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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我着迷 第27节

    “……”蒋桃有些头大,她有点担心季嘤回去后跟肖婉茹说,但想不到更合理的解释,只能苍白道:“真的没吵架,不说话是因为季老师平日里也是不喜欢说话的对不对?”

    季嘤却抿着唇,“桃桃姐你骗人,肖妈妈说大人和小孩都不可以说谎的。”

    蒋桃见不得小姑娘委屈,蹲下身,抱着季嘤的小身子,揉着她脑袋,“唔,小嘤要怎么才能相信我跟季老师没吵架呢?”

    虽然骗小孩子不好,但她实在担心季嘤回去乱说,肖婉茹会跟她谈心,只能暂且撒个小慌了。

    季嘤指了指季镜年,“那桃桃姐你亲一口哥哥,我就相信你,电视上关系亲密的大人都是会抱抱亲亲的。”

    “……”蒋桃蹲着,一动不动,她现在一点也不想亲季镜年。

    抬头去看单手插兜事不关己般的季镜年,眼神示意他来哄小姑娘。

    季镜年低垂的眸光接收到她视线,他并没开口,蒋桃抿起唇,正要出口喊他,却见季镜年半俯下身,周正俊美的脸陡然袭近,不过瞬间的事,带着凉意的薄唇便落在了她唇瓣上。

    轻轻地,一触即分地。

    分明是一点也不色·情的吻,蒋桃怔然片刻,瞄见季嘤瞪大的漂亮脸蛋,脸倏地一下不受控制地变红了。

    明明以前跟他舌·吻都不带红的,但眼下这个纯情到不能再纯情的蜻蜓点水般的吻却让她脸红了。

    她本就美的张扬,眼下冷白的脸颊上不受控制地氤上薄红,多了几分别扭地孱弱美。

    季镜年褐眸落在她脸上,停了片刻,然后,伸出一只大手遮住季嘤眼睛,用空闲的手托起她下颌,低头再次亲了上去。

    这次并不是一触即分。

    薄唇轻轻咬着蒋桃的唇瓣,吮吸几下,舌便不老实地挤进了蒋桃的唇缝。

    季镜年总是能在接吻上让蒋桃不知所措起来,蒋桃明明心里想的是,过两天就要离婚,眼下就不该接这场唇舌交融的热吻。

    但她手刚抬起,碰到季镜年的腰正要用力推他,但就在此时,季镜年舌尖把她的舌勾进他口腔,然后重重吮吸了下。

    “…嗯……”蒋桃舒服的大脑空白,腰一软腿也发麻,骨子里都痒起来,本来要去推他腰的手没了力道,软趴趴地撑在他腰上。

    几分钟后,季镜年薄唇退离,直起身,抬手扯了扯领带。

    “季镜年你——”蒋桃从缺氧中缓过神来刚想骂他,但注意到还被季镜年捂着眼睛的季嘤,只能咽下,抬手胡乱抹了抹湿润发麻的嘴角,面无表情起了身,几步进了车后排。

    季镜年目光一直放在蒋桃身上,见她进了车子,才松开捂着季嘤眼睛的手。

    季嘤弯着大眼睛,努力仰着头,看向对她而言过于高大的季镜年:“嘻嘻,哥哥你欺负桃桃姐哦!”

    季镜年将她带到车门旁,叮嘱她:“回家不要跟大人乱说话。”

    季嘤点点头,笑嘻嘻地,“我不会!”

