉着她往屋里走。 “我刚见到太医的时候,问过他,他说小产后,和坐月子一样,不能见风,好好躺着……你出来做什么!怎么那么不听话?” 太医?他见过太医? 哦,应该是皇上打过他,又让太医给他看伤吧。 如果那样,说明裴深没事。 想到这里,南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长长地松了口气。 “你挨了多少板子?”南星坐到饭桌前,仰头问他。 裴深笑着站在她身边给她布菜:“不多,二十而已。没想到吧,有一日,我站在旁边伺候你吃饭。” “上过药了?” “嗯,没什么大事,太医看过了。”裴深想给她夹了一块拔丝地瓜。 可是菜凉了太久,糖已经硬了,拔丝把裴深的筷子缠住了。 裴深笑道:“墨町办事不靠谱,凉了还不让人重新去做一份……” “我不想吃了。你脱衣裳,我要看你的伤。” “看伤是假,看我是真。听话,把粥喝完,我就让你看,想怎么看都行。” 南星端起碗,把整碗粥一饮而尽:“好了。” 裴深:“……” 果然是能制住自己的小雀儿。 裴深的伤说重不重,但是也绝对不轻,身后青紫交加,密密麻麻的出血点,看得人难受。 “身娇肉贵。”裴深自嘲地道,握握她的手,“我没事。小雀儿,你好生歇着,我已经找人,给你报仇了。” 南星心中一沉:“你想怎么帮我报仇?” 是她想象的那般吗? 南星无比紧张。 第397章 一地“狗血” 裴深不欲多提:“事成之后再告诉你。” 南星要往外走。 “去哪里?”裴深拉住她的衣袖,拉下脸来,“刚和你说,不能见风,不听话是不是?” “去找王妃娘娘讨些药来。” “不用,很快就好了。”裴深道,“你好好躺着,听话。” 于是很快,两人在烧得暖融融的大炕上,一个趴着,一个躺着,相顾无言,十分诡异,却又十分和谐。 “小雀儿,你脖子怎么了?”裴深忽然问。 南星衣裳脏了,现在穿的是裴深的衣裳,衣领有些大,遮不住脖子,也隐约露出胸前的风光。 ——如果有的话。 实际上,并没有。 南星顺着他的眼神,抬手摸了摸脖子,摸到了一道结痂的划痕。 “和娇娇玩闹的时候,被它挠了一下。” “猫?” “老虎。” “晋王女儿养的那头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