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书迷正在阅读:[综主文野]医药专精了不起啊?、[微微一笑很倾城同人]二喜之喜、[综漫]穿成琴酒弟弟的我、这个Alpha为何那、嫁给炮灰败家子(穿书)、替身要有替身的样子、病娇的白月光、定风波[罗成同人]、宿敌中情蛊后逼我负责、穿成豪门弃女搞玄学
回到书房后,她并没有立刻开口求药,而是同之前一样继续译写,只不过写一会儿停一会儿,装作气力不济的样子。 终于,容非发现了她的异样是:“怎么了?” 她见他上钩,于是更加入戏,冲到窗前呕吐两声,然后捂着胸口眼中含泪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昨日来了这里,总是胸闷恶心,食欲不振,刚刚吃了肉包子就一直不舒服,公子,我可能是病了。” 她方才说的这些症状,都是水土不服的症状,但也是怀孕的症状。而她是个女子,一个明艳动人的女子,这样的症状旁人不会想到水土不服,只会觉得她是有孕了。 容非也是这样认为的,他眼中有着震惊,继而怒极反笑:“好,很好,你果然总是让人意想不到。” 第6章 容非的话,让舒明雪摸不着头脑,她哪能知道眼前的少年也重生了呢,毕竟天道信誓旦旦的对她说只有她重生的。 “对,我觉得可能是水土不服,公子能不能和药堂说一声,帮我开点药,否则这译书的工作,我怕是完成不了。”她解释道。 “水土不服?”他自然是不相信的,因为上一世她可是好的很,没有半点不服。 “嗯,恶心,想吐,肚子里感觉还有股气在窜。”她说着还真觉得有股气在腹部,感觉像是消化不良。 “既然这么严重,就直接去药堂吧,我随你去。”他冷冷说道。 她哪里能去,去不就穿帮了么:“又不是什么严重的病,水土不服而已,只要一些止吐止泻的药就好,不脱水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谁知他却铁了心:“既然你不愿意去,我让药堂的人过来好了。” “不用了,真不用了。”她连连阻拦,可哪里阻拦的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人去请药师过来。 药师过来的这段时间,无意是煎熬的,她虽然表面上云淡风轻,但其实心里慌的不行,为今之计只能没的说成有的,打死不承认自己没病。 一炷香的时候后,来了一个女药师,三十岁上下的年纪,为人温和,感觉是个行医济世的善人。 女药师认认真真的为她把了脉,然后又看向容非,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如何?”容非问道。 女药师有些为难:“公子不妨回避一下,我想单独同舒姑娘说两句。” 可这句话让容非的误会更深了:“不用回避,怀孕而已,魔宗女子怎会在乎这些。” “怀孕?”女药师和舒明雪同时惊呼起来。 “我都没嫁人,怎么可能会怀孕?”舒明雪不知道哪里让他误会了,明明说了是水土不服了。 容非见了二人神色:“难道不是?” “非也,舒姑娘只是……只是肾有点不好。”女药师说的很委婉,她本里想说肾虚的,但她觉得这样说大家面子上都挺过不去,用了“不好”两个字。 其实肾虚这件事,并不是男人的专利,女子同样会有,除了男女之事过度,女子得这种病的很大原因是精神负担重,或者曾经受过某种惊吓。 舒明雪并不知道原主“肾有点不好”,而且可以肯定的是绝不是因为男女之事无节制,因为原主虽修的是合欢术,可现在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 但即便是清白的姑娘家,被人说肾不好,旁人听了也只会往男女之事上联想。 所以,容非的脸又沉了下来。若是换了从前,他必定手撕了诋毁她的人,可现在,他却相信她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可我从未与男子有过接触,怎么会肾不好的?“她小声的问女药师。 女药师刚才探她脉的时候,也知道她还是女儿身:“姑娘这几年是否有什么焦心的事,或者小时候受过什么惊吓?” 她回想了一下,焦虑的事情倒是没有,不过的确有一件可怕的事,这一件她上一世的时候也经常会想起,甚至会梦见,然后惊醒。 那是原主七八岁的时候,母亲再次被有暴力倾向的父亲打的昏死在地,然后扬长而去。看着躺在血泊里的母亲,原主为了救母,独自一人在深夜穿过山林出去找大夫。 