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楚棒槌慕气死人不偿命
“臣说太傅放屁他就是放屁,而且还是又臭又长的臭屁,他当臣是榆木旮瘩,什么为臣扬名,分明是在忽悠臣,这虚名谁爱要谁要臣可不要。” 说着抹了一把鼻涕,扯过庞青云的衣袍蹭了上去。 庞青云一张脸瞬间铁青,他的长袍啊。 沈昭就是要恶心他,继续说道: “上一次他提出缩减臣军中将士们的军饷,打着为百姓造福的名头,臣当时可是二话不说直接点头同意了,毕竟臣心怀天下苍生。” “但是”说着沈昭一副你太让我失望了的神情看着庞青云。 “但是,庞太傅他人面兽心他不是东西他坑蒙拐骗臣啊,他拿着臣军中将士们的口粮用来修建书院,那可是我军中十万人的粮食,他居然丧心病狂地拿着去修建书院,他若是为百姓造福臣也不说什么,但他并没有。” 庞青云一副吃了翔的表情,这榆木疙瘩有脏词他是真骂啊。 君子开口哪有直接骂人的。 还有他啥时候还关心除了练兵以外的事儿了。 “楚将军,你这可就是误会老臣了。老臣…” 沈昭抬头狠厉地看了一眼庞青云,打断道: “你闭嘴我不听你的解释,你又要胡编乱造来忽悠我了,我是嘴笨可不是脑子笨。” “咋滴,你是要告诉我修建书院就是为百姓造福?” 庞青云立马回道:“那当然是了,修建书院可是为了天下万千学子们着想…” “皇上您听听您听听他说这话老脸也不嫌燥地慌,我都替他脸红,臣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庞太傅今个儿可真让臣大开眼界。”沈昭立马指着庞青云再次打断他的话。 庞太傅嘴角抽搐,他说啥了?就成了厚颜无耻之人! 沈昭鄙夷地看了一眼庞太傅。 “你这可不是为天下百姓们着想,更不是为了天下万千学子们着想,而是为了你们私心着想。” “说得比唱得好听,书院修在京都,你倒是告诉我你怎么是为天下学子着想的,京都城以外的学子有哪一个是能享受到这福祉的。 还有,据我所知,凡是进入书院的学子必须都要缴纳二两银子的保证金,保证不损毁书院书籍。” 庞青云听到这儿心底咯噔一下。 “楚将军,我这也是担心学子们毁坏书籍,毕竟书籍…” 沈昭冷哼一声:“你担心个屁,用得着你担心?可显摆着你了。 修建书院的钱财可都是我军中将士省出来的口粮,哪显着你了,该担心也是我们担心。 太傅还想说毕竟书籍珍贵吧,世人皆知读书人爱惜书籍如惜命,他们不可能去损坏书籍。 还有既然打着为学子们着想,为何还要怕他们损坏书籍而收取他们的银子。 凡是能交得起钱的,都是家中有头有脸的,也不乏各大臣们的公子,凡是交不起钱的大抵都是寒门弟子,他们虽是京都人士却享受不到朝堂为他们修建的书院,这是何道理,我就问太傅这是何道理?” 一旁的谢屿衡跟着激动说道:“对,敢问庞太傅这是何道理?为天下学子们修建的书院却不让寒门弟子进入,能去书院的都是你们这些官宦子弟,敢问这到底是为谁修建的,莫不是为你们这些文臣之后修建的私人书院。 拿着我们将士的钱来满足你们的私心,还敢大言不惭说为了天下百姓着想,咋滴天下百姓只有你们是咋,别人都不是了。” 沈昭给了谢屿衡一个你很棒的眼神。 谢屿衡挺了挺胸膛,那还用说。 不过随后回了沈昭一个你也很棒的眼神。 这楚将军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敢情昨天不做声,今天是在憋大招呢。 为了军中将士们连脸都不要了,直接在大殿中掉起了泪,这等能豁出脸面的做法他怎么老早就没想到呢,哭一哭不就好了。 仗着老实人的名头,对着庞太傅狂轰滥炸,你敢说楚将军不是。 人家可是老实人啊,这都被你们给逼哭了。 还不兴人家发泄发泄了。 多惨啊。 庞青云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这两个棒槌,今天这是鬼上身了,还是真的逼急了他们,适得其反了。 楚棒槌慕气死人不偿命再次开口道: “臣委屈啊皇上,庞太傅他欺人太甚。一边拿着我军中将士们的口粮钱享乐,还一边大肆敛财,现在更甚他还要夺去我军中将士的全部粮饷供他们挥霍。” 庞青云立马急切道:“楚将军你休要信口雌黄诋毁老臣,老臣何时拿着军中将士的口粮钱享乐了?又何时大肆敛财了,楚将军你这是污蔑。” 这个棒槌是想要害死他吗?大肆敛财这可是死罪,庞太傅擦了擦额角的汗,今日这棒槌到底发的什么疯。 还有提议削减京中将士们军饷的不止他一人,姓楚的干嘛要死咬着他不放,不能分散分散炮火吗?! 沈昭义正言辞道:“你以为我是你这个老不休,专门干污蔑他人的事儿? 我说这话可是有理有据,是你拿着我们将士们的口粮钱提议的修建书院是也不是?是你主张进书院的学子都要上交二两银子是也不是?现在又是你说国库紧张要削减京中将士们的全部军饷,是也不是?” 庞太傅擦了擦汗,他为什么觉得眼前的楚将军和他府上的母老虎有点像。 “是,但我这都是…” 沈昭白了庞青云一眼:“我不听你解释,你要说的是你这都是为了百姓们着想吧。 我呸!修建书院就不是为百姓着想,收取银两就是大肆敛财,还有这银两你赶紧还给我军,书院是我们出钱建的,钱财凭什么你们拿着。 不要和我说为了维持书院的修缮,还是那句话用不着你操心,你说国库紧张,却主张在城郊修建诗院。 咋滴京都城的诗院撑不开你了,还是你嫌弃敛财少了?既然国库那么紧张,庞太傅那么为百姓着想,还修建个锤子诗院,不如拿出那些钱给百姓们一户分一些。 又当又立,你咋那么能耐呢,万花楼的花魁都没你能耐,她不会又当婊子又立牌坊。” 说罢,不顾庞太傅气的大喘气指着她哆嗦,转而对着老皇帝磕了几个头。 暗中又拧了自己一把。 她豁出去了,一来真心心疼没有军饷的将士,二来她就是要恶心庞青云和太子党的人。 哭天抢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