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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典史怔了怔,忽得笑了,“那好,卑职恭敬不如从命。” 他朝庄子里面看了一眼,默了默,“侍郎大人住在左侧第一间厢房,小姐进去便可看见,卑职先去跟护卫打个招呼。” “嗯,有劳曹典史。”温宴朝他行了个礼,微微笑道。 曹典史腼腆的回了礼,而后大步跑上石阶。 温宴瞧着他与门口之人打了招呼,那几人又朝她这边看了看,随后点点头。 温宴便知道可以了。 于是她让曹典史将车夫带下去安置,自己则领着荔枝上了石阶,径直进了鱼庄内院。 这鱼庄说不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不过比起揽月阁来,确实是小了许多,房屋都没有几间。 很快,她便找到了曹典史说的第一间厢房。 走到廊下拐角处,她看着那间开着门的左厢房,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马上就能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兄长了,温宴实在是激动极了。 她对荔枝低声嘱咐道:“等下过去,小点儿声。” 荔枝也十分激动,猛地点头,“是,小姐。” 通过气之后,温宴转过身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走到门口处朝里面看了一眼,果然见兄长在里面坐着,身形亦如往日那般挺拔。 只不过他是背对着门口坐着,手里持着一只笔,不知在写些什么。 温宴蹑手蹑脚进去,不由分说一把捂住了他的眼睛,粗着嗓子佯装问道:“这位俊俏的公子,猜猜我是谁?” 一股熟悉的茉莉花香瞬间便将赵彦辰包围,他登时愣在原地,内心惊诧不已。 是温宴的味道?他第一时间就想起了她。 但他转念又一想,温宴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离开上京之时他分明差人告知她,好好在府中待着哪里都不许去。 这里距离上京八百里路,她应该没有那胆子过来。 赵彦辰背对着那女子站着,他觉得在这种地方出现的女人这样与他亲近定有利所图,看她的脸就是污了他的眼。 于是他毫不留情面的用笔打开那双手,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怒道:“放肆,哪儿来的乡野村妇竟敢亵渎本官?” 温宴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吹着自己的手背止疼,“哥,是我,你怎么认不出来我啊。” 竟然真的是温宴!赵彦辰几乎是猛地转过身来。 果然看见温宴站在他身后,一副惹人怜的模样。 她一身白衣款款,身姿轻盈。 墨发披肩,发间还簪着一支看上去十分简陋朴素的蝴蝶发叉,即使没有珠光宝气的陪衬,她也依旧绝美无比。 看着她,赵彦辰忽得就想起了那日夜里揽月阁廊下盛开的昙花。 隔了十几日再见,他没来由的陡然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种奇怪的感觉竟让他头一次想要主动与她亲近。 “你......怎么来了?”他虽心中惊诧,但面上始终保持冷静。 温宴摸着自己的手背,嗫嚅道:“你一直不回信,我以为你怎么了,都担心死了。” “急什么?才几日我还能不见了?”赵彦辰冷冷道。 他现在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不知是久别重逢的喜悦,还是什么矛盾心理。 总之,他感觉现在这个时间与温宴站在一起很不适应。 尴尬,奇怪,莫名其妙的悸动。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于是对温宴凶道:“赶紧回去,这里不适合你待,不在府里好好待嫁,跑到这里成何体统?” 温宴好不容易来的,怎么可能会因为他这一句话说走就走。 她跑过去攥住兄长的衣袖,撒娇道:“你别赶我走,我好不容易来的,怎么着也得等你一起走啊。” 赵彦辰直接将衣袖收了回来,一如往常那般冷冽,“我数三下,你不照做,我便命人将你捆回去。” “一!” 温宴不为所动,甚至有点想笑,“哥,你怎么可能会这样做,我不信。” “二!!” 温宴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来,声音也低落了,“我不走,都说了好不容易来的。” “三!!!” 第三声严厉无比,温宴才知道他是认真的,忙不迭的道:“我在茶楼听人说你与张大人是被侯府世子推举过来的,我就很担心你们,便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 “都说淮南灾情严重,你实在是许久没来信,我以为怎么了呢,哥,你就让我在这陪你们几日,成吗?我绝对乖乖的不给你添麻烦。” 第41章 离谱 侯府世子?听闻这四字, 赵彦辰立即就想到了司镜。 有这样背景的京中只此一人,再无其他。 他侧目看向桌案下的书屉里静静放着的那道明晃晃的圣旨,心下忽然有了计较。 那日启步前往淮南他就一直在想, 为何陛下会突然让他一个刑部侍郎和一个吏部司长远赴淮南治理灾情, 而不是派工部前来。 毕竟修堤筑坝乃是工部水利之事,派他们二人来根本就是文不对题。 方才听温宴这般一说, 他才明白其中原委。 兴许就是那日他拒绝了做二皇子幕僚的要求,二皇子心生怨念便私下摆了他们一道。 当时拒绝的时候他便料到往后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只是没想到竟然会这么早就出现了, 当真是睚眦必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