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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敬你一杯,司予尘。”喻岁安将酒杯稍稍倾斜,等着司予尘来和她碰杯。 但司予尘却没这么做,他把手中的酒杯递给身旁的女人,然后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这一杯,该是你自罚的吧。” 喻岁安稍稍一愣,周围的人听到声音此刻都盯着她,某种尴尬的情绪开始在心中蔓延。 果然,司予尘这种恶趣味的人,就没打算轻易让她下的了台。 “也是。”她说着,露出一个略略妩媚的笑容,抬头将杯中的洋酒一饮而尽。 喝完,她还将酒杯倒过来示意。 酒喝的太快,残留的酒渍附着在唇上,透过口红泛起潋滟的水光,更加勾人。 司予尘盯着那抹唇间的晶莹,眯了眯眼睛,没做声。 “现在倒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手里拿着司予尘酒杯的女人冷不丁出声。 女人穿着打扮价格不菲,看着也是哪家的大小姐。 只不过不太注意自己的姿态,说话时,半个身子都快靠进司予尘怀里。 “以为过来碰个酒,套个近乎,就能和司总扯上关系了?” 见司予尘没有阻止的意思,以为是他纵容自己,女人的话语便愈发猖狂。 “说难听点,想靠身体往上爬的女人我见得太多了,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样子,我们予尘看不看得上你。” 女人端着酒杯,就着司予尘方才碰过的地方喝了一口,笑容好不得意。 予尘? 倒是喊得亲密。 喻岁安看着女人,也笑:“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我还没开口,你就把自己总结完了。” “你说什么?”女人像是没料到她这样的回答,怒目圆睁,握着酒杯的手陡然捏紧。 “连他结婚了都不知道,要不你先问问司予尘,我是谁。” 她才没打算正面和这女人起什么冲突。 司予尘的风流债,应该丢还给他自己解决。 “予尘,这女人说话颠三倒四的。”女人的脑袋往司予尘肩膀的方向偏了偏,娇滴滴开口,“你让人来,把她赶出去,好不好?我不想看见她。” 女人的酒气混着脂粉气,司予尘没由来少了几分兴致。 他伸出一只手,把女人的身子从自己身上推开,随后挺直了背脊。 “任小姐,我们是来谈公事的,恐怕还没熟到这个份上,还是换个称呼吧。” 堂堂总裁,挺不要脸。 喻岁安在心里骂了一句。 这一桌人都快喝的烂醉了,谁到这地方谈公事。 “予尘,你......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们明明......”女人的眼底顿时泛起雾气,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她实在不知道,这气氛怎么忽然就颠倒过来了。 “或者,合同就先不签了。” 司予尘翻脸比翻书还快,他眸色一沉,拍了拍衣服起身,好像要把女人残留在身上的气息掸走一样。 “任小姐似乎听力不太好,听不见别人说的话,回去让任老爷子带着去医院看看耳朵吧。” “毕竟,身体最重要。” 话说的体面,实际上却是指责。 “哐啷——”一声。 玻璃酒杯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顿时四分五裂。 愣是周围几个醉酒的,也清醒三分。 “司予尘!” 任小姐双拳紧捏,那张妆容精致的脸几乎要被气歪。 “我有多喜欢你你不清楚吗,我付出那么多,现在一两句话想撇清关系,你就这么对我?” 有人轻轻扯了扯任小姐的裙子,想让她冷静些,却被她一把甩开。 司予尘不在意地笑笑:“生意场上,逢场作趣罢了,任小姐说这话,旁人还以为我真把你怎么了。” 话语间的直白程度,是毫不避讳自己的放逸风流。 说着,他一把握住喻岁安的手腕:“走了。” 喻岁安来酒吧是寻开心的,被这女人这么一讽刺,当然没了玩乐的心思。 这么被司予尘牵着走,也不想着挣脱。 反正他俩回的也是同个地方,还能搭个顺风车。 倒是一直在远处观察事态的季晴急了。 她一路小跑过来拦着人。 “你没事吧,要不要紧?”季晴看看司予尘,又看看喻岁安,摸不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没事。”喻岁安宽慰似的拍拍她的肩膀,“你呢,怎么回去?要不我给你叫个车?” “你不用操心我,我晚点和我朋友一块儿回。” “那行,我先走了,下次见。” 南城夏季昼夜温差很大,这晚上她喝了不少酒,此时出了大门口,被夜里的风一吹,大脑登时变得有些迷迷瞪瞪的。 她踩着细高跟,眼睛里有重影,下楼梯的时候多数了一截儿,差点一脚踩空。 还是司予尘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他的力道很大,喻岁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伸手扯住了司予尘的衬衫。 她的脑袋几乎要挨上司予尘的胸口,长发在夜风中轻轻飘动,带起一阵好闻的发香。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司予尘觉得自己也有点晃神。 “看路。” 他沉声说了一句,不太自然地松开手,转身就走。 喻岁安站直身子,跟在他后面,不咸不淡地道了句“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