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坐莲
“嗯……” 高苒忍不住,樱唇挤出一丝呻吟,玉白的鼻尖濡着湿湿的汗珠。 蒙古包中间燃着火炉,滚热的温度像是一杯春酒,融化了女人的呻吟,令齐毅五脏六腑都烧了起来,腿间的阴茎变得更加粗壮硕大。 他一截中指伸进去,媚穴里湿红的软肉,层层迭迭涌了过来,咬着他粗粝指尖,紧得完全不能继续推进。 “小骚苒,一根手指就馋成这样。”男人往小穴里挤着手指,慢慢抽插,带出淅淅沥沥温热的淫水。 高苒被男人搞得周身战栗不已,呼吸急促,指尖紧紧揪着床单,感觉自己好像一尾鲜鱼,甚至不用上锅蒸熟,切成薄片,沾上鲜酱油与绿芥末,肉还弹跳着,却已被男人送进嘴里咀嚼。 “不要抠……唔……”久未经人事的小穴吃力地吞吐着男人手指,男人指腹上常年拉弓射箭,开枪打野的薄茧,令媚穴又酸又痒,还有些丝丝酥麻的舒服。 齐毅低头去看女人,只见她秀媚的眼斜乜着,乌黑睫毛颤闪,糯米白的牙齿咬着水润红唇,看上去软软地,一副等人肏的浪样。 他又添了根手指进去,床榻上小女人惨叫一声,两条细腿夹得更紧。 “放松些,小骚逼要把我手指夹断了。”齐毅笑了,拍拍女人纤腰,陷在她逼里的手指更加奋力抽插。 “不,不要这样,我要起来……”高苒讨厌被人控制,挣扎着要从床榻爬起来。 男人没拦着,直接环住她腰,将她搂在怀中。 他将指从她逼里抽出来,晃在她眼前,沙哑又痞气地问:“哪只小骚货的淫水,把老公手指都给泡皱了?” 高苒羞赧地垂下头,没想到自己那么敏感,流了那么多水,更羞耻的是,现在还在流,床单上是她一摊一摊微黄的水渍。 “唔……” 出其不意,男人将那截泡透淫水的指塞进她嘴里,高苒口中充斥着自己体液的味道,咸咸涩涩。 下一秒,男人移开手指,缠绵地吻覆了上来,不似之前的粗暴,这次的吻缱绻而又温情,闭着眼,只是一心一意吻她,吮吸她的唇,在她粉红的舌尖撩拨,半晌,方心满意足松开她,捧起她的脸,快乐得像刚得到奖赏的小男孩。 “甜的。”他说。 齐毅逼迫高苒叉着两条腿坐在自己怀里,继续低头吻她,阴茎隔着内裤,紧紧贴在女人私密处,随着他亲吻的动作,肆无忌惮在那里滑蹭。 “唔……齐毅……我要死了……” 高苒受不了,明明知道这男人是故意的,可小穴却似长了脚般,拼命往男人阴茎上挤,恨不能连理枝般长在一起。 男人喉咙透出星点笑意,揪着她粉嫩的奶尖,问:“想乖乖挨肏了?小屁股扭得这么欢。” 高苒哼着气,明显的哭音,“齐毅,我难受。” “嗯。”男人漫不经心应了声,暖黄的光线,露出齐整迷人的牙齿,“难受什么?高苒,你知道我在你家门口等了你一夜,你却跟别的男人跑了,我有多难受?” 高苒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要面临审判,不可控地眼角滴下几滴白哚哚的泪花,穴里的瘙痒几乎要将她吞噬了。 见状,齐毅准备的两车子话说不出来了,一颗心已经被她的金豆豆砸得粉碎。 “好了好了,给你,从来不敢怪你。” 齐毅手忙脚乱去吻她的眼泪,柔声劝着,“高苒,你对我,一直不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么?” 他是真正的蒙古汉子,从小父亲对他的教育,三岁骑最烈的马,六岁挽弓射雕,摔跤放枪打野更是和吃饭般熟悉的事,这世界上就没有他感觉到害怕惶恐的事情,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这样卑微,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卑微。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这个女人是他爱的,深爱的。 高苒像贪糖吃的小女孩,即使被缚着手腕,也立刻低头去剥男人的黑色内裤,整根热腾腾的肉棒从内裤里弹跳出来,重重打在她手心,肉棒上青筋缠绕。 “手……” “娇气!”男人温柔地替她解开手上缠着的肚兜。 一没了桎梏,高苒右手立刻握住男人粗硬的肉棒,微抬起下半身,将肉棒抵在暖穴口,轻轻磨蹭,两个人都发出舒畅的呻吟。 “噗嗤——” 高苒急不可耐,臀部轻轻往下一压,整根鸡巴顺着滑腻的淫水,直直地插了进去,如观音坐莲。 慢慢控制力度,大如卵蛋的龟头,一棱一角摩过她酸软的穴壁,爽得高苒撕心裂肺地呻吟,两条藕臂藤蔓似绕在男人脖颈。 “你躺床上,我插你好不好?嗯?”齐毅抱着她哄,这样慢慢地由她一下一下来,肉棒难受的简直要爆炸,还不如直接拿把刀来把他砍了。 高苒摇头,拨浪鼓般,“不好……唔……好硬……我要……要自己来……” “行,小祖宗,你自己来。”齐毅忍得额角青筋直跳,仍旧软着声答应下来,锢着女人腰,在她雪颈落下密密珍恋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