    -

    中午肖婉茹下厨做了一大桌菜,围着餐桌吃饭时,有人敲门。

    季镜年过去开门,是快递员。

    蒋桃瞥见了,说了一声,“是朋友送的粽子,麻烦季老师接收一下。”

    季镜年跟快递员道了谢,签了字后,关上门拎着两盒包装精美的礼盒进了客厅。

    刚才签字时,他注意到了寄件人写的是胡生鹤。

    这一段小插曲并没影响吃饭的氛围,其乐融融吃完后,下午蒋桃便带着肖婉茹季嘤去逛商场。

    晚饭是在火锅店解决的。

    晚上肖婉茹跟季知为要在这里住上一晚,蒋桃没办法再跟季镜年分房睡,但她瞧见季嘤,跟小姑娘耳语几句,季嘤便吵着闹着要跟她一起睡。

    于是蒋桃便光明正大地在季镜年眸光下,带着季嘤进了客卧,肖婉茹也没多想。

    晚上,蒋桃睡到半夜,被渴醒了,晚上吃的火锅味道太重了,她从季嘤身侧起来,赤脚下了床,开门走到吧台处倒了杯水,喝了小半杯,便打算回了。

    路过主卧时,房门突然开了。

    客厅灯都是黑的,一声突兀的开门声吓了蒋桃一跳,她扭头看,透过卧室内的光线,看清了季镜年的脸。

    两位长辈都睡了,蒋桃没给季镜年好脸色,扯着嘴角,“季老师您这半夜吓人的功夫是跟谁学的?”

    季镜年没应她这句话,垂眸看她,“蒋桃,我们谈一谈。”

    蒋桃看了看客厅挂着的时钟,讥笑,“季老师,没人会在半夜十一点半跟人谈心吧?你要谈就约明天吧。”

    她白天不会待在家里,而且也不会乐意跟他谈,季镜年心里清楚,明天等肖婉茹季知为一走,蒋桃立马便会搬离这里,顺带着不回他消息不接他电话,他只能在今晚找她谈话。

    蒋桃见他不语,继续讽笑,“而且季老师不是到点就睡吗?这都超过半小时了,您还不睡觉啊?”

    季镜年这几天因为蒋桃的事都是很晚才睡,他没说,伸手想握住蒋桃的手往房间里带。

    他担心在客厅会吵醒肖婉茹。

    但蒋桃反应很激烈,手下毫不留情地挣开他的大手,冷下脸,态度很坚决,“季镜年,我说了,我现在不想谈,明天下午或者后天上午,我们只用在民政局碰面就成。”

    季镜年垂眸看她。

    蒋桃抱着胸,面目冷淡,杏眼低垂,油盐不进的模样。

    季镜年上前一步,整个人出了主卧。

    蒋桃冷哼,“你想干嘛?”

    季镜年并未言语,但动作上毫不含糊,他一只手搂住蒋桃的腰,将她往怀里带,另一只手摸到蒋桃的下巴抬了起来,薄唇直接压了上去。

    蒋桃气急,知道自己不反抗的话,没一会就会软在季镜年怀中,她表面上表现的再讨厌季镜年,但身体不会拒绝他的亲吻,所以她张嘴就咬住了季镜年的唇角。

    一声极低地“嘶”痛声响在蒋桃耳侧。

    唇上尝到了血腥味,她心下一软,迟疑了瞬间。

    季镜年这趁着她心软的瞬间,将她压在墙上,一只手钳制住她两只手摁在头顶,低头强势亲吻起来。

    他做任何事都不喜欢强迫别人,尤其是在这种事上,但眼下却不得不用这一招才能让蒋桃老老实实地听他说话。

    蒋桃接吻时,会不自觉放乖,吻得越凶,蒋桃就越乖。

    因此这场亲吻,比白日里那场短暂的热吻更加猛烈,更加持·久,持久到蒋桃开始喘不过气,严重缺氧,只能勉强靠季镜年渡过来的气息才能不那么难受。

    但腿在犯软,骨头在发麻,她身体开始往下滑。

    季镜年睁开眼,他薄唇还紧紧吮咬着她的唇瓣,眸子却低低看着蒋桃红润、越渐乖顺的脸,他松开她两只手腕,两只手抱起蒋桃的,让她双脚腾空,安全感顿失,见她两只手下意识抱住他的脖颈,他才松开蒋桃的红唇,将人压在墙上,下颌靠在她肩窝里低低喘气。

