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射了。
深秋夜里的气温低至几度,风雨伴着闪电,雷声轰隆,遮掩女人妖媚的呻吟。 她睡他在身上,柔若无骨的身子令他爱不释手,掌心掐着柳叶细腰往上狠顶,每一次刺穿她都要用尽全力。 他喘声急促,好几次被她吸得太狠,他红着眼舔她嘴唇,享受着被媚肉紧紧包裹的灭顶爽感。 喷水的嫩穴似多汁的怪物,明知会被它啃的渣都不剩,可还是情不自禁沉溺其中,心理的愉悦远高于身体的满足。 肏太狠她会很小声的啜泣,可一旦温柔,她又不满意的哼,泪蒙蒙的求着他再重一点,撩人的骚话从来不过脑,抑制不住的往外倒。 “哥哥哥哥” 丝丝入耳的低唤杂糅细碎的哭腔,似灌满蛊毒的小虫,透过耳膜钻进他大脑。 魏东难耐的皱眉,连声粗喘,微微抬高她的腰,倏然顶胯加速,满屋子都是淫乱的肉体撞击声。 她臀型很翘,臀肉饱满嫩滑,连翻撞击下臀面一片赤红,红白相间的完美融合,让人欲罢不能。 男人抽离时带出星点腥红的血丝,混在浑浊的体液中,侵湿纯色床单。 她身上全是汗,汗水从额前滑动滴到颈窝,颗颗滚烫的水珠砸在他黝黑的脸上,顺着下巴滑到颈边。 她很乖的用鼻尖替他蹭开湿意,吻着他的耳朵又哭又叫,惹的魏东心血翻涌。 “这样干你爽吗?”声音从齿间厮磨而出。 “啊唔呜爽的你顶到那里特别的麻” 男人笑着,寻到她的敏感点,胀红的蘑菇头直戳那处秘地,“这里吗?” “呜是的” 她“呜咽”了声,垂头深埋在他颈边,嘴里细细哼唧,小口喘息,“真的好舒服魏东我要死了” “操。” 他咬牙切齿地骂,“我他妈真想撕烂你。” “你撕啊唔轻一点撞呜我我又要了” 魏东刚缓下力气,她昂头甩开湿漉漉的黑发,临近高点,妖娆的摇摆腰肢,几乎饥渴的套弄水光四溢的粗硕性器。 “啊啊嗯!唔!” 要命的快感如海啸狂潮朝她涌来,那一刻,她站在云端之上,仿佛看见宇宙尽头的白光。 她这次来的格外绵长,足足半分钟之久。 嫩腔持续不断高频痉挛,硬邦邦的肉物被夹的发胀生疼,男人也到了临界点,忍到她高潮结束的那一刻瞬间拔出,一股股灼热的白液射在臀部,后腰,烫得她呼吸发颤。 屋里静下来,唯有两人高低起伏的喘息声。 她从奄奄一息中勉强缓过劲,两手捧着他的脸,屋外电闪雷鸣,两人深情地凝视对方,他唇角一勾,用力按着她的头吻住她,试图在紧密交融的唇舌间延续体内蚀骨的骚痒 “下面还疼吗?”他轻轻摸她的头。 “不。” “喂饱了?” “没。” 魏东爽朗地笑,眉眼皆是暖意。 明明累到已经只能发单音节,她依旧是嘴硬的王者。 “抱去你厕所?” “嗯。”她蹭蹭他的脖子,事后娇气的不行,恨不得粘在他身上,小嘴一张一合,“去厕所还做吗?” 男人愣了下,“你还有力气?” “一点点。”她支起头,下巴抵着他的胸口,轻轻眨眼,“反正,又不是我动。” “咳咳咳” 魏东一口气差点没呛死,她语不惊人死不休这毛病是改不掉了。 她仿佛有两面人格,一面清冷一面娇软,同另一面相处久了,他都快忘了第一次见她时,那个撑着油纸伞,亭亭玉立的旗袍美人。 男人垂眼,扯唇笑了下。 如果非要说喜欢,他更喜欢现在的她,足够真实,足矣令他怦然心动。 他低声哄着,小心翼翼挪开身体,起身按开床头灯,用纸巾细心擦拭她腰臀上的液体,手背不小心触到臀肉上那抹嫣红。 “唔疼”她两手揪着枕头,嘴里嘶嘶抽气,扭头幽怨的瞪他。 魏东呼吸发沉,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胯间还未软化的肉物瞬间硬起,翘起撩人的幅度,蓄势待发地嚣张。 贺枝南眼巴巴的盯着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性器,无意识的舔了下唇。 男人见状,得瑟地挑眉,“这么喜欢?” “嗯。”她脸红红,倒也不扭捏。 魏东扔了纸巾,俯身靠近,壮实的两条胳膊撑在床上,近距离盯着她的眼睛。 “喜欢我还是喜欢它?” 女人耳根红了,床上什么话都敢说,床下倒学会欲拒还迎这招。 她咬紧唇不吱声,身子晃动,侧身背对着他。 男人耐心等了片刻,重新爬上床,床上多了个庞然大物,本就不稳的床板“咯吱”一声。 他侧躺在她身后,指尖撩开她脖颈上的湿发,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颈后,蝴蝶骨,唇很热,呼吸滚烫,连带着灼烧的热焰熨烫她的肌肤。 也不着急,手心摸过曲线诱人的软腰,揉着细腻的乳肉,坚硬如铁的器身抵着大腿肉摩擦,没多久她就遭不住了,脚尖朝后轻轻磨蹭他的脚踝,温温柔柔的求。 “插进来好不好?” 他嘴上笑着,火热强势插进腿缝间,抵着汁液泛滥的穴口,乐此不疲地追问:“喜欢我吗?” 她难受极了,满脑子都是被他贯穿的充实感。 “唔你先进来” 男人无言又好笑,掌心掐紧肉臀猛地插到底,湿热肉壁层层包裹,几乎不给他享受的时间,身体不受控的猛烈撞击,她忘情的尖叫,一手揪着枕头,五指缠着床单,被高频率的冲撞怼得腰的断了。 身后的男人亢奋的舔她耳垂,含在嘴里吸吮,“喜不喜欢,嗯?” “啊!” 她仰着头,大颗汗水滴到睫毛上,浑圆的蘑菇头被顶到敏感肉粒,两片柔软的贝肉颤巍巍的吸吮,他被咬得爽极了,插的越发凶残。 “喜欢!呜嗯我喜欢” 她感受到男人的凶悍,若再不求饶,下面都要肏坏了。 男人得到满意的答案,还没来得及开心,转念一想,越发不是那个味道,他掰过她的脸,嘶咬她的唇。 “非得干爽你,你才肯说句好听的话。” 肏干的频率太快太密,她受了几百下,屁股麻的快没知觉。 “唔不是的” 她胸前被捏爆,臀上被撞麻,唯有被塞满的嫩腔炸开无尽快感,她脑子迷糊了,求饶的软凋:“哥哥我错了你不要不要那么重” “哪里错了?” “呜我不知道”她被干得眼泪汪汪,还要被他各种逼问,又舒服又委屈,哭腔越发明晰。 魏东低头看着在臀下进出的某物,胀红如嗜血的怪兽,他重重喘了几声,忽然把她翻过来,从正面慢条斯理的进入,吻去她眼角的泪。 “别哭了乖” 她吸吸鼻子,哭腔渐缓。 “现在还早。” “” 男人笑着吸舔乳肉,含住奶尖儿含糊不清地说,“眼泪流干了,还怎么玩一夜。” “???” 贺枝南双眼瞪圆。 她不小心撩了一匹饿狼,还是吃不饱的那种。 那晚下了一夜的雨。 一场激烈情事的后半段,她脑子浑浑噩噩,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折磨,进到厕所他亢奋依旧,把她按在墙上从后面插的肉汁狂飙。 慢慢地,她本就迷糊的思绪陷入混沌,隐约听见有人在耳边低语,“我要射了” 她被陷入情欲里的声音蛊惑,全身颤栗,随着他狂热的冲刺瞬间达到顶点。 临近天亮时,累到四肢发软的贺枝南被男人抱出厕所,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摸索着窝进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昏昏欲睡。 陷入深眠的前夕,炽热的长胳膊揽过她的腰,她忽地惊醒,想起一切遗忘的片段。 藏进被子里的手被她握住,他低头看去,“怎么了?” “这里是怎么弄的?” 指尖滑过伤痕累累的手心,那道长长的疤痕让她隐隐心疼。 男人侧身抱住她,低声道:“当兵那么多年,总有些磕磕碰碰的小伤。” 她听着心底五味杂陈,虽明白这是军人的使命,可闭着眼睛都能想到他受伤时轻描淡写的样子。 “魏东,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说。” “以后没我的批准,你不准受伤。” 他愣了两秒,莞尔笑了,“好,遵命。” 她得到满意的答案,落寞的情绪似乎缓和些许,伸手抱住他,两人紧紧相拥,静默了好一会儿。 半响,他沉声开口,声音在头顶奏响,“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件事?” “嗯?” 她昂头,透过屋外逐渐明亮的微光,凝着他深沉的眼睛。 “如果哪天你想离开这里,不要突然消失,提前告诉我,我” 贺枝南伸手捂住他的嘴,虽不知后话是什么,大概率全是她不爱听的那些。 男人无奈的勾唇,拉开她的手,深情的盯着她,“如果那时候你还没厌倦我,还需要我,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 她微微怔住,恍惚的轻盈眨眼。 那股潮湿的热气涌入眼眶,她惊慌低头,遮住即将崩盘的泪意。 “傻不傻。”她细细低喃,下唇咬的血红。 他没听清,低头询问,“什么?” 她藏进他怀里,收紧环在他腰间的细胳膊,贴近他胸腔,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魏东。” “唔。” “你不是一个人。” 他呼吸声颤了颤。 “张婶在这里,齐齐在这里,牧洲在这里,我也在这里。” 贺枝南鼻子发酸,忍不住掉下泪,泪水打湿他的胸口。 “以后,我们当你的亲人,你再也不会孤独。”