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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爱问道:“妙嘉、妙慧,你家最近有没有卖百虫之足?” 陈家姐妹窃窃私语,而后公开道:“这东西不会公开卖,我们这几日偷偷查一下,如有结果,直接送消息到府上。” 陈妙嘉补充道:“结果会慢些,我们得避开阿父。” 王峙之前不看好陈家姐妹,这会见两女郎做起正事,有理干脆,远超年龄的稳重,这才抱起五分希望。 他朝妙嘉、妙慧抱拳一拜,道:“多谢二位。” 陈妙嘉道:“事情还没办好,暂无功,不敢受拜。” 王峙直起身,正襟坐着。 这是裴爱婚后,与众密友第一回 见面,不可能拜托完就离开。 但王峙在侧,两只耳朵听着,众女郎又不好聊夫婿。 于是便聊起其它感兴趣的事情。 裴怜道:“城里锦云铺子快出今年的新色了,你们有消息么?” 妙慧接话道:“已经看过色样了,是葱绿。” 妙嘉补充:“想要第一批拿到料子,这个月就得预约。” 裴爱道:“葱绿怕是不好搭吧!” “对啊。” “而且衬黑。” “但就这样,第一批料子还都约光了呢!” 王峙在旁听着,心里就一个问题:她们在说什么? 裴爱问大家:“这月有什么新香囊?” 妙慧嘟嘟嘴:“你能想到么?丁香囊重新流行了?” 裴爱惊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这几天,蔷薇红囊却突然坏了名声,有的人都不敢带出去了,怕说落伍。” “唉!”裴怜痛心疾首,“红囊我可是在价最高时入的,别说了。” 裴爱问道:“多高?你哪来的钱?” 王峙:她们又在说什么? 他抬头望天,陈家的天顶没有王宅里修得高,显得压抑。这间厢房是陈家姐妹的私密饮茶处,装饰打扮无一不是女郎心思,晶莹烛灯,娇艳花瓶,连茶杯和坐垫也是海棠红的。 加上听不懂她们说什么,只觉一惊一乍,表情丰富。 王峙如坐针毡。 他在心底叹了口气。 忽然听见裴爱说,想换副大些的幂篱,不然插了簪子,就戴不上去。 王峙插嘴道:“你都戴了幂篱,再戴首饰,瞧得着吗?” 何必多此一举? 其她三位女郎突然噤声,一脸表情复杂注视王峙。 裴爱回道:“我喜欢。” 王峙一拍大腿,终于,这句的深意他终于懂了!笑道:“喜欢就好,你想买什么样的幂篱和簪子,都记在我帐上。” 原本紧紧注视王峙的三位女郎,全翻白眼,别过头去。 众女郎聊了一个多时辰,王宅路远,王峙和裴爱先告辞。 离开前裴爱再三叮嘱裴怜,回去后要转告父母,她现在过得挺好,勿要担心。 王峙亦道,等有时间回门,一定好好拜访岳丈岳母。 裴怜道:“晓得了。”与姐姐分别数日,总觉这回没说够话,但却阻拦不得。 等裴爱走后,她情绪有些低落,没再待多久,也告辞了。 裴怜上了牛车,车往左拐,却不知悄悄被躲在石狮子后的两人盯上了。 这两人皆戴着幂篱,遮住面目,一人同另一人道:“大哥,你确定出来的是狼君,方才的不是?” 另一个人道:“确定!狼君狡诈,最擅变化,之前我们为什么跟丢,你难道忘了?” “嗯,上!” 两人尾随裴怜牛车。从陈宅回裴宅,有一段路是深巷,较为僻静,这两人便挑此处下手,从后跃起,于车厢顶上落地。 其中一人带着佩剑,掏剑从顶上一剑刺下。 裴怜原本还在车中参瞌睡呢,被吓得尖叫起来! 她一叫,车夫回头一望,见两功夫好的,还戴幂篱的人在车上,这明显不是劫财就是要命啊! 正好有一听到动静,向车夫刺来。车夫跳车躲过,却假装被刺中,“哎呀”一声,倒地装死。 牛倒是受惊,埋着两只角,扬着蹄子飞奔起来。 裴怜连同两刺客,被载着一路狂颠簸。 其中一名刺客忍不住同另外一个道:“大哥,你确定这是牛车不是马车?” 怎么跑起来比马还快呢! 另外一名拿剑的刺客不能坐太颠簸的车,因为牛车都慢,才会飞到顶上。此时不仅不能接话,手撑着顶,对着空中,呕一声全吐出来。 “大哥!”同伙连忙扶住他。 眼见着牛车即将驶出深巷,进入热闹街道,持剑刺客头晕目眩,咬牙道:“撤!” 在同伴搀扶下飞身一跃跪地。 牛车驶出深巷,速度不减, 一出来就撞了两个小摊贩,其中卖糖水的那个,洒了一地。 人群里一阵叫声,纷纷躲避。最惊恐的还是裴怜,厢内被撞来撞去,捂着胳膊,没法停车。 说时迟那时快,人群中冲出一位少年郎君,飞身跃起,径直执主牛角,与牛抵力。 他显然是有功夫的,被牛推了两三步,脚下现出两道滑痕,终于停住了牛车。 郎君再起手一劈,将牛劈晕。 他担心车厢内的人,走上前打开门,见里头惊恐裴怜,启声问道:“女郎——” 刚发两声,裴怜冲过来将他暴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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