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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理日常「H」(4K)

    凌晨两点四十,心操的心情犹如缺眠两天的多眠者一般忧郁,修理罪魁祸首来挽救崩坏边缘的心态是第一需求。

    收留真喜孽上的第一晚,心操人使在深夜惊醒两次。第二次也就是现在,凌晨两点、两点。

    心操人使的睡眠时间因为今天超常的运动量提前,保量不保质的睡眠。避免误会,澄清一下,他超常的运动量是取外卖,以及照顾真喜孽上。

    这个时间段,打游戏都不行啊……

    千万不要过于高估“好学生”的自制力,单亲家庭几乎没有长辈看管的心操,在等待家长回归的日子里逐渐养成玩游戏打发时间的习惯,稍微沉迷了一些,经常利用睡眠时间打游戏(所以黑眼圈超重)。

    父母给的良好智商基因,是心操熬夜的资本。

    但是……心操拍拍旁边睡觉还哼哼嗯嗯,疑似梦魇的人。

    吵醒别人的家伙没资格继续睡。

    “嗯?……就天亮了?”导致心操惊醒两次的元凶睡眼惺忪,双腿夹着心操的腰睡得迷迷糊糊,本人都没意识到自己做了噩梦。

    ……算了,这家伙醒了会搞事。

    心操抬手将臂弯里的脑袋释放,上半身睡到床的另一边。

    他无形中为英雄科除害了。

    ……

    时间拨回六小时前。

    心操深刻领会到一个教训——永远别试图和脑子不清醒的巨婴病人讲道理。

    一顿饭两小时,英雄科第一美少女(自封)与普通科查无此人的两位,基于棘手难缠的女方主动勾搭成功建成私交。

    心操半撑着死鱼眼,身心俱疲地把头靠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放空。

    好比那个仿佛乡下人家养的挣脱牵绳的恶犬的金毛男对待此人唯有捂嘴拖走——

    文明人?心操的底线从客厅退步到厕所,再到自己的房间地板失守,对上祸首觊觎的眼神——贞操警报狂轰乱炸的心操誓死捍卫着床不可由第二人侵犯的守则,穿着心操睡衣的真喜被拒床外。

    住我的,穿我的,用我的,还想睡我?

    心操人使以考上雄英(普通科)的智力表示,少年强烈的第六感——他床即他裤,床在贞操在。

    蠢蠢欲动的家伙把自己连脚卷成蚕蛹,开始讲故事。

    从捉水母的章鱼哥,食人族海绵宝宝,猪外婆和狼宝宝到好朋友脚靠脚,天花板的小丑……

    心操试图反抗,但是真喜孽上的故事仿佛有魔力,听完开头想知道结尾,听过第一篇想听第二篇。

    心操人使恍惚了,他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说故事的人一本正经地颠倒他的名字,故事的主角错得离谱,还能成功的制造恐怖氛围。

