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理智(含强制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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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勤年完全没理她,长臂一伸便轻巧地勾到床头下层的抽屉,迅速打开,最表面放的正是盛着装有丝缎的盒子。他抽出最近那根鹅黄的长条,毫不犹豫地绑住她细嫩的手腕。 她面容泛红,挣扎许久后连说话的力气也几乎丧失:“别…啊…别这样…呜呜呜…你快放开我…嗯嗯…”他修长的手指娴熟地拨开她薄薄的底裤,身体的情动总与言语的抗拒相悖,他没怎么撩拨,软润的穴口已经泛出湿漉漉的花蜜。 “不要!”她惊慌失措,下唇咬得溢出星星点点的血珠来,声线里的怒意被哀求所占领,“不行…啊…求求你…啊啊…”话音未落,李勤年的指尖便侵犯入她紧致的小穴。他大刀阔斧地摩挲着遍布肉粒的内壁,另一只手则直接将她身上的帽衫往上推开,露出莹白丰满的奶儿。 她又羞又气,可受制的双手此时还被拴在床头,柔软的丝缎让她反抗间不至于擦伤皮肤,但他特意打了近乎死环的绳结,让人极难挣脱。成妙委屈地摇着头,努力制止自己快要出口的嘤咛,可她越是忍耐,身体就越是滚烫敏感。 他加快手上抽插的速度,进入拔退时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摩擦声,混合着她汩汩流淌的清液,迅速染湿二人身下的床单。她神思眩晕,只能瘫软地枕着头上的靠垫,唯有喉咙还在顽抗,但甫一喊叫,媚惑的娇吟便紧跟其后:“嗯…嗯嗯…不、快…快住手…啊…” 他竟真的彻底停住,成妙抓住微弱的希望,刚想再说,便见他褪去自己身上的家居服。透过深色的男士内裤,能清楚地看到他粗硬阳具的轮廓,她眼带泪花,整个身子都忍不住往后缩:“我、我不愿意!” 李勤年偏执地握住她的下巴,眼神中有种奇异的复杂感。她在里面看到了愤怒,也看到了渴望,还不知为何发现了一丝乞求。“不要离开我,不要想着别人,你只能是我的。”他极端的情绪已然走向分裂,只能跟随身体最原始的驱动。 成妙无助地夹紧双腿,却被他轻易分开,她能感受到他肿胀的欲望,势不可挡地顶上圆润如白玉馒头的花户。“嗯啊…停…不要…啊…”她失神地尖叫,而他抱着她纤细的腰肢,轻轻研磨两下就用力插进浅窄的穴道。 先前分泌的淫液已然起到极大的润滑作用,可在他硕大的肉刃之下,竟还是传出令人皱眉的痛意。她秀美的小脸因这样又疼又爽的刺激感缩成一团,羞耻气恼的哭泣也转为咿咿呀呀的浪叫:“啊啊喔喔…放过我…嗯…啊…好不好…” 他不比往日怜香惜玉,操干的动作也带着惩戒的发泄,她敏感的穴儿被大大撑开,只能对入侵的异物进行本能的吸吮,倒有种讨好的意味。成妙被顶弄得长发纷飞,不自觉地挺起胸脯,傲人的蜜桃也晃荡不停,妩媚的乳波就这样在他眼前上下来回,引得男人抓住一只狠狠挤揉。 她本就肤色白皙,又生了双极美的奶儿,仿若是特意供奉给他赏玩的。李勤年也确实很爱吸嘬,往日欢好时,常常捧着她的胸脯认真吮抿,动作虔诚如婴孩,她被撩拨得泛滥成灾,忍不住摆动腰肢求他。 现今的成妙理智上依旧抵触,可他祭出百试不爽的老法子,精准地掐捏上她细小的乳尖,甚至残忍地往外揪拧。身体最私密的地界被他操控在手,她迫于体内的欢愉,失控地吐出淫魅的呻吟:“啊…轻一点…唔唔…我受不了…嗯…嗯嗯…” 滔天的欲火将她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成妙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快感裹挟,李勤年愈发凶猛的撞击也让她快要承受不住:“喔…真的…啊哈…不行…呀…饶了我…啊啊啊…”他朝下看去,透过她腿间猫咪的丛林,能瞧见两人交合的联结之处。 她可怜的小洞已经被操干得翻出嫩肉,水汪汪的穴口还在不断流水,清甜的淫液被他粗长的肉棒捣成白腻的泡沫,整个场面放荡至极。成妙从未如此狼狈,本以为往日交媾的顶峰已经足够头晕目眩,今天才知道他当初还留着力道,如果次次都如同现在这样猛烈,她恐怕已经小死了好几回。 他坚挺的玉茎对准花穴还未来得及闭拢的小口,刺进去时几乎未有留情,她完全失去拒绝的力气,只能任由男人鞭笞。他数次戳到她嫩气的胞宫,却不像之前那样只是温柔地研磨,相反,他选择豪横地顶穿她温热的花心,并居高临下地欣赏她被欲望迷离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