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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绵密的浪冲击拍打着我。 一层一层,一击又一击。蔓延过脚趾,在我脚下颠簸成一片汪洋。又冲上头颅,让我口中的字句散碎成乱调的呻吟。 唯有一丝灵识牵系着,串起玄门正宗字字珠玑的心法大道。 声振洪钟,却又似自千里之外传来,牵人心神,却又难以为继。 不知背了多久,不知攀上了几次巅峰。 时间一久,我渐渐腿根麻软,越发站立不稳。每一次抽搐,都带起一阵难耐的厮磨,避之不及,抽之难离,不依不饶。若许青松再趁势动上一动,便叫我不得不哀鸣出声。 那股难耐,仿佛烈焰中生长出的荆棘,攀绕在我腰腹间,纠缠在我心口上,吐之不出。 不同于欲望的折磨。 这已经变成了切切实实肉体的折磨。 我难耐而急促地换气,鼻息几乎支撑不住出口的字句。 神识却竟因着这股难耐清明了几分,真气也开始有逃回原有功法路线的趋势。?о?е.?о㎡(po18e.) 待我几乎要因着抽搐中的厮磨哀叫不止,不得稍缓,许青松才终于肯抽身出来,旋即便又赦了凤凰回巢。 软肉本能地包裹着温热的玉石缩紧几遭,我浑身颤抖,又有泪水潸潸而下。 “师妹最终完整背诵了三遍,未有一错。”许青松微笑着,神色自若地整理衣物,语气中满是欣慰,“足见此法有效。” 我回头看他,不自觉地因着流泪又吸了吸鼻子,生生觉得自己凄凄惨惨,哀哀怨怨。 许青松轻柔地用指腹抹掉我的眼泪,又逗弄两下我的鼻尖,“却也并非一朝一夕之功,只要勤勉坚持,定有所成。” 我狠狠咽下险些脱口而出的哀嚎,轻轻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师妹略作休息,再练习站姿与行走。”说着,掏出一颗回元丹,塞进我嘴里,丹液流进喉咙,略略平缓了火辣辣的燥痛,又温温热热熨帖过小腹,令我精神一振。 神思渐趋清明下,便有一股异香兜兜转转地钻进我的鼻腔,似在我心尖挠了一下又一下似的,揪起一阵急不可耐。我无意识地舔舔嘴唇,便听自己的声音娇娇俏俏地脱口而出。 “师兄……可可,可可帮您清理……” 随即眼神便如不受控制般地,似有似无却不容错认地……扫过许青松的下腹。 令许青松原本镇定自若整理着衣服的手,蓦地一僵。 我也是一僵。 一时间不能辨析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那一处对我的吸引力越来越大,使得我不由地膝弯发软,眼神难离。 就连那我几乎以为方才在持续不断激烈的摩擦中就要g旱皴裂成荒沙的地方,瞬间就汩汩出一片绿洲。 “师妹……” 许青松难得的表情纠结,神色难辨。 我在脑海中不断警示着自己这不对劲,大半副身心却全然屏蔽了那警示,只似这世间只剩那一物一般,珍稀,奇妙,令人想要膜拜,碰触,舔舐……吞咽。 ……品箫一事,历来只有男子胁迫女子不得已而为之,哪有女子趋之若鹜……求之不得的……岂不是,岂不是,荒淫无道,全无廉耻?! 也许是我眼神中的渴望太过于迫人,许青松的神色中略略带上了一层慌乱。 我仔细辨别着那神色,深怕从其中看到一丝鄙夷不屑……抑或厌恶。 没有,好在还没有…… 我想求他忘记刚刚发生了什么,更想解释这并非我本意,将之掩饰成一小段误会,脑子却如生锈了的铁杵,一动不动。 却觉头颈与手腕间一松,幻玉环失了控制。 我再也撑不住自己的膝盖,直挺挺地就跪了下去。 许青松及时搀住了我,我瘫软在他怀里,急促地喘息,却不由吸进了更多那勾人的异香。 鼻尖趋着异香,便隔着衣物抵住了硬硬的一端。 我不敢抬头去看许青松的神色,只恐自己的姿势不够卑微。 轻轻翕动鼻翼,晃动着鼻尖,蹭上那物。 许青松浑身一震,猛地退了一步,带得我身向前趋,险些匍匐在地。 我怯怯地抬头觑他,心下一横。 “师兄……可可……帮师兄舔舔……” 许青松强撑着镇定,却已撑不出之前逗弄我时的游刃有余。 犹豫半晌,终于施力扶我,“可可,我们……到床上去。”却又似觉出这话里意味不对,忙补了一句,“莫要跪在地上,仔细伤了膝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