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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女后每天都在洗白 第609节

    夺嫡的序幕,已经拉开。

    送走晋王两日之后,渠念也要出发了。

    唐竹筠不放心任盈盈,叮嘱她千万不要许多事情。

    最重要的是,不要嘚瑟!

    “渠念那是对你有好感,所以才能纵着你。但是他是世子,从小骄傲……”

    任盈盈:“他就是凤头,我就是鸡尾巴毛,配不上。”

    他骄傲他的骄傲,她咸鱼她的咸鱼。

    唐竹筠:“……”

    “放心吧。”任盈盈又道,“你以为我为什么现在能在他面前那么嚣张?那不是仗着有你吗?没有你的时候,我保证比鹌鹑还胆小。”

    她摸了摸狗肉的头,“傻儿子,以后你也得乖点。咱们娘俩,是与虎谋皮你知道吗?”

    狗肉:“汪汪汪。”

    心情平静。

    任盈盈:“你看,都是因为府里养了老虎,它一点都不害怕。”

    唐竹筠笑道:“你还真以为它听得懂成语?”

    “怎么听不懂?”任盈盈不服气了,“狗肉可懂事了,就我来边城的路上,你知道吧……”

    我知道,那时候狗肉还不是狗肉,渠念也不是渠念。

    唐竹筠实在放心不下这个跳脱的闺蜜,道:“盈盈,要不你别去了吧。”

    “不行,必须去。”任盈盈道,“安了安了,不用为我操心。你没听过一句话吗?”

    “嗯?”

    任盈盈伸出两个巴掌,活动活动手指,俨然一个梅超风。

    “如果一个女人漂亮又心狠手辣,她就过得不会太差。我这么好看,以后只要再心狠手辣,就什么都不怕了。”

    唐竹筠:“……就怕你心软。”

    渠念那势头,分明是不把人追上不罢休。

    不过唐竹筠现在,也挺看好渠念的。

    别的不说,渠念家风就很好。

    除了兄妹关系有点诡异之外,父母恩爱,没有乱七八糟的女人,在这种环境下耳濡目染的孩子,三观不会太歪。

    任盈盈表示自己妾心如铁,绝对不会给狗肉找个后爹。

    很快,渠念就带着“贴身侍卫”任赢上路了。

    任盈盈对自己这个新名字非常满意。

    霸气侧漏,人生就一个字最爽,赢!

    和他们一同赶路的,还有勒尔泰。

    勒尔泰的东西有四五车,看得任盈盈翻白眼。

    ——渠念才带了两车东西,其中一辆车还空着大半,主要为了给她休息的。

    这个废太子之子,比渠念排场还大。

    一看就是个贪图享乐的,不成气候。

    不过任盈盈现在很乖巧,不乱说话,白眼都不乱翻。

    她不能忘了自己的目的,她不能惹渠念,要让渠念把她当自己人,才能对她没有保留。

    任盈盈有一种做特工的兴奋感。

    就是她这个特工,弱了点。

    其实行军路上很是艰苦,根本没有投宿的地方,都是直接搭帐篷睡。

    任盈盈平时能嚷嚷,真正吃苦的时候,都是一声不吭的。

    不过她不会骑马,一直坐马车,也真的辛苦,浑身骨头架子都要被颠散了。

    晚上好容易马车停下,她吃过饭就抱着汤婆子,紧紧盖好她的被子睡觉。

    汤婆子是渠念对她的照顾。

    热水实在都不多,每日不间断的供应,渠念也是用了心思。

    他自己和将士同吃同住,这点倒是令任盈盈刮目相看。

    果然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

    她还是随随便便做条咸鱼吧。

    咸鱼翻个身,继续睡觉!

    “盈盈,盈盈——”

    任盈盈很有些起床气,听到声音就不高兴。

    但是因为是渠念,她现在是个贴身侍卫,得给主人点尊敬,便哼哼着道:“干什么?”

    三更半夜不睡觉,偷鸡摸狗是不是?

    狗肉呢?也不叫,哼!

    渠念掀开帘子钻进了马车里,四角晦暗的油灯给他镀上了一层昏黄的光晕。

    渠念脸色有点红,搓了搓手。

    任盈盈用惺忪的睡眼看见他的神情动作,顿时警醒,坐起身来:“你干什么?”

    这人不会想做禽兽吧。

    渠念道:“你有药吗?”

    虽然他觉得很神奇,但是他知道,任盈盈好像能随时随地变出药来。

    任盈盈:“我有药,你有病吗?”

    狭小的空间里,她说话的热气都几乎喷到了他的脸上。

    渠念脸色更红,结结巴巴地道:“不,不是我有病……”

    第682章 奇葩的患者

    “不是,你有病?”任盈盈翻了个白眼,“知道了,语无伦次,可能是下雨的时候没打伞。”

    渠念:“……不是我有病,是别人病了。”

    “谁?什么病?”

    任盈盈还是有点医生的样子的。

    虽然当年为了咸鱼,退出了和学霸们的竞争,选择了整形美容,但是她不是还是医生吗?

    “女子的病症,军医也不会看。”渠念道。

    他其实应该把话说得更明白,却出于某种微妙的心理,故意说得含混不清,想看任盈盈的反应。

    任盈盈没有让他失望,立刻瞪圆双眼:“谁,是哪个?”

    她来之前的时候已经和她们四个说过,这不是来玩,而且太危险,所以谁也不带,让她们四个就留在王府。

    但是四个人都哭着要跟她来。

    任盈盈当然一边难受一边坚决拒绝。

    所以听渠念说,军中有生病的女眷,她第一反应就是她们四个有人偷偷跟来了。

    渠念:她果然,还是会吃醋的。

    圆满了。

    “你别着急,不是我的女人。”

    任盈盈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不是那四个,要不她要被气死。

    渠念:看吧,多在乎我。

    感觉腰杆都更直了。

    “勒尔泰的女人。”渠念知道她爱吃瓜,心情好还和她八卦了几句,“我怀疑是晚上,他们两个……弄出事了。”

    任盈盈:“卧槽!怎么个情况?”

    这要是来个黄体破裂,她挺难啊!

    倒不是不能给人动刀,但是还是有些发怵,要是糖宝在就好了。

    “好像是流血了?”渠念脸色有点红,“不管那么多,你有药吗?”

    “药能乱吃吗?”任盈盈瞪了他一眼,“过去看看吧。”

    虽然离开温暖的被窝很舍不得,但是救人要紧。

    这勒尔泰,看着人模狗样,不干人事。

    就是他什么时候带女人了?她咋没看到?

    要是知道军中还有其他女人,她早就过去看看能不能聊到一处了。

    渠念却道:“不去。你胡乱给点药,死马当活马医。你去了之后,若是治不好,说不定还被勒尔泰埋怨,影响合作。”

    无能为力不是错,让人给赖上就不好了。

    任盈盈道:“那是你们男人的事情。你不来喊我就算了,喊了我又不让我去,见死不救,你成心让我被祖师爷怪罪是不是?”

    渠念:“难得你还有这么正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