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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作者,虐着虐着,一想到读者可能因此心塞,就嘎嘎乐(没点名余华,当然也不是我哈,我写虐的时候,老伤心了【发誓】)

    对了,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千里崩溃的,自己抱着双腿蹲在街边的时候,是谁趁虚而入出现,带走了被抛弃的猫猫呢?

    A.在宣布叛逃的会议时就察觉不对劲的中原中也,渚发的少年好像太阳一样,热烈登场:“给我振作起来啊,别为了个满口谎言的混蛋要死要活。”

    B.早就知道了一切,因为太宰治的贿赂隐瞒了真相的,稍微有点心虚,又在心里骂着这两个笨蛋的江户川乱步:“允许你吃乱步大人的粗点心,别在这里蹲着了,感冒了乱步大人可给异能特务科、港口黑手党赔不起他们的宝贝啊。”

    C.做任务偶然路过,看见平日傲气肆意的小黑猫把自己狼狈的缩成一团,净是悲伤的绝望的条野采菊,白发的军警听着他的心跳,无奈的叹了口气:“又妨碍警察办公了,薄叶君,真是......我迟早要逮捕你。”

    D.藏蓝色长发,是薄叶千里直系部下的云居煅山,勤勤恳恳的社畜青年看见自己强大的无所不能的上司如此狼狈,尽职尽责的上去:“薄叶先生,您需要休息。”

    第89章 多才多艺不怕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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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练的拆开蟹肉罐头,在法国酒店拆开一袋日本便利店买来的种花制造半熟大米倒进英国产的锅里。

    我发觉自己未来能做的副业真是越来越多了。

    等不做黑手党了,我能去工地拧钢筋,能去珠宝店兜售宝石,还能去做保姆护工,就业前景广阔,宠物店的活好像也可以试一下。

    感谢森鸥外感谢藤田正雄,更加感谢太宰治,给我刷的技能点熟练度。

    你问蟹肉罐头和米哪来的?当然是从太宰治翻滚完的被子里抖出来的,虽然我不理解他从哪变出来的,但是我很淡然的接受了这一堆东西。

    从我的背包里翻出芝士片和泡面,然后让他们在锅里碰撞出完美的芝士面。

    “千里。”

    我从厨房走出来:“怎么了?”

    “我要绷带。”太宰治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

    我从一堆罐头里扒拉出一卷绷带,将浴室门拉开一个小缝隙,湿热的水汽扑面而来,空气中有些铃兰花的香气。

    是酒店特供的沐浴露,我身上就是这个味道。

    “你送进来给我嘛,我不想起来拿。”太宰治的声音懒懒的,似乎被水蒸气熏得绵软了。

    我犹豫了下,拉开了门。

    出水的声音。

    大朵的泡沫漂浮在水面,从身上拆下的绷带搭在浴缸边上,被水汽打湿,少年脸色红润,在水汽缥缈下,神情舒适,退去绷带和大衣,身形比想象的要结实些,皮肤白的糜丽,清瘦却不岣嵝,病态但不难看。

    我心中竟然冒出一种诡异的骄傲,不亏是我喂出来的猫,油光水亮的。

    呸,是不亏是太宰治,这么色气的皮囊,哪个女人能拒绝。

    他没骨头似的靠坐在浴缸里,见我进来了,懒洋洋的伸出手。

    “千里,给我。”

    我知道他在要绷带,但少年的嗓音仿佛被热气熏软了,有些沙哑着,拖沓着,莫名歧义。

    忽略脑海里被色相迷惑的想法,我把绷带放到他一伸手就能碰到的洗浴台上,轻轻嗅了嗅,空气里的铃兰香气有些淡了,不像刚洗过的样子。

    “太宰,你没用沐浴露?”

    “用了。”太宰治随意一指:“铃兰香气太重,我用的海盐。”

    我才发现开着的柜子里,有十几种不同味道的沐浴露。

    啊,这玩意是要单独加钱的。

    算了,他喜欢就好。

    就当宠物沐浴露和人类用的分开好了。

    “别泡太久了,对身体不好。”我留下一句嘱托,就离开了温度太高的浴室。

    刚擦干的头发又沾上水汽,变得湿漉漉的了。

    在窗边吹了会风,我回到厨房,把面和粥盛了出来。

    咸蛋黄味的汤面上盖着厚芝士,雪白的米上混着甜红的蟹肉,怎么看怎么有胃口。

    盛好饭,端出来的时候,太宰治已经穿好浴袍,乖巧的坐在沙发等着了。

    灰色的长款浴袍包括着身体,黑发软软的贴着面颊,怎么看,怎么好看。

    是我太久没见到太宰治了吗?为什么今晚的他存在感那么高?

    太宰治捧着碗,一口一口的挖着蟹肉粥。

    我唆了口面:“你的面要泡发了,太宰。”

    太宰治这才放下蟹肉,挑了几根面吃,盖着芝士片的咸蛋黄面,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别问健不健康,反正好吃。

    用速食产品做饭的我默默又唆了口妈见打面。

    吃饱后,我将碗筷送回洗碗机,擦桌子时,太宰治感叹了句。

    “千里,好贤惠。”

    我动作一僵,继续擦桌子。

    要不是养了个太宰治,我至于这么贤惠吗,是食堂不好吃?

    也就是太宰治娇气拒绝食堂饭菜,拒绝港口黑手党宿舍,才让我租了房学做饭了。

    就当养了个猫。

    收拾完一切,太宰治已经躺在了床的一边,他趴着,脸陷在柔软的枕头上。

    我关了灯,习以为常的躺到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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