    偏偏总在关键时刻断片的真喜孽上接上的故事背景都是都市郊区公寓系列。

    一个说得身体瑟瑟发抖,睡觉不敢关灯,一个听得从发梢凉到脚板,缩进被子里露出半个脑袋。

    【爱好男体的色女伤患  VS  捍卫贞操之无助少男

    色女伤患,胜。】

    心操败阵,给眼神飘忽、半个身体登陆床上的真喜孽上发出共享信号,真喜孽上心领神会打蛇随棍上。

    至少不是一床被子,心操自我安慰。

    最后的保卫战之分被睡。

    是没用的。

    第一次惊醒,心操发现他和真喜孽上抱在一起;第二次惊醒,真喜孽上把脑袋塞到他臂弯,双腿夹着他的下半身。

    这家伙完全没有身为女孩子应有的警惕跟矜持,

    唔,怎么感觉门在下一秒会被一只死白的手拧开,心操在困意再度袭来前这样想道。

    ……

    将同级的初次见面就搭讪的病患同学捡回家,像在家里养了一条大型犬。

    特能“吃”,特能“拆”。

    连带着解决食物的主力军——心操为控制体重不得不废物利用真喜孽上买了放灰的健身器材,还要处理她热衷购物留下的却总分不对的垃圾。

    难道他家也彻底沦陷?他的房间要更名孽上之宅吗?打算同居?这些东西不常住根本没有买的必要。

    真喜孽上:我只是上一刻买,下一刻就忘,顺道也忘记时间地点。

    心操不太好过,每当他锻炼,那家伙的眼神……想把他“生吞活剥”的欲望都要溢出来了。

    最后一次拉上因外力敞开的裤链,深知贞洁重要性的心操自觉早睡早起,比往常还要提前两个小时出门锻炼然后直接去学校。

    心操宅

    房间响起某人专门设下的闹钟,我艰难地摁倒,抗拒的任由意识回笼。

    床边是凉的,很好,操人心使又不在。

    辛酸空虚寂寞冷,我想要人陪我!呜呜呜……

    哈啊,被子有操心的味道~

    嗯?我这是在谁家?

    ……

    “欧尔麦特,很遗憾——你的……身体确实恢复到了五年前的状态。”治愈女郎喘了很大一口气,等吊得欧尔麦特表情惊恐,她才满意地公布结果。

    平时不把身体当回事的人,不听话的病人,需要接受惩罚。

    欧尔麦特此刻好像踩在梦里云端,不真实的仿佛略微用力一点就会打碎美梦,醒来感知到又将是破败病痛的现实。

    曾经寻遍各国医疗科技治愈个性,只换来苟延残喘的残躯和严重的副作用和愈发短暂的活动时间。

    真的……恢复了?

    ……不是梦吗?

    白色的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就太好了,恭喜你欧尔麦特。不过,今天我叫你们来还有其他的事情要讲。”根津双爪背后,走到几人的中心。

    他拿出几个电子产品,“这是定位显示器,以后这里会显示真喜同学的位置。USJ事件后,真喜家跟我商讨过,最终决定为了真喜同学安全考虑,让她戴上定位器以防不测。真喜同学的安全,就拜托大家了。”

    根津给欧尔麦特的是一块像项链吊坠的,给相泽消太的则是外观像手背的。“考虑到欧尔麦特你的个性和Eraser·Head的习惯,你们的显示器不一样。”

    真喜女士交代根津,她的女儿虽然平时表现得看起来很好解决,但被监视可能会让她情绪失控。

    失控的程度却没有交代。

    “真喜戴上定位器起,显示器就会生效,不过千万不要让真喜同学感觉她在被监控。”根津提醒他们。

    相泽消太打量着手里的东西,以雄英和真喜家的能力,最终决定是定位监控,一点都不合理啊。

    ……

    孩子轻易就能被支配,恐怕是世界在审视部分浑身散发着腐臭的成年人时遗忘的又一漏洞。

    现代的社会,一架飞机十几小时内可飞越若干重量级的国度,十几小时的快车跨越的距离是从前人类难以现象的遥远。

    孤立无援的孩子正是从前的人类。

    羽翼未丰的孩子被暴露在陌生的环境里、素未谋面的人群前,尚且不敌幼兽的自保水平,应对前来扼杀竞争者的成年兽类时有望一搏生机。

    记忆碎片在脑海纷纷扬扬,入眼的风景照映进大脑转瞬清零。

    “咕噜——”泛酸叫嚣的胃使我忐忑地意识到自己在两点一线的徒劳往返。

    心操人使担心真喜孽上会被盯上,第二天在学校利用实验课的铁片边角料刻下她的关键信息。

    这块小铁牌牌落我手。

    “我到底是谁?我在干嘛?我要去哪里?我……?”神态过于迷茫沮丧的我,脖子上挂着一张反光的小铁牌,还刻着紧急联系人和一张纸写的需求。

    这就是我为什么在两点一线的来回——热心人士们会护送我前往的纸条上写的异地城市列车。

    继续人打墙的话,不等车站停运我就先饿死了。

    这次我摸出一只圆珠笔在手臂上争分夺秒写备忘,一气呵成。写完就断片的我依靠一只卷着袖子的涂鸦手臂,历尽磨难终于逃出车站。

    悲伤总是结伴而行,手机电量在列车上用于缓解不安而耗尽,充电宝需要充电的提示灯忽明忽灭。

    “咕噜噜……”我的胃在叫。

    一个鱼头人路过……普通鱼会叫吗?我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会叫的鱼好吃还是不会叫的鱼好吃?