那样小的孩子,一边是生命垂危的母亲,一边是有野兽出没的山林,每一个都让她恐惧,所以她是一边哭着一边走。 可这些都不是她最害怕的,最害怕的是,在快要走出山林的时候,一个男人在身后叫住了她的名字,她停住脚步,抽噎的回过身。 后面的画面,舒明雪看不见,就好像原主刻意封存了一般。虽然看不到究竟是什么人叫住了她,又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能感受到原主的恐惧,那种恐惧犹如一把白骨手,将原主的心脏由内而外的扒开,一层一层的吞噬她的骨血和灵魂。 也因此,缺乏安全感的原主极其喜欢强大的容是,不择手段的想要嫁给他。 因为梦的多了,所以舒明雪觉得如果再听见那个男人的声音,一定会将他认出来,然后问一问他,当年他究竟对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做了什么,让那个孩子短暂的一生都在恐惧中度过。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原主没有受到身体侵害。所以很难想象,比被侵//犯还要可怕的事究竟是什么。 于是,她将当年那件事说了,不过隐去了被男人叫住的一段,既然那是原主不愿提及的,她肯定是要尊重的。 女药师点了点头:“那就是了,孩童时期的恐惧会影响一个人的一生,舒姑娘还需敞开心扉才是,我帮你开些安神补气的药,会有助于你的身体恢复。” “您也再开些止吐和腹泻的药吧,我是真的有些不舒服。”她恳求的说道。 女药师也是个心思通透的,知道她要的这些药应该是去救人,便答应了。 舒明雪这才安了心,上一世就是因为寒江雪的药师认为水土不服不会死人才延误了碧珠的救治,现在碧珠终于有救了。 容非在知道事情的缘由后,方知是自己误会了。 舒明雪见了觉得有趣:“容小公子,不是恶心呕吐就是怀孕,也得亏我不计较,你要碰到了较真的姑娘,人家非同你拼命不可。” 容非却道:“那你为何不较真呢?” 舒明雪一时语塞,她本想是想缓和一下气氛,却没想到好像触了他的逆鳞。 “你既然身体不舒服,就回去吧,明日再来。”他说完冷冷的离开。 “他是不是生气了?”舒明雪问女药师。 女药师笑道:“应该没有,公子一向这样的性子,姑娘别误会。” 舒明雪知道这药师在安慰她,便也不再多问什么,两人一起离开去药堂拿药,回了锁心院后,她便将药丸让碧珠服下。 碧珠服了药正欲躺下,看见她手指上的黑色疤痕,不由奇怪:“你手指怎么伤了?” 舒明雪回道:“被书本的纸划了一下,没什么事,已经结疤了。” “可疤怎么是黑色的啊。”碧珠拉过她的手轻轻摸了摸伤口处,然后突然像被什么刺了一下立刻松开。 “怎么了?”舒明雪不明所以。 “刚碰到你的时候,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碧珠回道。 “哦,可能是静电反应吧。”舒明雪没有在意,因为这个现象很正常。 碧珠也不懂什么是静电反应:“不管是什么,你最近别碰水。” “一点小伤,没事。午饭的时间到了,你等着我,我去领饭回来给你。”她拿上两人的食盒,刚走出院子,就觉得一阵饭恶心,一点都不想吃膳堂的那些饭菜。 不会自己也水土不服了吧,毕竟这次穿书和上一次不一样,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歇了一会儿继续向膳堂走去,忽然见两个浑身是血的男子在容氏弟子的带领下急匆匆的向议事堂的方向跑去,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了。 她回忆了一下书里的情节,依稀记得是南边出现了一个吸食万物精气的邪祟,当地的小仙门抵挡不住,前来寒江雪搬救兵,然后男主容是亲自带人前去。 虽然那邪祟最后被消灭了,但容氏的弟子也折损了好几个,容是也因此陷入自责,出现了一丢丢的心理问题,从而引出他和舒明语的感情线。 她回忆这一切的时候,手又习惯性的在一旁的花木上摸了摸,当她离开的时候,那半人高的花木,竟然也渐渐枯萎了。 到了膳堂,容氏弟子井然有序的排着队,见她来了,纷纷把目光聚到她身上,她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打了饭就往回走。 然而刚回到锁心院吃了两口,就见那两个女弟子又来了。 “舒明雪,幻珠碧珠,你们三人快随我去议事厅。”