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改嫁隔壁糙汉后他宠我入骨 第50节
季善善气恼地停下手上的动作,瞪着顾远气呼呼地说:“再捣乱一会就不给你吃了!” 顾远委屈巴巴地眨着眼睛:“我不捣乱了,你快做吧,还需要我帮什么忙?” 季善善一个头两个大,她可不敢再用他帮忙了,豆腐都让他吃了个遍,推着他出了厨房:“你去陪他们聊天吧,等着开饭就好了。” 没有顾远在旁边干扰,季善善的速度就快多了。 剁好的鱼泥倒入大碗中,加入淀粉,黄酒去腥,香油和食盐提味,顺着一个方向搅拌摔打上劲,再挤成一个个小丸子放入冷水锅中,中火慢煮,很快,一个个白白胖胖的小丸子浮出水面,鱼丸就做好了。 接着她又拿出里脊肉,一半切成薄片用调料腌好,另一半切条做了一盘油炸小酥肉,虾已经去了虾线,直接涮着吃就行。 所有的食材准备完毕,季善善开始自制火锅底料,刚才在副食品店没买到火锅底料,想来这个时候市场上还没有正宗的火锅底料,倒是买了一罐麻酱和几块腐乳当小料。 她也没买到牛油,就用猪油代替了,又准备了花椒辣椒,葱姜蒜和香料,以前她只在网上看过自制火锅底料的视频,自己还没实践过,心里也没底,怕做不好,惹人笑话。 不过等所有的调料下了锅,那股油香混合着辣椒特殊的刺鼻香味扑面而来,一下就飘满了整个小厨房,那香味飘到了客厅,惹得客厅里的三人都过来了。 韩德军馋得都快流出口水了,吸着鼻子说:“太香了,闻着又麻又辣,咱们什么时候能开饭?” 顾远笑得一脸得意:“你小子今天可有口福了,我媳妇的手艺自然是一流的。” 李子萌端着菜放到饭桌上:“善善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这锅底的香味闻着和市里的火锅店味道差不多。” 她在市里吃过一次火锅,吃过就忘不了那个味了,麻辣鲜香,吃着特别过瘾。 季善善喊顾远把锅端出来放在餐桌的电炉子上,又把一盘盘菜和肉围着锅摆好。 大家围着饭桌坐好开吃,韩德军刚才出去买了啤酒,每人倒上一杯,吃着麻辣火锅,喝着清爽的啤酒,一个字爽! 韩德军看着丰富的食材,迫不及待地把每盘的一半量放到锅里烫煮,看着红红汤汁中的食物上下翻腾,一时间大家都暗暗吞了好几下口水。 过了没多会儿功夫,食材熟了,好几双筷子同时伸进锅里。转眼间,锅里的食材就没剩下多少了。 韩德军头就没从碗里抬起来过,边吃边大呼过瘾:“太好吃了,有这手艺,开个火锅店,生意肯定火爆。” 李子萌吃相就比较斯文了,毕竟是女同志。虽然很好吃,但也要顾及形象,没有韩德军那么狂放:“善善做的这味道比市里的火锅店还地道,好吃。” 季善善吃了一口涮肉,笑着说:“目前还没有开火锅店的打算,不过这个想法也不错。” 顾远边吃边帮媳妇夹菜,速度还得快,要不抢不过韩德军那小子,大半的菜都进了韩德军的肚子里,最后他还说下次可以做得再辣一点,越辣吃起来越过瘾。 季善善心里暗暗发笑,他都辣得满头冒汗了,嘴上还在逞强,不知道明天上厕所的时候会不会体会到菊花爆炸的痛苦。 一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等吃完了饭,时间也不早了,韩德军便摸着圆滚滚的肚皮带着李子萌走了,临走前还厚着脸皮说下次还要来吃,自然是换来了顾远的一顿笑骂。 等送走了两人,顾远便主动去厨房刷了碗,季善善见他干得有模有样的,便放心地去了洗手间洗漱,洗完了脸,坐在梳妆台前抹擦脸油。 顾远洗完碗又打扫了厨房,把垃圾都装到袋子里扔掉,这才进了卧室,看着坐在梳妆台前揽镜自照的小媳妇。 她身上穿着长袖睡衣裤,露出一小节洁白纤细的手腕,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那素白的小手拧开一个小瓶子,从里面挖出来一小点白色乳膏,轻柔地涂抹在脸上。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在看她,微微轻笑,唇边那两个小巧的梨涡随着她的笑绽放开来。 顾远心里生出一种地老天荒的满足感,走上前,温柔地俯身环住她,轻轻亲吻她嫩白的脖子,边亲边若有似无地朝着她耳后肌肤吹气。 