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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个理由不错啊!白决连连点头:“就是这样。” “所以少岛主,你看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让我去调查看看。”白决殷勤地看着裴谨,暂时忘记了两人姿势的可怕。 谁知裴谨轻轻一笑:“当然可以。” “就看,你的悟性。” 裴谨圈着白决的腰,手缓缓覆住了白决的手。 白决:??? 悟性??什么悟性?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裴谨紧了紧手臂,眼神一寸一寸滑落在白决的唇上。毫不掩饰的欲望,清楚明白的告诉白决,你没搞错。 白决表情崩塌了,他完全没想到,裴谨竟然是这样的人??! 会私底下偷偷暗示无权无势的小修士给他吃豆腐?? 呔!无耻!衣冠禽兽!人面兽心!道貌岸然! “看来你不是很想调查那些事啊。”裴谨意味深长道。 白决身子一僵。 裴谨将沾满果浆的手指伸到了白决唇边,由轻及重地按下去:“舔掉。” 甜樱果的芳香飘进了鼻尖,这果子中洲没有,逃亡的三十年他每天都很想念,回了修真界也没余钱买,此时日思夜想的东西递到嘴边,他居然就茫茫然张开了嘴,听话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腰上那只手的力道似乎加重了。 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干了什么以后,白决耳朵腾地红了,慌张看向裴谨,却发现对方的脸比自己还红。 嗯?难道裴谨第一次干这种下作无耻的事,良心发现了? 白决刚想从他腿上下来,就被裴谨重新按住。 裴谨喉结上下滚了滚,将指尖探得更深:“舔干净。” 白决:妈的,良心被狗吃。 裴谨身上的冷香环绕住了白决,近在咫尺的这具身体,曾经和他有过无比亲密的接触,可现在躯壳里换了主人,就连气息也变了。 若说裴听遥是如寒泉的冷冽,温柔时便如春冰解冻,万物复苏。而裴谨是深渊谷底的幽冷,即使离得这么近,近到他坐在他怀里咬着他的指尖,那冷依旧没变得光明几分。 白决分得清谁是谁,因此表情不是太好看。 但被这具身体一撩拨,七分不甘也得附加上三分情不自禁。 完成了舔干净的任务,裴谨从怀中抽出一支铜制令牌:“拿着它,你可以进出监察院东院调取尸体检验的文函,亦可以去西院传唤当年中咒的弟子。” 白决心头一喜,赶紧接过来。 “不过一次只能去一处,这手令是一次性的。” 白决动作一滞,随即怒道:“那你多给我几个。” 裴谨轻笑:“下次的事,下次再说。” 鸡贼!白决咬牙切齿从他腿上下来,抓了两枚甜樱果愤懑地往嘴里一塞,泄愤般的咀嚼。 裴谨慢悠悠站起身,抖了抖被坐皱的衣摆,心情不错地推门而去。 * 未几,白决便拿着手令直奔监察院。 他琢磨了少顷,三十年前中咒的修士如果有什么重大的线索,按理也不会藏着,从他们那里很可能问不到太多,他无非是想确认一下细枝末节。而玄门夺灵是最近发生的事,白决遂先去了东院。 一进去恰好撞上段临风,段临风还以为白决来找他的,便把人往旁边带带,问:“怎么了,可是哪里住的不如意?” 白决不好意思道:“没有,段大哥,我是来看看我哥的尸体的。喏,手令在这里,可以放我进去吗?” 段临风吃惊:“手令你从哪弄来的?你不会是——” 眼看他要往不好的方向想,白决连忙制止:“不是不是,是裴谨,呃,你们少岛主亲手给我的。” 段临风喃喃:“也是,少岛主是什么人,怎会被人窃走要物。”他思来想去还是不解,“你说他亲手给你?莫非你拿兄长的事央他?可少岛主那人冷酷绝情,怎么会被你感动?” 白决:“……你这么说你们少岛主真的好吗。” 段临风打了自己一嘴巴:“说笑的,你没听见哈。” 白决道:“唔,其实我也赞成。” 段临风:“是吧! 段临风:“所以他为啥给你手令?” 白决随口瞎诌:“他委托我帮他确认一件事,我对玄术有所涉猎,我是说!只是见过的那种涉猎,正好我想来看看哥哥,所以就……” 他真想直接揭露裴谨的惊天恶行,告诉段临风,你们少岛主他骗我豆腐吃,才换来的手令哇!但转念一想,这件事里还是自己比较屈辱,而且之后少不得还要忍辱负重,遂先作罢。 段临风若懂非懂,但既然手令是真,他也无权置喙,便放了白决进去。 那接连遇害的五具尸体整齐陈列在停尸房,被人用术法保存着才不至于发臭。白决在仵作的陪同下走上前,先是假惺惺对着“兄长”尸体哭了一阵,然后才仔细探究起五具尸体的死状。 这手法果然是与当初杀死北邙的修士手法一致,既算是玄门,又不全是,是玄道里偏邪门的那类。如此看来,下手的十有八九就是伏波了。 伏波练的那功夫恐怕就是以吸噬修士灵力为法则的,这三十年间一定没少杀戮,可为什么偏偏这阵子刻意留下痕迹,是在挑衅谁么? 而且和他来崖岛的时间差不了几天,几乎就是前后脚,很难让人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