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周末(二/五)如果家是暖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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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隐藏自己突如其来的哭泣,林曜跑到了家里狭小的卫生间里。 洗把脸,尽力屏住泪水,使镜中的自己看起来勉强不憔悴。 鼻子,不算塌吗? 林曜侧过脸,眼神依旧瞟着镜子,又用手在自己的鼻梁上刮了一把。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动流遍她的全身。 平复下情绪后,推开门,西照的日光从窗户中漏进来,刻出恋人坐在餐桌旁的剪影。 那个人手托着腮,转头望向自己,露出担心的神情。 “你还好吗?”她这样问自己。 她其实,是关心我的吗? 林曜走上前去,面对着恋人,伸出手,被握住,贴在了对方的脸上。 眼前的人又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林曜的头发。 “曜,你是可爱的。”她似乎要帮自己确认什么。 林曜心中突然间涌起满溢的感恩,觉得自己对这样的善意无以为报。 她吻上恋人的唇,双手解开自己的衣服。 如果你并不嫌弃这副躯体的话,我就将它献给你好了。 敞开的上衣中,跳出两只不大但挺翘的乳房,形状姣好。 她蹲下去半跪着,抬起头望着恋人,更显现出颀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黑玉般的双眸也湿漉漉地闪烁着无辜。 她的手碰向恋人的下身,柔软的裙子下是坚实的膨胀。 看来她的这副身体,确实没有丑到毫无用处的地步。 地板又冷又硬,硌得膝盖生疼。 但是她很开心。 她慢慢褪下恋人的羊绒半身裙,毫不避讳地吻上恋人凸起的部分,随之含入口中,轻轻舔舐着。 一股奶油的腥味泛上来,却和真正的牛奶味不一样,她并不感到恶心。 恋人的身体向上一抬,似乎为这突然的攻势惊讶着。 她的手抚着恋人纤细的腰肢,又轻柔地掠过,再游走在恋人的臀部。 恋人微微扭动着身体,发出轻微的呻吟。 林曜又将手慢慢下移,放到恋人的花穴处,在入口轻轻触碰刺激着。 口中含住的物体也变得更为粗大。 她尽量以口舌包裹住恋人的巨物,同时手下也慢慢地试探着,直至感觉到穴口黏黏的湿润。 于是她将一根手指稍微浅浅地插入,温柔地动作起来。 舌头也移动到顶端,不停地舔着会有黏液流出来的地方。 “唔……”恋人的呻吟变得更大声,林曜轻轻地吮吸起那个部位,手上也进到了恋人内部的更深处。 第一次和这个人发生性行为的时候,还很惊异于这种和自己原来世界所不同的身体构造,现在林曜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一点。 口中包含着的,是所爱之人身体的一部分,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林曜感受到恋人身体更大幅度的扭动,更加卖力地用舌头围绕着恋人的巨物舔满一个个圆周,又逐渐加上一根手指探入恋人的花穴。 口中开始时不时有一点点略带腥味的液体从恋人的分身中溢出,手指所感受到的润滑也不源源不断。 恋人的手搭到林曜的肩上,伴随着无法止住的喘息,开始了时轻时重的揉压。 并不痛,反而像某种信号,给了林曜更加用力的勇气。 她开始前后移动着自己的头部,以模仿恋人的那样东西在自己甬道内部时的动作,两根手指也开始了更为猛烈的抽插。 “曜!啊……要不行了……”恋人突然两只手紧抓住林曜的头部,将林曜按向自己那赤裸的下身。 林曜为能够让恋人感到欢愉而快乐,知道恋人快要达到顶点,手下更加激烈地运动,感受着恋人的甬道中越发夹紧着她手指的媚肉。 口中的巨物开始不断抽搐起来,一股温暖的浆液射入林曜的口中,手上也同时被一滩滑腻的粘稠所浸润。 林曜吞下那些来自恋人的精华,低头看了看手上的东西,两只手指微微拉伸,发现那同样来自恋人的黏液居然还能拉丝,也将手指伸进了嘴里。 嗯,果然还是一样的奶油味。 今天起床的时候就已经是中午,下午又在家磨蹭了好一会儿之后,已经不剩多少时间外出做什么。 一起去完超市回来,看着屋内有些橙黄色调的灯光,一种久违的温馨感浮上林曜的心头。 首先是去超市这件事,这是两个人在一起以来,除了强制的活动外第一次一起外出。这并不是什么浪漫适合约会的地方,却充满了日常的烟火气。 然后是一起做饭、吃饭这种小事。 过去林曜印象中的家庭生活,是阴冷抑郁的暗蓝色调,一如每次剧烈争吵后父母各自在不开灯的房间里继续着冷战那样,因此她几乎没有幻想过婚姻家庭一类的事情。 第一次有这种幻想,还是在先前的世界中工作不久时,刚乔迁新居的同事请包括她在内的几个同组人员去家里吃饭的时候。 在暖色调的饭厅中,通过透明的玻璃推拉门,林曜望见同事及其丈夫是如何默契地在厨房里一同忙碌,看到他们品尝酱汁的时候还共用一个木勺这种小细节,突然觉得很羡慕。 突然觉得,如果有一天自己也可以和所爱之人一起在温暖的家里请朋友来吃饭,会是很幸福的事情——尽管她也没几个朋友。 今天可以和月一起安静地度过这段时间。就算不讲话,也可以默默享受彼此的陪伴。 看着她做很平常的事情,就可以过掉一整晚。 一种非常庞大的感觉从林曜心底冒出来,超过她的整个身体。这种感觉和那困扰她整个人生的黑暗空洞有着同样的基底,但却多了些温暖,多了些心痒痒的感觉。 孤单与寂寞,并没有完全消除,但是如果可以抱住身边的人,如果夜里可以睡在这个人身边,似乎就可以不被任何类型的空洞吞噬。 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对方先洗完。林曜从卫生间出来,走到床边。 房间的大灯已经熄灭,床头的小夜灯泛着有些发黄的光,勉强照亮着漆黑。 那个人躺在床的一边,听到林曜过来,转过头看着她。 没有说一句话,就只是认真地注视着她,而注视着她的这双眼中,还含着温柔的笑意。 林曜躺下来,挨在恋人的身边,对方就自然而然地将已经捂热的身体靠过来,把腿缠在林曜的身上,把手臂环在林曜的胸口。 林曜转过头,这个人温暖的气息就微微地传到她的脸上。 比林曜的身体还大的那种感觉浮上来,将对方也包裹于其中。 几个月前林曜在冲动中喊过的那一句话,此刻带着更为真挚的意图和更为深沉的渴望,就要透过林曜的声音,冒出她的身体。 月,我要把自己,全部都给你。 不过这次她居然成功抑制住了。因为不想给其以负担,不想说出去的期待没办法收回,又空落落地消散于自己伸手所不能及的范围中。 但是她哭了。非常突然地,自己也没料到地哭了。 身旁的人不知所措地问她怎么了。 “明天就是星期天了。明天晚上,你就会走了。”林曜断断续续地从哭泣的间隙中吐出这几句话。 这个人抱着她:“我可以星期一早上早点起来,明天还是和你一起过夜。” “那以后呢?” “有空的时候,就会来见你的。我还会来的。” 林曜渐渐止住了哭泣。 但是为什么,这种美好到不真实的感觉。 也许恋人并没有听懂自己真正要问的“以后”,也许听懂了但是无法给出回答。 如果是后者,也就不存在什么到了“不真实”程度的美好了吧。 (林曜本周末哭很多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