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小别(副cp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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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榴奶水不够,两个娃有一顿没一顿,彭媛带着羊回了趟辽东。院长接济,给母羊配了种,匀了多罐奶粉和米糊,让她照顾好孩子妈和两个孩子。路上车子出了故障,好在之前和女士官通讯的频道还在,彭媛在野地守了几天终于联系上那边,央求士官给院长通信。根据她给出的路线,侦查员花了叁天就找来了。其实离营地不算远,但路线复杂且途中有尸群,徒步几乎无法返回。 彭媛为了感谢决定把羊送给他们,却遭到了拒绝。说是院长给了“佣金”,他们是正经活,要守职业道德。她走了不过一年,辽东内部居然自行开发了新业务,再想打探这些佣兵的主营,被告知是机密。想来是要有新动静了。 别了半月时间,留守的几人日夜担心,总算给盼回来了。彭媛轧着村口的泥路心中踏实许多,手伸出窗外和抱着孩子脸上依旧生涩稚嫩的女孩招手,默语思念。 归属感真的很神奇,她在这小山村仅待了一年多点,此刻却有种落叶归根的满足。年轻的爱人和幼子,就像巡航时的灯塔,还是独属于她的那座。 她走时春意正浓,来时满山的花香。 小石榴哭哭啼啼地迎上来,安安受到妈妈的情绪影响也嚎啕大哭,母女叁人抱在一起,哭声共鸣。 “你走了好久呜呜…你说回来给我割蜜呜呜…前天我去看呜呜…蜂箱都爆了呜哇…” 彭媛忍着一包泪没流,被小石榴一番话逗得忍不住笑出来。 “确实耽搁了,跟你抱歉,我们回家再哭?” 这女人心思坏,小石榴哭得上头只当她好心安慰,擦了眼泪才能看清路。白络一家观看了一场胜似寻亲的节目,车子开走善后,给小别一家留足时间温馨。 晚间,孩子们喝完奶睡了。不会儿便从被窝里传来旖旎的声音,彭媛努力克制自己的声音不让它失控,把小石榴的唇裹得水嫩红亮。身下被压着入得女孩脸色酡红,双手娇娇地抵在彭媛肩上,忽而夹着腿自己先到了一回。 “不要…”小石榴推拒。 彭媛喘着把下体从那温柔乡里拔出来,差点就被绞射了,硬挺裹满淫液没一会就凉透了,在两人腿心当作降温棒。 “好快啊宝贝,可以告诉我,是谁给你的高潮吗…” 凉棒子存在感极强,在她腿心不安分的磨蹭,刚刚高潮过的花心颤抖着吐出热液,细软的毛发湿趴趴地像只落水小狗。女孩一边张着嘴享受余韵,一边乖巧地回应。 “是你…” 很明显女人不满意她给的答案,手伸到下面,按住湿滑的阴蒂,时轻时重。被擒住敏感部位的女孩吐出一声娇吟,双腿难耐地拱起,夹住彭媛细瘦但却紧实的腰身。 “说清楚,要跟以前一样,不然弄坏你。” 好狠啊这个女人,就喜欢在床上把自己弄哭。小石榴的心脏怦怦直跳,她试图抱紧眼前的人撒娇,却被有力的手掌附到胸前握住,娇嫩挤占手心,顶端随着抓握的动作被手心的粗糙刮擦。萸端被揉弄得舒爽,伴着余韵一同在身体里畅游。 “呜呜…好坏…” “坏吗?才刚开始弄呢,这么快就坏了?” “呜呜…不系…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嗯?” 说话间把凉棒子又塞了回去,倏尔的紧致让彭媛忍不住闷哼一声,内里的体温开始交融。 “小嘴这么硬?可是刚才亲过了啊,明明很软…” 她带着惩罚性质狠狠顶了几下,娇软在身下时而绷紧时而展开,就像被她肏开了一样。小石榴被肏得吟哦说不出话来,肉嫩的指尖将彭媛的后背扣出道道红痕。彭媛被她温暖的穴肉吞吃得只顾挺肏,似将之前的调情忘到脑后。 几分钟后呼吸变得急躁,挺动也越发急促,啪啪的闷声在被子里似击了哑鼓。彭媛有些着急,把自己完全贴在女孩柔软的身子上,一边喘息一边饥渴地求问。 “呼…乖宝…求你…叫一声…” “呃啊…我快射了…宝贝…求你…叫给我听…” 小石榴被她入得神魂颠倒,嘴巴贴在她耳廓,颤抖着吐出不太清晰地发音。 “呜…妈妈…” 身上的人就像被556的子弹突然击中一样,一瞬间的僵持,然而下体却在汹涌地喷溅。液体有力地喷洒在颤巍的肉壁上,配合射精的节奏一顿一顿地猛顶,口里却在淫叫着。 “啊嗯…宝贝…好舒服…” 小石榴被内射的一瞬惊觉才过了孕期不久,呜呜着哭诉她的不打招呼。彭媛还在爽着,被哭声刺激着身下又硬了起来,在湿滑的甬道里恢复生机,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彭媛!停下…” 小石榴真的恼了,小腿踢踏着,把人往外推。彭媛这下才意识到自己的过分,把人惹哭了还不停。于是慢下动作,撅着热乎乎的唇在小石榴躲避的侧脸上贴着安抚。酥麻的触感和热气让小石榴勉强觉得安心。 “没事的,我在妈那做了结扎,不会再让你受罪,我们有安安和妹宝就够了。” 