女弟子吩咐道。 “让我们去议事厅?什么事啊?”舒明雪觉得来者不善。 女弟子回道:“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去了你们就知道了。” 将功补过?那岂不是要让她们去做什么? 三人心神不宁的来到议事厅,容是容非都在,那两个浑身是血的男子也在,她不由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第7章 “萧门主,这便是乐玉之山虚室的女弟子。”容清河说道,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提及魔宗两个字,而是用舒明雪她们的门派所在地来介绍。 那两个男子中一个年长的,来来回回将她们三人扫了几遍:“魔宗妖女,果然出众,若是有了她们前去……” “不行,这个女子不能去,寒江雪需要她做事。”容非看向舒明雪说道。 “那就让她留下,两个也足够了。”萧门主回道。 此时碧珠的身形晃了晃,她本就身体虚弱,这样一路赶着来,脸色煞白的,看起来随时都要倒下去。 “我去我去,将碧珠留下吧。”她主动举起手:“碧珠她身体不好,虽然不知道要我们去做什么,但她现在这个样子无论做什么恐怕都会误事。” 容非听了神色不悦,他都明确说了她不能去,她竟然还要上赶着前去,她知不知道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好,就你,没想到虚室也有这般无畏的女子,如此,引诱邪祟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萧门主认真的说道。 正因前半句而自豪的舒明雪听了后面一句,一下子愣住了:“引……引诱邪祟?” “是啊,那吸食精气的邪祟,最近对修仙者没兴趣了,只喜欢美丽的女子,放话如果我们三天之内不向他献上这世间最美丽的女子,便要吸食尽我们兰城百姓的精气,所以我们才来这里求援,你们几位姑娘去假意迷惑,我们萧家和容家趁他不备来个出其不意,必定取那妖邪的首级。”萧门主胸有成竹的说道。 舒明雪明白了,这是拿她们几个当诱饵呢。 她回忆了一下,小说里对这一段没有详细描写,只说容是带了人去了兰成,七日后方回,虽斩杀了邪祟,却因计划失误,让萧家满门都死于邪祟之手,带去的人也都重伤。 回寒江雪之后,他亲自去刑堂求了一百鞭刑,后来在养伤过程中,对照顾他的舒明语有了爱意。 莫非,带去的人就是乐玉之山的女孩子? 由于上一世她是这段剧情结束后才穿进来的,所以对于前面发生的事并不是很了解,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的是,幻珠的心口下方,有一道可怖的伤痕,那时自己没有什么感情,所以也从未问过她是怎么受伤,何时受伤。 都怪自己刚才太冲动了,如果迟一点表明态度,那就有机会想法子让自己和碧珠都不去犯险,可现在,话都放出去了,想反悔也不行了。 回去之后,碧珠眼睛里都是感激:“明雪,我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 “没事,容大公子在呢,邪祟不足为惧。”她安慰道,虽然说心里还是害怕的,因为现在自己真的是一点修为也没有,别说帮忙了,自保都难。 但是,她也不后悔刚才顶替碧珠,因为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无论是原主还是她危险的时候,只有碧珠站出来,所以这个朋友是值得她去保护的。 碧珠点了点头,然后将自己一直戴在身上的一块骨牌交给她:“我小时候总喜欢生病,一位云游的老道士经过我家送给我的,后来我果然不怎么生病了,可见还是有点效果的,所以我现在把它送给你,希望你平平安安的。” 看着手里这块白色的骨牌,她也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骨头,不过大抵也是没什么用的,因为上一世碧珠还是死了。 但这是碧珠的一番心意,她也不好拒绝,于是贴身收着:“谢谢你啊,我会好好戴着,回来还你,你也记住,一定一定要按时吃药。” 碧珠点了点头,最后在两人分开的时候又在后面喊道:“明雪,一定要好好的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