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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你来我往,打的极其热烈,场面十分混乱。 这顿打折腾到最后,地上只剩下了堆积了厚厚一层的羽毛,以及两个已经空的只剩下一点点底子的枕头。 抬手捡了一片仍在空中打着旋的羽毛,草野花梨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心虚的和真人对视了一下。 本来只是想玩一会再睡……结果有点上头了,就没有忍住。 真人假装无辜的眨了眨眼,“花梨?” 他恢复了青年形态之后,原本被撑的满满当当的和服也松松垮垮的塌了下去,经过刚刚的动作之后露出一大片白皙平坦的胸口和锁骨,上面并无例外的缠绕着如同纹身的缝合线。 草野花梨只是看了一眼,就闭上了眼睛。 “你先开始的。”她索性直接偷懒,“你收拾,我睡了。” 三两秒之后,她就直接坠入了梦乡,手里还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机,像是打定了主意不给真人偷看的机会一样。 真人慢吞吞起身,半跪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然后才向床下挪去。 他的两条腿随着灵魂的变化再次变为触手,然后勤勤恳恳的再次打扫起房间来。 无为转变虽然不能改变无灵魂的物品状态,但做家务还是很好用的。 卷着那一堆飘飘洒洒的羽毛塞进枕套里面,他又回到了人类形态,抓着枕套随意的丢了出去。 没管扔到了哪里,真人又自顾自的凑近了草野花梨,似乎是想从她脸上看到什么一样。 无论如何,即使草野花梨的立场仍旧和她本人的术式一样不明不白。但她提出的这个方法确实是好方法。 既然是这样,那么试一试也没什么不行—— 外面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喷嚏,紧跟而来的是如同爆裂般的火山喷发声,巨大的轰鸣声传遍了这一块小天地,伴随而来的是地面强烈的震感。 躺在藤蔓屋里的伏黑甚尔掀了下眼皮,大致判断了一下情况就又闭上了眼睛。 屋里的真人则是愣了一下。 “这是……”他不确定的想,“五条悟打过来了?” 还是说漏瑚做梦,梦见五条悟打过来了?不然怎么反应这么大? 都快睡着的草野花梨被这一震猛地吓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凭借本能掀了被子跳到了地上,带着手机就往外跑。 见真人还愣在原地,她一时也没想为什么真人还在自己的屋子里,顺手抓着他的手臂往外带。 “怎么突然地震了?”她还记得问真人一句,“到底发生什么了?” 因为睡意还没散,声音都带着点困呼呼的懒散。 “我不知道。”真人有些好奇地跟着走了几步,“可能是夏油带来的诅咒师和漏瑚打架了?” 不然还有什么事情会让漏瑚打起来…他们这个地方设了层层叠叠的结界,咒术师是很难摸进来的,就算他们能找到位置,最开始进门的时候也有诅咒师挡着。 大半夜不睡觉的漏瑚正独自站在离草野花梨的小屋子不远处的位置,头顶的塞子被冲开了,正源源不断的往外冒着热气和岩浆。 草野花梨揉了一把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她的声音抬起来了一点,询问道,“发生了什么,漏瑚?” 漏瑚闻声回过头来,脸上挂着三两根羽毛,手上还拿着一个枕套,鼻孔里还晃荡着半根又细又长的羽毛。 “到底是谁——阿嚏!”他又打了个喷嚏,露出大黑牙上明晃晃的白色绒絮,“谁丢的枕头!我半夜出来泡个温泉容、容易吗!阿嚏!” 随着他的喷嚏声,整个地面又跟着动了动。 而正面迎接了他喷嚏的那些花草,则是由于漏瑚本身带毒的特性迅速的枯萎了下去,原本茂密的草丛瞬间变得枯黄一片。 “花御明天要念叨很久了。”认出了枕套的草野花梨有点头疼的说道,“下次别乱丢垃圾了,不然就让她明天对着你说话吧。” 作为咒灵里面最温柔的那一个,花御确实脾气很好,但是与之相对的是… 她那项不用说话直接发音的本领,属于她的语言实在是让咒灵听了难受。 真人没说话,漏瑚还在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打。 草野花梨看向一旁抱着手臂看好戏、摆出一副事不关己姿态的真人,“真人,你打算怎么办?” 真人丝毫不心虚的摇了摇头。 “肯定是五条悟扔的枕套。”他振振有词的说道,“五条悟干的事,和我真人有什么关系?” 他还特意强调了五条悟几个字,似乎是故意让漏瑚听见的。 “什么?五条悟?”后遗症还没过去的漏瑚打了个冷颤,一边哆哆嗦嗦扭头四处看一边问道,“他在哪里?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还不快跑啊啊啊!” 要是五条悟跑这里来了,他们可一个都跑不掉! 草野花梨面无表情的看着真人好心的指了指漏瑚的身后。 “在那里哦。”真人甜蜜蜜的说道,趁着漏瑚回头的功夫,他脚底抹油就溜了。 发现自己被骗的漏瑚转过头来,发现场上只剩下了哈欠连天的草野花梨。 “真人呢!”他暴躁的问道,“还有你,花梨,你在看我笑话呢!” 草野花梨:“我只想睡觉,没心情看你的笑话。” 看漏瑚的笑话又不能挣钱,也只有真人会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