季善善的耳朵发痒,她感觉全身都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沿着脊柱传上来,她不由软了声音:“好痒,等一下,我有事和你商量。” 她想和顾远商量一下中秋节卖月饼的事,可顾远只嗯了一声,继续埋首亲她,手也来到她睡衣扣子上,作势就要解开。 第104章 画上的女孩 季善善忙按住他解她睡衣的手,抬手把他的俊脸推开一点:“正经点啦,人家真的有事要说,你这人怎么胡乱发情!” 顾远被她推开,远离了小媳妇温暖馨香的身体,有些无奈地说:“好吧,有什么事快点说,别干扰我干正事。” 季善善无语了,这种事就是他的正事?站起来坐在床上,远离饿狼一样的男人。 “我想在中秋节的时候做月饼来卖,你说可行吗?会不会没有人买?” 两人现在是夫妻,顾远作为丈夫当然有权利知道她这个妻子在做什么,何况她也想听听他的意见。 顾远对做生意的事是一窍不通,不过,只要是小媳妇想做的事情,他一定会全力支持,便坐在凳子上认真地听着。 “怎么会没有人买,只要做得好吃,肯定不愁销量,最好再用漂亮的包装盒装上,越高档越好,买来送礼也有面子,能拿得出手。” 季善善眼睛亮了起来,兴奋地一下跳到他面前,晃着他手臂:“咱俩想到一块去了,我打算做礼盒月饼,再搭配零售,这样能满足不同顾客的需求。” 顾远笑着拉她坐到自己腿上,捏捏她脸蛋:“咱俩这叫心有灵犀,媳妇,你就放手去干,凭你的手艺做出来的月饼肯定好吃,再不济也比现在能把牙崩掉的月饼强。” 得到顾远的支持,季善善跃跃欲试,打算明天就去面馆把这个想法告诉季春生,在面馆后院盘个土烤炉,这个时候也没有烤箱,就算是有,价格估计也不便宜。 季善善又去找出来纸笔,把做月饼的步骤和用料配比写在纸上,这样也心里有数。 顾远见小媳妇低头认真地奋笔疾书,偶尔还要停下来思考一下,便不去打扰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打开柜子在里面翻找起来。 季善善写好后放下笔,见他埋头在柜子里乱翻,把她下午刚整理好的衣服都翻乱了,有些疑惑地看他一眼:“你找什么呢?” 顾远在柜子里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他想找的东西:“就一个木头小匣子,你收拾东西的时候看见了吗?” 季善善在衣柜底下拿出个小盒子,递给他:“是这个吧,我见上边还挂着把小锁,想着里面也许有你的重要物品,便放在不显眼处了。” 顾远接过木头盒子,拿钥匙打开小锁,拿出里面的存折交给她。 “这是我所有的积蓄,现在都归你保管了,你要用钱,就直接去信用社去取,以后发了工资也交给你。” 季善善手里捏着那张薄薄的存折,打开来,上面是手写的金额,一笔笔加起来大概有三百多块钱,她也没客气,直接就收着了。 又看向木匣子里厚厚的一沓纸,背面有铅笔的印记透出来,看着像是画,便有些好奇地拿过来翻看。 一张张微黄的画纸上全部画的都是同一个女孩,眉眼间带着青涩,唇边的酒窝若隐若现。 托着腮凝思的女孩,雨中撑伞漫步的女孩,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回眸一笑的女孩.. 季善善一张张翻看过去,惊讶地发现画中的女孩竟然与她很是相似,她抬起头看向顾远,有些不确定地开口:“这都是你画的?画上的人是不是我?” 顾远点头轻笑,眉眼变得更加温柔:“都是你,画得像不像?” 这些画是两年前画的,那时的他回家探亲,在镇上电影院帮着季善善赶跑了调戏她的小流氓。 虽然只有匆匆一面,后来她的影子却一直萦绕在他心头,挥散不去。 等去了部队,他又开始重复着枯燥单调的生活,闲暇之余,便萌生了把心底的女孩画出来的念头。 这一画就没有间断过,直到他接到任务,上了战场,如果没有心底的信念支撑着他,也许他也会像许多战友一样,将生命永远定格在那一年。不过,这些话他并不打算告诉季善善。 季善善爱惜地重新翻看一遍,最后将画小心翼翼地叠好收起来,眉眼弯弯:“很像,画中的我比现实的我还要美上几分。” 顾远宠溺地看着她:“不,在我心里你就是那么美。” 