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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屋子里的每一盆花草,他都了如指掌,然而今日浇着浇着水,花盆中间却多了一盆嫩绿的鲜草。 崔景行看着那盆多出来的草,觉得这草的模样很是眼熟,他伸手碰了碰叶子,草叶瞬间合拢下垂如同萎蔫,有些惊讶道:“含羞草?” 崔景行不记得自己有养过,难道是崔叔弄进来的?他没有多做怀疑,俯身把含羞草慢吞吞地搬到了屋外窗台下,这含羞草有毒,可不能放在屋子里。 “......”含羞草突然从土里蹦出来,跳到崔景行头上,对其一顿抽打,然后十分伤心地跑了。 崔景行有点懵还没有回过神,他下意识一把抓住要跑远的含羞草,待他回过神开,一下子摔了手里的花盆。 世界上的妖怪哪有那么多?缠上他的恐怕也只有那一个。崔景行看着含羞草合在一起的叶子,这叶子的形状的确与那小妖精长得一样。 崔景行犹豫一下,小声问道:“你是......在临河县救我多次的那只小妖精吗?” 含羞草用力拍着他的手背。 崔景行见状已经确认了,这的确是那小妖精的作风。他有些愧疚地笑道:“我没有想到会是你,我以为你离开这里了。” 含羞草扭了一下身子,看样子还没消气。 崔景行眉眼的笑意遮不住,他捧着含羞草回屋,“你喜欢什么样的土?黑土?黄土?” 含羞草探出一根茎,点了点崔景行的胸口。 崔景行哭笑不得道:“你以前是叶子躺在我胸口便罢了,如今还带着根,若是不放在土里,恐怕会萎蔫。” 含羞草卷起崔景行的一缕头发,用力一拉。 崔景行痛的倒吸一口凉气,这小祖宗一不顺心就爱拔人头发的毛病还真是改不了了。他无奈只好找了一个干净的瓶子,在里面灌上水,对含羞草说道:“若是缺水了,便把根放进去。不过你这身形恐怕有些大,先试试能不能进去吧。” 含羞草不屑地跳到桌子上,它没有进瓶子里,而是散发出点点绿光,然后整棵草缩小了一半,几乎成了一个拳头大小,多余的茎叶和根也消失不见。 崔景行惊讶不已,妖怪果然和普通花草不一样。 缩小了的含羞草跳到崔景行的脑袋上,找到自己熟悉的“窝”,重新老老实实地呆在那里,傲然挺立宣告着这片领土的主权,可没过一会儿茎叶就软软地趴下来贴着崔景行的头发,看样子是睡着了。 崔景行忍俊不禁,但让他顶着这一头绿着实乍眼,他想了想,于是给头发重新盘了一个发髻,将含羞草遮起来。 含羞草用一根茎按了按崔景行的头皮,对新“房间”很满意。 第26章 小妖精? 崔景行走到书架前,指尖在一本本书脊上划过,停在一本蓝色封面的杂书上,他把书抽出来,坐在书桌前翻阅。 他看着书上的字,可过了许久也没有翻页。忽然崔景行合上书,他拿起笔在空白的草纸上刷刷地勾勒几笔,一棵含羞草在跃然纸上。 崔景行嘴角泛起一抹笑意,他将墨迹吹干,把这张画叠起来放在了书桌匣里压好。 天色渐晚,崔景行吃过晚饭后,便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将院子里的野草修剪修剪,这些野草长在这里,他便不会轻易把它们除去。 “少爷,”崔恩抱着刚晒完的被子,正要把它们放进屋里,见崔景行还在外面,便劝道,“天色不早了。你辛苦了好几日,早点休息吧。” “嗯。”崔景行抱着一个十分漂亮的花盆回了屋,他从院子里挖出一些土铺在花盆里,也没有多说,就把花盆摆在床头的案几上。小妖精有点好面子有些事不肯直说,崔景行便事先预备出来这个花盆,若是小妖精想钻进去就钻进去。 含羞草趴在崔景行的头上还在睡觉,似乎这些天劳累至极。 崔景行散开发髻,将含羞草放在桌子上,下面垫上一块柔软洁白的手帕。然后他拿出一沓纸,开始撰写有关这次渭河水灾的史稿。 崔景行写到一半,就用一支干净的毛笔从茶杯里沾点水,涂在含羞草的根部。 含羞草缩了缩叶子,卷住毛笔。 崔景行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把毛笔抽出来,他的动作十分轻柔,没有惊动睡梦中的含羞草。 “怎么这么累?”崔景行点了点含羞草的叶子。 含羞草的一片叶子抬起来颤抖了一下,又重新落了下去。 崔景行哭笑不得,不再逗它了,转头专心把手头的史稿写完。等他写完已经到半夜了,崔景行打了个哈欠,将书桌收拾好,这才捧着含羞草回床休息。 他把含羞草放在腋窝旁边,转头看了它一眼,慢慢合上眼睛,一夜好梦。明日一早还得早些去史馆,没准儿皇帝赏赐的圣旨就下来了。 次日崔景行依旧早早地便起来了,他眼底多了两个淡淡的黑眼圈,转头一看含羞草竟然不见了,他下床找了一圈,发现小妖怪真的走了。 “还真是来去匆匆。”崔景行看了一眼案几上的空花盆,摸了摸盆沿,最终还是没有把它撤下去。他静立一会儿,道,“崔叔,我去衙门了。” “少爷!吃了早饭再走吧。”崔恩在厨房里喊道。 崔景行此时突然也没什么胃口了,便编了个借口,“史馆还有些事,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