    蒋桃老实了。

    她缺氧严重,红唇得以喘息,便急急低着头大口呼吸。

    不待她缓过来,耳侧响起一声门响。

    蒋桃下意识抬头,还没瞧见是谁,但她全身都绷紧了。

    她知道她现在这副模样有多放·浪,被亲的潮红着脸,嘴唇肿着,杏眼湿着,关键还被季镜年用这种色·情姿势抱着,无论被哪一个长辈看见,蒋桃都会觉得尴尬到头皮发麻。

    季镜年察觉到她绷紧的腰,在客厅的灯亮起前,抬手摸到身侧的洗手间,推开门,抱着蒋桃走了进去。

    肖婉茹只是起来喝水,晚上的火锅太重口味了,刚出门便瞧见了那两道纠缠的身影。

    她视力好,再加上主卧的门开着,露着点光线,自然是什么都能看清,小两口如胶似漆她自然是喜欢的,于是喝完水,路过客厅的公共卫生间时,她敲了敲门,怕蒋桃害羞,只当是她一个人在里面,“桃桃啊,你在里面吗?我一会陪小嘤睡就好了,一会你回镜年房间睡就好了。”

    没一会,里面传来一声轻哑的嗓音,蒋桃道:“好的妈,您早点睡。”

    肖婉茹这才走了,进了季嘤的房间。

    卫生间内,光线昏暗,蒋桃不太适应,抬手按了门边的灯。

    光线一亮,季镜年整个人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蒋桃的面前。

    格外俊美的脸,幽深的褐眸,直白地盯着她。

    这一会的功夫,蒋桃被亲到破防的心理防线再次构建起来,虽然她脸还是潮红的,杏眼还是湿的,整个人就是一副欠曹的模样,但她依旧拉下脸,面无表情道:“季镜年,你放我下来。”

    她还被季镜年抱着架起,压在洗手间的门上。

    “我们谈一谈。”季镜年嗓音有些微哑。

    蒋桃依旧冷硬:“我说不谈——”

    季镜年没言语,低头还要再压在她唇瓣上故技重施让她服软。

    蒋桃见状,舌头跟唇瓣都开始疼起来,她头皮发麻,紧紧闭着唇缝,两只手抱着季镜年利落的下颌线往外推,她轻轻喘气,不得已妥协低吼道:“季镜年,谈谈谈!你别再亲我了!”

    作者有话说:

    谈谈谈!谈恋爱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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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更完毕!

    二更在晚上8:oo或者9:o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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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例再丢预收,我又改文案啦,球个收藏,这本完结就开(*≧w≦)

    《不可明说的夏天》

    薄夏因为一场赌约,跟陌生到不能再陌生的大学校友江郁结了婚。

    江郁长相俊美,但为人冷淡,看起来极难相处。

    两人的关系,比起婚后夫妻,合租室友更说得过去。

    一周说不上十句话,面倒是天天见,因为江郁每次洗完澡都喜欢穿着白色衬衣只扣三颗扣子在客厅喝水。

    薄夏现实中是个轻微社恐,但二次元她是个“色中饿鬼”,每次江郁洗完澡,黑发半湿,腹肌半遮半掩,她都忍不住站在二楼偷偷驻足观望好久。

    一日,薄夏跟朋友喝多了酒,回家时,美色误人,她没忍住把江郁给吃了。

    隔天,薄夏趁江郁没醒,直接跑路。

    江郁给她发消息,她不回。江郁来她家里找她,装死不出门,还顺带着让佣人递了一张离婚协议书。

    如此过了半个月,薄夏被家里拽着参加一个上流宴会,宴会上,薄夏社恐发作,直奔洗手间,但她刚进去,就瞧见半个月没见的江郁也在其中,男人一身深色西装靠着洗手台,浑身怠懒,听见声抬头看她。

    薄夏吓得当即要退,江郁一丢怠懒,大步过来,先她一步锁上了洗手间的门,将薄夏抵在门板上,他低下头,唇挨着薄夏耳垂,嗓音危险:“等你这么久,你觉得你能跑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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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小时宴会结束,薄夏来时是一个人来,走时却被男人抱着走。

    路过的人纷纷行注目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