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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大爷这个称呼可不是乱叫的啊,诅咒之王可是名副其实的。 虎杖同学你感觉怎么样?雪信停了下来,皱着眉头看着他,也掏出信息素阻隔剂在自己身上狂喷了一通,生怕自己的存在也会影响到他。 而且,她也有些摸不清虎杖和宿傩的结合体是个什么情况,宿傩发情期的话会强行霸占虎杖的身体吗?还是依然能被虎杖压制,只能强忍发情期的难受? 还真的是有些像雌雄同体呢。 雪信在心里默默评价了一句。 我我其实感觉自己还好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莫名其妙想要扑倒你抱着你亲。不过!这都不是什么大事,我能忍受的。 事不宜迟,我们还是赶紧去银座吧。 虎杖说着都已经是完全不敢看她了,生怕被她影响,他明明也是一个Alpha,现在却是对另外一个Alpha心跳加速这是怎么回事? 不行,你肯定是被宿傩的发情期给影响到了,我不能让你跟着我一起去。雪信当机立断,让他留下。 但是但是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你跟着我去我才危险。 雪信越来越觉得他不对劲了,脸上的黑色刺青若隐若现,脸色也愈发红润起来,眼睛如含春水,和之前那副平平无奇高中僧的模样儿真的是完全不一样。 完了 狐之助我该怎么做? 【如果真的没办法的话,只能标记他了。】 用药物抑制不行吗? 【你问问他?】 事实上,狐之助对这种情况也是一头雾水,一个身体住着两个性格不一样的人也就算了。 但是大爷可是Omega,Omega都有生?殖?腔的,那难道控制虎杖的时候强行让虎杖分裂出生?殖?腔来吗?然后不用他的身体的时候又收缩回去了? 这想一想都太痛苦了。 虎杖同学,辛苦你了。致敬,默哀。 呃,虎杖同学,你现在的情况实在是不宜跟我一起去银座,待会儿大爷将你的身体控制住了,还当街发情那真的是麻烦了,谁都不能承担到时候的后果,所以你还是留在这里。 以前你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吗?我可以怎样帮你?是吃药还是打抑制剂去控制? 雪信说着已经是远离了他好几步了,生怕自己的存在会加速他失控。 未到最后一刻,她都不想标记自己的同学啊。 而且还是这么一个雌雄同体的同学,想一想总觉得太奇怪了! 我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虎杖说着也已经是有些忍受不住了,攥着自己胸前的衣服拼命喘气,仿佛是要和体内那股来得汹涌的热潮给搏斗。 说到底,他也只是吞下了2根宿傩手指而已,和他融合也不是很久,Alpha的易感期也就一个月甚至是好几个月来一次,而宿傩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没有来过发情期。 又或者是他的发情期还没来得及来。所以这样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来啊。 你、你先忍住,我我我带你回家入医生那边看看。雪信没辙了,又掏出阻隔剂在自己身上狂喷了好几次,然后又对着虎杖狂喷了好几次,觉得应该能撑一会儿了,这才毫不犹豫地将他给扛了起来,直往诊所的方向走。 事到如今,她也无法掩饰自己会轻功(?)的事实了,扛着虎杖就是在屋顶千里狂奔,直往诊所的方向而去。 刚开始其实还好的,可是到了半途她发现自己不是那么好了,或许是宿傩的发情期来得太汹涌了。 毕竟是千年以来都是以特级咒物的形式存在,突然得到了容器,又是千年来第一次发情期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所以,即使虎杖是一个特别与众不同的容器,可是在面对着宿傩的绝对控制时,他还是被他的意识给完全淹没了,陷入了短暂沉眠。 标记我 于是,雪信扛着虎杖飞着飞着的时候,突然一只长着尖利指甲的手捏上了她的脸颊,强行将她的脸给掰到他的后脖颈腺体处,紧贴着他,声音早已经是哑了。 呃大爷不愧是大爷好恐怖啊! 宿傩你先冷静点!这不是标记不标记的事情 标记我他又哑着嗓子重复了一遍。 呃雪信觉得他已经是理智全无了,但是她好像是没什么被撩到的感觉? 很可能她是一个半路出家的Alpha,并没有进化完毕?所以对于宿傩来得这么凶猛的发情期她丝毫没有心动的感觉? 但是,她还是能嗅到宿傩身上信息素的气味,那是一种独特曼陀罗花的清香又夹杂着一点点草莓百利甜酒的味道简直是又毒又甜,和他这个人一样复杂。 宿傩,你的信息素是不是有毒的啊?我咬你一口我会立即毒发身亡的吧? 不会的,你可以试一试。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更加艰难了,萦绕在她鼻端的信息素是愈发浓烈起来,雪信可不会听信宿傩的鬼话,自然知道他这个很可能是自我防御机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