吃下定心丸的人很快就昏睡过去,任由不知节制正在跨入虎狼之年的女人肏弄。 夜间,两只小崽子喝不惯奶粉,哭声此次彼伏,小石榴愣是连眼皮都没掀一下,好不容易哄睡一个,另一个又拉了一裤子。生疏了半月,冷不丁伺候两个小家伙把彭媛累得够呛,心里顿生愧疚。安抚完孩子,抱着那熟睡的人,将被角掖好,安稳进入梦乡。 羊有了孕期反应,配种成了。彭媛负责给它配置饲料,保证供养均衡,让母体健康。去基地时特地把恒温箱带上了,白络叫她搞几颗受精蛋回来。院长很慷慨,从实验室待入孵的蛋里拿了一盒鸡蛋一盒鸭蛋。它们在白络的简易恒温箱住了半个月,再过段时间就会叽喳着破壳而出。 生命的到来总会伴随着希望,无论生命以何种形式出现,或大或小。 应季的野菜漫山遍野,白络每日托家带口地寻找鲜食。 蕨菜肥嫩,从枯枝烂叶里探出滑稽的猫耳状嫩茎,随意摘一把便能完成一道清欢美味。七崽还走不稳,被妈妈背在背篓里坐着,睡着是安分,醒着便是捣蛋鬼。手上能抓到的她都要往嘴里塞一塞尝味,咂么着难吃就要往外吐口水。只要听到这孩子吐口水的声儿,齐案眉便要立马停下手里的活,拿毛巾擦嘴喂水一气呵成,再把掉了的奶嘴塞回口里。耐心嘱咐不可以吃筐筐里的菜,然后在七崽懵懂圆溜的眼睛看过来时,皱着鼻子和她顶顶,逗孩子乐。 前阵刚下了场春雨,刺苞又发了一层。梯田的半山腰一眼望去通红一片。正是吃嫩苞的季节,摘回去过热水,如果在以前,可以就着鸡蛋炒香,撒上一把小葱,不用任何调料,自有植物自然的鲜香。 摘苞的过程也很有趣,柔软但富有弹性枝条就像一张弓,你可以把每一次的虬枝想象成拉弓,摘苞想象成架箭,释放的瞬间就是射箭。枝条弹出去再舒展,在空中留下“弹道”和残影。幼时总会乐此不疲,想象自己是叁太子,手里有神弓。而长成后的乐趣就是返璞归真,以怀念童年来愉悦身心。 齐案眉揪着一条细枝辅助七崽握,倒数叁个数后和孩子一道玩松手游戏,七崽一双小眼里蓄满惊奇,发出感慨。 “你的童年她的童年好像都一样。” 白络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说话怎么像是在唱歌?” “我会唱的没你多。” 要不要这么一本正经,另外这话确实于无形中把她噎到了。 白络幼稚地回应:“你求我我就教你。” “我没说要学啊,你教七崽吧。” “嚯,你崽到现在会说几个字谁不知道,我脾气暴,急了可是会揍人的!” 齐案眉看到她的腮帮弧度可爱地鼓动,像七崽咧着嘴哭时候一样,于是抿唇不语,眼角宠溺地弯着,摘了几片大树叶垫着,把孩子从筐里抱出来。 “那,我勉为其难当你的大徒弟吧。” “哼!这还差不多。” 娇纵的大人也是小孩,你只要逗弄适当再给个台阶,就会收获欢喜,但前提是“相爱”。 春深,穿长袖外套,要种花生。 白络把农具都取出来打磨,身边放盆水,铁在磨砂质感的石头上来回,打薄斑斓的锈迹,按喜欢的节奏淋上水,一来增加摩擦,二来降温防止烫伤。打磨完铁具后便可将它们和木柄嵌合,合适的木柄取决于铁具的用法和外观,选择最简易的榫卯来加固即可。 种花生不能过早也不能过晚,太早前期温度不够,种子出芽率低,太晚后期温度不够,挂种率低。像这样穿长袖外套的季节刚好,提前将黄土翻新,撒上烧锅存下的草木灰,点播即可。 几位野心不小,今年播种的农作物种类翻倍。山前山后的土地被翻了个遍,铁锹锄头钝了又钝,致彭媛害了腰疾。春雨季阴天时会疼,劳累过度会疼,严重时如厕蹲久了起不来身。她自己配了药方,白天敷,晚上煮烫了灸,家里孩子哭她也闷嚎,日子不好过。 小石榴太小了,没有处事不惊的淡定,只能在这色女人扑来时假意要给她按摩,热灸时替她准备凉毛巾。彭媛的自信心短时间内大受打击,平素的冷脸越发的低温。 “我要是以后都好不了怎么办?”她声音蔫蔫,被身边的女孩低声宽慰。 “不会的,从医学角度分析,短期的积劳成疾可以靠后续长期的养护恢复个八九不离十。” 彭媛低笑一声,“头头是道。” 扶着腰翻过去,捻起一把自己的头发放到小石榴鼻尖,柔顺纷纷滑落,盖住她翕动的唇,被说话吐露的气吹走多数,吃了半根进嘴里,又被她玩味地扯出来。 “谁教你的医学分析?” “我妈啊,怎么啦?不是说生活是最好的老师嘛,她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后半句对我不合适。” 小石榴仔细想了想,这是她妈在她小时常说的话,彭医生现年30岁,确实不合适。末了恍然大悟,阴阳怪气喔了一声。 “怪不得你老让我叫你妈妈…原来你吃的盐也很多。” 彭媛一记眼刀从她头顶落下。 “好嘛,我再过十来年也和你吃的差不多多。”末尾俏皮地用了迭词,故意装傻。 眼刀化成掌风劈到她的脑门上,被揪着脸一顿啃。 ——— 发现彭和齐都是妈系女友?不过我们络络比较“爸”,厉害着呢,小石榴则妥妥“妈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