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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清捏了下他的脸,“你不必为我费心了,仙元没了就没了,再过个几万年就又会渐渐聚成。” 星燃摇头,“不,我就要帮师尊聚合回来。” 尘清只好点头,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蚩蟒怎样了?” 星燃一听尘清问蚩蟒,脸上一丝慌乱,随即镇定道:“还,还好吧。”尘清面上一抹疑惑,他怎么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呢。 他站起身就要出去,星燃拿起一件披风不由分说的给他披到了肩上,尘清无奈道:“我又不是凡人,不会受凉的。” 星燃站在他面前为他系好丝带,撒娇道:“师尊就披着嘛,毕竟师尊的身体不如以前,徒儿担心。” 尘清只得披着那件厚厚的披风走了出去,星燃乖乖跟在后面,两人朝前殿走去。 这刚走过回廊就看到了花园那处竟有一滩血迹,星燃皱了下眉就不漏痕迹的挡住了那滩血迹,尘清也没在意大步就朝前殿走去。 前殿的软榻上坐着一个好生俊俏的人儿,那肤如凝脂,一条又细又长的腿大剌剌的露在了空气中,一袭青丝铺了一地。尘清看到那背影是就愣了,星燃在一旁轻咳一声,小声道:“蚩蟒。” 榻上的人听到说话声连忙转过了头,尘清看到那张脸时微微皱了下眉,眼前这人不男不女,一张脸仍是雌雄莫辨,若不是蚩蟒那大剌剌敞着的胸口,尘清还真以为这蚩蟒成了女儿家呢。 蚩蟒见他来,连忙献宝似的把自己那双大白腿给又露了几分,面上满满得意,“尘清,看,我有腿了,好看吗?” 星燃忍无可忍的捂住尘清的眼,回身对蚩蟒恶狠狠道:“把你的腿给我收起来,信不信我把它给剪了!”蚩蟒不情不愿的把腿遮住,对尘清怨道:“你这徒弟真是越发没大没小了。” 尘清轻叹一声,他拉着星燃坐到蚩蟒身侧,对蚩蟒道:“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修炼出来的?” 星燃不等蚩蟒开口,一句话就道破了天机,“我把所有的丹药都喂给他吃了。” 蚩蟒咬牙,但在尘清那审视的目光下还是乖乖的点了下头,“吃完后,很难受,然后晕过去了,醒来就有腿了,不过我还是不会人类那般走路,一走就会摔倒。” 星燃哈哈大笑,戏道:“那你还是爬吧。” 蚩蟒眉目怒瞪,指着星燃道:“你是不是羡慕本座的腿比你好看!”星燃对他做了个鬼脸,回身对尘清道:“师尊,你说是他的腿好看,还是我的?” 尘清不假思索的就道:“星燃的。” 蚩蟒气呼呼的瞪着两人一眼,还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尘清又道:“你去哪里了竟被伤的这么惨?” 蚩蟒一听他这话更愤怒了,拍着桌子就道:“尘清,你门中的弟子真是居心叵测,他竟想要我姓命!本座的身份也是他能动的?!我敌不过他就被打成重伤了。” 星燃皱眉,看向他咄咄道:“他在何地伤的你?” 蚩蟒漫不经心道:“后山崖底,本座一直在那里修炼也未曾走远。” 星燃继续问道:“你可知他什么样子?” 蚩蟒凝眉咬唇想了片刻,不确定道:“他样貌不清楚,但我知道他用的剑法就是七山的,挺高的,嗯……他身上的气息让我很不舒服,他的招式异常狠毒,招招要拿我性命,我又不怎么修炼怎么敌得过嘛,然后我就奋力逃了出来,他一直追我到后花园,他被禁制刺伤了就逃走了,后来你们就来了。” 听他说完,尘清和星燃对此人是谁已经有了定夺,尘清站起走到窗前轻道:“我有意饶他性命可他却一再不识抬举,那本座就绝不留情了。” 星燃闻言笑了,对蚩蟒坏坏一笑,“若是抓到那人,你想作何处置?” 赤蟒冷笑一声,幽幽道:“此弟子心术不正,理应废掉修为,削去仙骨,丢进轮回遭受人间疾苦,生生世世不得再入仙门。” 星燃添油加醋道:“我觉得还应该再加点,比如抽他几鞭子什么的。” 蚩蟒难得的跟他达成了一致,“最好是放到铁支架上用火烤熟,再丢给山下的狼虎吃。”两个人巴巴的说个不停,尘清回身看着星燃不禁宠溺的笑了,真是越发跟小孩似的了。 孟易生在富贵家庭,因有慧根便在十一二年纪上了七山,他天资聪颖很快就从外门脱颖而出,成为了内门弟子,他本心思无邪,只是后来受到的恩惠越多就越发不知足,越发陷入迷途不知返。 若是没有那个讨厌的孩子出现,他的人生或许真的会顺风顺水,积满功德荣登仙位从此远离生老病死。 可那个孩子一出现他的人生,他的路就全然变了,师尊对他冷漠,同门弟子笑他失宠,百仙大会上他备受欺凌,直到他被赶出内门他才发现自己早就不是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首席弟子了,他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外门弟子,而且此生无法再入内门。 他不甘,他好恨,他要证明他就算不在内门也能成仙,也能让所有欺凌他的人都跪在他脚下!他终究是选择了狠毒的功法,夜夜下山吸食人血修炼了邪恶的功法。 他的功力一日千里,只是身体对鲜血的需求量越来越多,他日夜翻阅古籍才寻得治疗的方法,那便是以蚩蟒之血为药引,以最纯洁的人的肉为药饵。 他在那日秘境试炼时偷偷跟着内门弟子入了境中,蚩蟒没有寻到,倒是找到了一本秘法。那本秘法是一本禁书,修炼者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陷入癫狂,但他被其中的力量所吸引,他还是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