对上顾远含情脉脉的眼睛,季善善心底缓缓地弥漫出丝丝甜蜜。这世间,还有什么比两情相悦更让人心动的呢? 顾远的眼底慢慢弥漫出笑意,小媳妇看自己都看呆了,那呆萌的小模样引得他心里不由一荡,一把捞过她细软的腰肢扣在怀里,密密致致的吻便落了下来。 季善善承受着男人的热情,动情地抱着他宽阔的后背,过了好一会,直到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才不舍地分开。 季善善感受到他的变化,脸红到了耳根,悄悄挪动一下,离那处稍微远。 顾远却不容她逃开,更是坏心眼地贴得她更近一些,在她耳边低语:“上午在家具店不是说晚上要好好收拾我吗?我很期待,媳妇,我早就准备好了。” 说着还故意轻轻蹭了一下,季善善脸红得都快要着火,这个臭男人,她说的是这个收拾吗! 下一秒,顾远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抱起来,温柔地放到床上,翻身压了上去,急切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等下,去洗澡,身上臭死了。”季善善伸手推推男人胸膛,还凑在他身上闻了闻,一股汗味。 顾远低头在自己身上闻了闻,味道确实不太好闻,今天忙活了一天,出了不少汗。 只是怀里的娇软小媳妇实在是太诱人,他半点都不舍得离开,留恋着她秀美的锁骨,声音带着浓浓的暗哑:“媳妇,陪老公一起过去洗澡好不好?” 季善善又羞又气,别以为她不知道这臭男人打得什么主意,一脸坚定地拒绝:“不要,你自己去洗,不洗干净就别上我的床。” 顾远看着小媳妇羞愤的小脸,沉声笑了,看来鸳鸯浴什么的是没指望了,便利索地翻身下床去了洗手间:“等着我,很快就来!” 第105章 男版田螺姑娘 季善善看着顾远大步去了洗手间,瞪了他的背影好几眼,才不要等他! 脑海里却不知怎的就浮现出他那腹肌分明的精壮身体,伸手捂着发烫的脸颊,暗骂自己没出息。 其实结婚这几天,两人每日都要在一起,她不知道顾远怎么就那么贪,好像永远都没个够的时候。 季善善裹着被子羞恼地翻了个身,正胡思乱想着,就听见顾远在洗手间喊她。 “媳妇,你进来帮我擦擦背吧,今天出了好多汗,得好好搓搓。” 那声音听着一本正经的,季善善迟疑了一下,犹豫着说:“你自己搓吧,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顾远犹不死心:“我想你帮我搓,后背我自己够不着。” 季善善从被子里钻出个头,大声说:“你死了这条心吧,自己赶紧洗,要不然我先睡了。” 洗手间里,顾远无奈地笑了笑,只好认命的自己洗了。 洗完后,他也没穿上衣,直接套了条裤子就出去了。 顾远就是故意的,知道小媳妇对他的身体好奇,爱看他结实的胸膛,每次两人在一起,她都是一副想摸又不好意思摸的样子。 季善善虽然把脸埋在被子里,可耳朵却时刻关注着洗手间那边的动静。 听见水声停了,便抬起头看过去,正好对上顾远揶揄的眼睛,看着那裸露在外的胸膛,她有些不自在:“你这人怎么不知道穿个衣服,不冷吗?” 顾远笑得灿烂:“反正一会儿就要脱了,穿不穿都一个样。” 季善善的脸红了,把被子拉到下巴,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两只湿漉漉的大眼睛。 顾远看着小媳妇那欲拒还迎的样子,心里一阵乐,觉得她可爱极了,三两下把长裤脱掉,撩开被子钻了进去。 季善善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就压上来个沉重身体。 顾远急急地香了她一口解瘾,撑在她上方,边慢条斯理地解着衣服,边直勾勾地打量着她的表情。直到她那小脸绯红,像染上了红霞一样,这才低低笑出来。 “叫我什么?”男人的气息烫人。 季善善轻启唇儿:“顾——顾远..” “不对..重来。”男人似乎是不满,不停地追问。 季善善不断抽噎着,一连说了几次男人似乎都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