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世子受寒
024世子受寒 严青被射到小腹鼓胀、浑身汗液黏腻时,身上男人方才趴在颈里粗喘。 她身体沁凉,被他爱得往怀里抱。 余韵稍歇,两人才好好说话。 “你哥的事在办了,但贵妃一日得宠,王家就一日尊享,所以弹劾王家纵子行凶并无大用,且能让他们着急才好施展下步。” 虞国公吸引她的注意力,他也知道一来就吃g抹净不仅吃相不好,她也一定羞恼,就拿事转移她的注意力: “接下来贵妃会献计皇上,筹得灾银后王家势必在赈灾里插一脚,他们不会忍得住伸向灾银的贪欲之心的,到时候王家倾覆一夕之间耳。” 别以为这样…… “你大哥为人忠厚,正义又不失勇武,这次押运灾银他也参与如何,到时候见到不义之事,他该冲的比谁都快。” 严青噎住,又不得不说他看人精准,有他背后压阵,她几乎不用担心大哥安危,大哥只需发挥他的义气和莽劲儿就对了。 到时候加官进爵唾手可得,倒也不至于这么夸张,但有他保举,大哥往上的通道不会有人没眼色地挡道。 严青有些不好意思了,可……“你刚刚……”她又不是宠姬,他把她当什么了,那种姿势,那种姿势…… 虞国公想肉眉头了,见她含怒哀怨、水光幽幽地看着他,想了想,告诉她也无妨:“你身边管妆奁的婢女现在是世子的人。”又问起膝盖的伤,毕竟那天他在书房弄她的时间可不短。 严青吃惊:“……为、为什么?” “谁知道,你明天当着人上药,现在的痕迹够用了。”虞国公抚她侧脸,世子恐怕要走出来了,到时候她会怎么做呢。 严青慌:“那你还来……说的再多,还不……都是你的私心。” 虞国公吮她嘟起的红唇,含笑低沉:“是,本公不否认对世子妃思之念之。” 严青红脸,推开他头往下缩:“你别这么叫我。” 虞国公伸手捧起她的脸,真软真嫩:“那唤你什么?青儿?娘子?还是好儿媳?” 严青嘤咛一声,羞怒已被他堵回嘴里,果真是没有节操之混账! 他粗壮再次进来时,她还是受不住地仰颈呻吟:“……你……你怎么……不知节制……” 虞国公就去舔她的脖子,她下面颤抖,吸得更是紧致:“你天天给我才有节制,你给吗?” 严青浑身羞得粉红:“……不要脸……你的人呢,是哪个?” 虞国公正在兴头,几乎要脱口而出,突然惊觉,哭笑不得地看底下开始对他有了免疫力的女人:“看来是不够累……” 一夜云雨,次日醒来却没有好消息。 虞简言吹风受凉,竟染风寒。 严青照顾了一天,太医说,风寒入T,几服药就可以好了,世子最大的不舒服,是因为心思郁结。 徐氏得到消息,私以为严青已经在国公爷那里失宠一次,如果短期内又再次做错,定能让国公爷失望透顶。 只要她被惩戒的结果落实,不管是不是真的做错,相信国公爷不会有那么多时间关注内宅。 心里如此这般想着,徐氏于是把这事编排给老夫人听,世子妃没有照顾好世子是事实! 卫氏早就对严青非常不满,闹和离是,被禁足是,养狗是,五千两银子是……这么一细数,她就更恨了! 也更生嫉妒,她竟然能让国公爷为她做了那么多事! 因此借题发挥,在五月十五请安日当早,都没有关心世子病情,就厉声道:“严氏!你口口声声照顾世子,就是这么照顾的,把人照顾得风寒入T了! 先前你说养狗是为了给世子取乐,结果不然。今日就不说你为私欲满口谎言、拉世子做挡箭牌、对上欺瞒父母了,就说这次世子病重,是不是你照顾不力,该不该认罚!” 严青一向觉得自己看得开,但现在突然不这么认为了。 明明最初只是一场错误,她都清楚地想好坦坦荡荡面对然后相忘江湖了,怎么一步步……严青觉得现在就像纠缠在一起的丝线,她都理不清该从那一头拉出。 是国公爷的身份地位权势迷惑了她的眼,还是虚荣心让她一步步猎奇,看不到背后的复杂和人性考验,还有,对世子的伤害。 卫氏见她无话可说,脸上俱是盛气凌人的解气:“……来人!拉严氏下去跪着,世子没好痊愈不许出来!” 严青身有反骨,她是对世子愧疚,但不是对徐卫两人!愧疚有千万种弥补的方式,但绝对不是受制于徐卫两人,被刁难、折辱。 但因为被世子受寒当夜她所辜负之事打击到,萎靡情绪前所未有,没能及时反抗,就被壮仆妇裹挟入祠堂关上门。 严青跪在祠堂外,当然不是真正的虞家祠堂,妇人不能进祖祠是祖宗规矩。 P的规矩! 最该跪在这里的人不是她! 严青呼吸急促了一下,但她不计较,为世子,她也该跪着醒醒脑。 仆妇回报世子妃已经关进祠堂,徐卫两人都忍不住露出兴奋与狠毒,相视一眼见到彼此眼神后,微微尴尬,各自撇开。 但折戟这么多次,难得她真真正正被罚,也没有反抗,怎么可能不亢奋。 卫氏还不解气,高声道:“给世子妃洒一碗红豆,叫她跪着数,不惩戒严厉一点她记不住教训,这样以后怎么伺候好世子!” 徐氏临走前还去看了她,叹气道:“大嫂你就是贪权,不就是一些花花草草的小事,也值得你跟下人较真,看疏漏了对世子的照顾了吧。如今我身体也好了,这管家权以后是不敢再麻烦你了。” 说着嘴角忍不住露出笑:“大嫂以后就好好照顾世子吧,他毕竟腿脚不便,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跟我说,有我管家,怎么也会对大嫂通融一二。” 严青觉得她烦,再加上这撒的一地叫她捡的红豆,她愧疚自省的情绪都被打断了,不痛快道:“你能做什么?!” 徐氏窒了一下,又开心了,她当然心情不好了:“我能做的当然多了,但还要看大嫂提的是……” 严青不耐烦:“会不会数数?” 徐氏突然有不悦的预感。 “会的话,这红豆你来数吧。” 徐氏冷下脸,憋屈的感觉又来了:“这是对大嫂的惩戒,你的态度呢!” “态度?本世子妃不是热情在招待你吗,看你多辛苦还跟来唠嗑,坐吧,不,跪吧。” 徐氏呼呼冷笑,甩袖大步离开! 严青并不痛快,“哐当”挥开破碗! …… 虞简言得知消息的时候,她已经被关了起来。 他沐浴更衣后,换了一身青蓝色的暗绣锦衣,,撑着病T去找母亲说情,这次只能靠他了,国公爷愧疚用完,应该是指望不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