    失去方向的我转眼跟在一群校服小黄帽大队伍最后,阿嘞身高是不是对比得太过分?我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巨人国老百姓么?全班最高。

    领队老师细声细气地告诉小黄帽们要吃午餐了。

    “那个……我肚子也很饿,老师。”好过分,小黄帽老师对我的需求充耳不闻。

    小黄帽们幸运的在领队老师的安排下进入M记用餐,所有人都安排进去却把我拦在外面。

    惨遭排挤于濒临饿死边缘不知如何是好的我……虚弱地靠在麦当劳叔叔旁边,我是被老师厌恶了、应当。

    好甜好香……用完餐的人推开玻璃门。

    我要饿死了……

    一双笔直修长的休闲裤双腿,白皙纤长的手摆在胸前,拥有整齐圆润的健康指甲的主人进入我的视野……

    来接我去学魔法吗?

    。。。。。。

    “嗝~”没有吃饱的记忆,唉,我晚饭吃了什么啊,一口气吃撑的食物……大胃王挑战成功免单的那种?

    等我的记忆奇迹般拼接出一排,再看手里抓的美漫风英雄扭蛋玩具,唉——又是老人物(?),看来蹲在扭蛋机前面很久了,脚下是一堆拧开的扭蛋。

    为什么我会玩英雄扭蛋?水桶包里的扭蛋英雄小人哗啦啦响。

    好了,停止扭蛋。

    我路过一家服装店,新款上架,全裸的模特们……我的目光凝固了——

    ……

    普通科的课程真的就只有普通高中的教学,战斗救援训练那套雄英最知名的教育永远不会出现在普通科课表里。

    啊,也许雄英普通生唯几的福利是叁年内贩卖英雄生信息周边,叁年后吹嘘自己和英雄生的同校情谊,心操拎着一盒生鸡蛋冷漠地想。

    说起来体育祭就要来了,不尝试一次的话,非常不甘心啊。

    嗯?房间的灯今天是黑的。

    人离开了?

    心操毫无防备地迈出电梯,余光一移险些被吓死,谁在他家门口置放服装模特。

    “喂,起来。”眼睛又红又肿的罪魁祸首现身。

    ……

    在洗漱之前,心操吞服了一粒药。

    欲望的燃点无迹可循,心操换上家居服倚在厕所门口看真喜孽上梳理头发,她泡过澡的身体香气馥郁,脸蛋挂着红晕,一副要倒不倒的慵懒样子,事情做到一半就忘记自己在做什么。

    他接过梳子靠近她,将她鬓边垂落的散发抚顺。

    “人使?”她的眼角凝聚着困顿的晶莹泪珠,轻侧靠过来,透过镜子看他,他则不明不白地“自燃”了。

    心操的胸膛紧张得不住起伏,化被动为主动的人坐在床上,而他攥紧双手僵立床前故作镇定。

    真喜孽上的睡裙被他脑子一热掀至腰部,她姣好的皮囊宛如枝头绽放的鲜花。因为他之前挤入她腿间的动作,她穿着黑色蕾丝内裤的下半身还维持着夹腰的动作,微微撇开,请君采撷。

    “快啊,操心。”这场淫靡的艳史对她而言似乎和他一样不足为道,主角是谁都没关系。

    心操人使前所未有的平静,他目视真喜孽上拉下他的裤子,顺进他的内裤掏出他的性器,揉捏吮舔,吞吐取悦。

    一场荒唐不见天日的情事。

    她动情的很快,墨绿色的眼睛雾蒙蒙,脸色潮红。见他的性器被撩拨得硬挺,一贯娇气的她就扑上来讨要自己的奖赏了。

    心操手一推,让她倒在床上,一手遮住她的双眼。

    她穴口的泛滥成灾,豆粒大小的孔洞兴奋地吐汁液,心操只需跟随本能往下压,禁忌的入口便被他数倍大的龟头捅开。

    他进入了她。

    真喜孽上搂着心操的背满足地呻吟,满口的叫错他的名字,在心操的唇上,身体印上一个又一个吻。

    “好舒服呀,你进得好深。”

    心操搂着她,回应她的吻,性器深陷她湿热紧滑的小穴,快速插入拔出,囊袋拍打在她的腿间,水声越来越清晰。

    不够,还不够深,还不够多。

    一整晚他就像走火入魔了,在她身上起起伏伏,从后面骑着她,插到最深,射到最里面,用性器把射出的精液全部堵在她红肿的穴肉里。

    床单湿得一塌糊涂,但是两人无暇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